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宋啟邦剛離開,宋家就響起門鈴聲。
宋家保姆走進宋德厚書房,道,“宋老爺,外頭徐靜雅同志說想見你,有很重要的事,關于顧景堯的。”
宋德厚眉頭微微皺了皺,想起徐靜雅之前畢竟是宋澤晟的未婚妻,道,“請他進來。”
“宋爺爺,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徐靜雅一進宋德厚屋子,就一副言又止的表。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講,那就不用勉強。”
宋德厚回答。
“……”徐靜雅,宋家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也確實很沒人味。
被趙飛平非禮,在醫院住了那麼久,宋家都沒人來看。
出院后,聽到宋家認親宴后,第一時間趕來,沒想到宋德厚對的態度,這般不冷不熱。
“但是,如果不說,你們可能會被誤導。”
來都來了,在他們還不知道真相的時候,若不說;等到真相出來后,那就沒任何的事了。
現在說了出來,宋家還能記的好。
“宋爺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景堯以前是同學,那時候他和我關系好。有次,我們相約喝酒,喝醉之后,他和我說了很多話。”
“這些話,我之前都沒和任何人說起。景堯喝醉之后,他和我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他說他不是顧家的孩子,所以顧母一點都不喜歡他。我很好奇,問他,他既然不是顧家的孩子,那他是誰的孩子,他說,他夏生,夏天生的。當時剛好是夏天,我覺得他是酒話,且后面他醒來后,我問他,你還記得昨晚你喝醉后說了什麼嗎?他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什麼都不記得,我再提倒有些顯得故意打趣他。”
“今日我聽說你們宋家舉行認親宴后的曲后,特地過來一趟,或許,我知道這些信息,對你們有用。”
徐靜雅一邊細細回想,一邊和宋德厚道。
宋德厚聽完,整個人神和剛才的黯淡無,完全不一樣,雙眼都是驚喜,心澎湃不已。
“小靜,你說,景堯說,他小時候夏生?是真的嗎?”
徐靜雅點頭,低頭赧的道,“對,那時候,他就躺在我邊,我聽得很清楚。”
宋德厚心激,“他還說了什麼?他和你說的話,你可都記得?”
“后來,他在夢里哭了,哭得很委屈。說自己小時候被打得很慘,被關小黑屋,小黑屋里很多老鼠,他嚇哭了很多次……”
“當然這些,我后來和他提起過,他說一定是我聽錯了。他不可能說這些。”
“他丟失的時候,已經五六歲,這麼大的孩子不可能沒一點小時候的印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大腦到創傷,他忘記了這些事。那次喝酒之后,酒刺激他,想起小時候經歷的一些事。”
“您和他接過,如果觀察過,就會發現,他后來幾乎沒喝過酒。”
徐靜雅道。
宋德厚靜靜看著徐靜雅,想從眼眸中找出破綻,但徐靜雅的眼神非常純粹,找不到一點說謊的跡象。
如果徐靜雅說的是真,那顧景堯就一定是他們宋家的孩子。
剛宋啟邦去找顧父顧母,顧父顧母肯定沒說實話。
和剛才葉淮遠認出顧景堯相比,他現在鎮定了很多。
“小靜,謝謝你告訴宋爺爺這個事。這事,我會細細查。”
徐靜雅點頭,而后有些的艱難的開口道,“宋爺爺,我和您說的這些,你能否保,畢竟那是我以前和景堯的事。現在景堯已經結婚,他媳婦很在乎這個的。”
宋德厚點頭,“靜雅,宋爺爺知道。”
“宋爺爺,如果趙阿姨不配合,不說真相,或許你可以帶上我。”
徐靜雅和宋德厚道。
宋德厚眉頭一皺,問,“如果我現在走一趟顧家,你可否隨我一起去?”
“自然可以!”
宋啟邦再次被喊了出來,一聽這次說顧景堯是宋家長孫的人是徐靜雅的時候,他臉變得非常難看。
“靜雅,你以前好歹是澤晟的未婚妻,今晚的事,老爺子已經覺得對不起你夏生堂哥了,你現在非要摻和過來,會將事搞得更糟糕。”
徐靜雅一點都不怕他,上輩子也有宋夏生這麼一個人來認親,葉淮遠也來了,葉淮遠看顧景堯像自己,說顧景堯才是自己外甥,但所有人都不信,葉淮遠氣惱的回去了,宋夏生安心的做起了宋家長孫,直到后來才被拆穿。
拆穿之后,更稽的事出現了,這個宋夏生不是別人,而是宋啟邦的私生子。
宋家家風森嚴,堅決不準自家的孩子在外面搞男關系,外頭如果有私生子,會連帶大人一起逐出宋家。
宋啟邦不能認私生子,認了就會一起被逐出家門。
他便想了一個辦法,讓他私生子冒充宋家長孫,這樣,他兒子不僅功過回了宋家,還能順利拿到宋家所有的家產。
宋夏生是私生子的事,最后是被沈浩洋拆穿的。
因為這事,沈浩洋被宋啟邦狠狠收拾一頓,導致他后來……
“伯父,宋爺爺只想將事完全弄清楚而已,你這麼反對,這是為什麼呢?還是說,你有些害怕顧景堯真是你們宋家的孩子”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
宋啟邦臉上笑意不減,牙齒卻磨得咯咯響道。
“啟邦,這事你不必說了。我親自去一趟顧家。”
宋德厚和宋啟邦道。
“爸。”
“你不必說了。”宋德厚轉頭和徐靜雅道,“靜雅,你隨我去顧家。”
顧家燈再次亮起,看到來人是宋德厚和徐靜雅的時候,趙素梅愣了好一會,“這麼晚了,宋老爺子,您這大駕臨,是有什麼好事?”
“伯母,確實是有好事。”徐靜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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