越蘇確實聽到了謝帆剛才說的話,心里倒不是懷疑,只是有些吃驚。
“您剛才花了這麼多錢,都不是自己的錢嗎?”
謝帆嘖了聲,嫌棄地睨著。
“人怎麼可以花自己的錢呢?給男人花錢倒霉八輩子,花男人錢幸福一生,你沒聽過嗎?”
越蘇好奇道:“您老伴不是過世了嗎?您花的誰的錢?”
謝帆昂首,理直氣壯道:“男人多的是,死了一個,還能找很多愿意給我花錢的。”
越蘇驚呆,瞠目結舌。
這老太太還是個高手!
謝帆見這麼吃驚,瞇著眼問道:“那個小白臉沒給你花錢?”
越蘇想了想,也不算吧。
之前在節目上,他還轉了一千萬給呢。
還有那個小島,盡管那是自己贏的。
至于其他嘛……
“他今天給我卡了,還沒來得及花。”
“什麼?”謝帆驚愕不已。
都追這麼久了,現在才給卡?
這樣摳摳搜搜的,難怪追不上孩子!
這要不是自己親生的孫子,高低得讓越蘇把這玩意兒一腳踹了。
深吸一口氣,“下輩子找男人,眼睛亮一些吧。”
這輩子就算了,忍忍很快就過去了。
傅西燼打了個電話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被謝帆橫了一眼。
“鐵公。”
傅西燼:“?”
他又做什麼了?
為了彌補孫子的不足,謝帆帶著越蘇橫掃各大奢侈品牌。
要不是越蘇攔著,恨不得把店面給越蘇搬回去。
“那行吧,你要是不喜歡逛街,回頭我讓他們把新款送你家里去。哦對了,這些品牌最近都要舉辦秋冬高定時裝秀,你想不想去?我陪你呀。”
謝帆輕輕撥了下越蘇的長發,這樣看著的側臉,突然有種回到年輕時候,和佟縈一起出門逛街的覺。
越蘇和佟縈一般,都是很致的東方面孔。
不說話的時候,氣質清冷高貴,渾然天的人圖。
“我記得這邊還有Luna,褚月白的服偏古典氣質,我覺得很適合你,我們過去看看吧。”
謝帆不是征求越蘇的意見,直接拉著越蘇的手,便上了二樓。
這里是燕城最大的奢侈品牌聚集地,一二樓是品牌服裝箱包,B1層是妝。
謝帆親親熱熱挽著越蘇的胳膊,“蘇蘇你平時噴什麼香水,味道真好聞。”
越蘇道:“應該是洗發水,我沒噴香水。”
謝帆促狹一笑,“肯定也不是洗發水,嘖嘖便宜他咯。”
越蘇:“……”
你個老太太怎麼還這麼八卦。
謝帆拉著越蘇才走進店門,便被SA攔下。
“兩位,店里正在招待客人,暫時清場。”
謝帆遞過去一張卡,“能進嗎?”
SA臉微變,臉上堆起笑容,引著們往貴賓室去。
“兩位稍作休息,我去為您二位準備一些下午茶。”
謝帆擺擺手,“我在其他地方都快吃飽了,你不用跟著,我隨便看看。”
拉著越蘇起。
“褚月白設計的旗袍很不錯,你皮白,穿什麼都能撐得起來。”
謝帆目停留在一件紅的嫁上,目流出幾分懷念。
“我和我家老頭子結婚那會兒,穿的也是類似的嫁。找人純手工定制的,上面的凰,都是繡娘一針一線,整整耗費兩個月才完一件嫁。”
越蘇還以為在悼念亡夫,在一旁說了句:“您節哀。”
謝帆:“……”
清了清嗓子,差點餡兒了。
忍不住走上前,抬手嫁上面的刺繡。
才上去,便聽見一聲怒喝:“Anne!你干什麼吃的?那件嫁已經被人定走了,怎麼隨便讓人?”
方才引們進來的SA嚇得臉發白,連忙解釋:“Selina,這位是……”
“不用解釋,我認得!”
那位Selina的人,徑直朝著越蘇走來。
“難為越小姐打聽到我的行蹤,專門來店里堵我。我現在就明明白白告訴你,無論你怎麼做,哪怕跪下來求我,Luna的代言我都不可能給你!”
結合的名字,以及說的這些話,越蘇基本明白的份。
褚月白的兒,Selina。
先前顧楠為了爭取代言,確實還找過兩次。
但兩次之后,沒答應,顧楠就徹底放棄了。
“你誤會了,我們是過來買服的,和代言無關。”
Selina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以退為進這招對我沒用,我現在鄭重警告你,你以及你的經紀人三番五次糾纏,已經對我造很大的困擾,希你有點自知之明,立馬給我離開!”
謝帆怒氣沖沖走上前,“哪里有你這樣做生意的?褚月白以前剛立品牌的時候,沒有知名度,還在我面前賠笑,求著我穿的服!現在好了,品牌做大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老顧客了?我和褚月白認識也有十幾年了,萬萬沒想到,店大欺客這種事,還會出現在這里!”
Selina聞言臉微變,再蠢也明白,能讓褚月白低頭賠笑的人,定然在圈有一定的分量。
還不至于沒眼到這份上。
“老夫人這是什麼話,我剛才所說絕非是針對您的。我媽媽不好,目前在國外休養,若是有怠慢的地方,您千萬原諒。”
謝帆冷冷一哼,“越蘇,我看這店也不歡迎我們,還是走吧。”
不顧Selina的挽留,拉著越蘇往外走。
走到門口,把卡塞到了Selina的手中。
“告訴褚月白,卡還給,以后只要是Luna的服,我都不會再買。”
Selina臉繃,“老夫人,您何必怒,我方才那些話也不是沒有緣由的。先前為了代言的事,這位越小姐和的經紀人對我多番糾纏,我實在是煩不勝煩,才言辭犀利了些。”
謝帆看向越蘇。
越蘇淡聲道:“先前褚老師主找上我,要我為Luna代言,但只是口頭約定,并沒有簽訂合同。后褚老師出國療養,Selina小姐通知我合作作廢,代言另有人選。如果我記得不錯,顧楠先后找過你兩次,一次你沒見,讓在樓下等了兩個小時。一次你見了,卻只在路邊和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謝帆冷笑,厲眼掃向Selina。
“今天是我讓越蘇陪我過來,事先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這里,你上來就對我們劈頭蓋臉一頓罵,褚月白就是這樣教你的?”
Selina面上難堪,卻無法反駁。
謝帆猶覺不夠,疾言厲斥道:“雖然是你媽媽和越蘇的口頭約定,但也是的承諾。你毀約之前,是不是該先詢問的意思?”
“我已經……”Selina語氣艱辯駁。
卻被謝帆凌厲打斷:“別說你已經問過!褚月白是什麼子,我比你更清楚!Luna這個品牌是一手創立,你知道靠的是什麼走到今天嗎?是一雙眼睛!有自己的創意,有獨到的審,認為越蘇適合品牌,肯定有的理由!”
失地看著Selina,“你和你母親,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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