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夜從醫院離開后,發消息給傅西深,讓他出來陪自己喝酒。
他坐在吧臺前,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傅西深趕過來時他已經醉了。
傅西深上前坐在他旁,將他手中的酒杯奪走:“霆夜,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還有你的臉又是怎麼回事?誰打你了?”
“說了你也不認識。”
傅西深凝重的蹙眉:“我記得你拳擊練的不錯,所以你不應該被打這樣。”
“我故意讓他打的。”
他想借此送顧寒洲去坐牢,但因為秦時念的出現,打了他所有計劃。
周霆夜拿起眼前的酒杯,再次將酒一飲而盡:“西深,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傅西深深思慮的思考片刻回答:“我覺得你各方面都很優秀。”
傅西深說的話,引來周霆夜一陣苦笑:“不久前秦書也這樣夸過我,說在心里我是十全十的,
可是我卻總是傷害,西深,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混蛋的,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放過秦書了。”
“放過?你有對做什麼嗎?”
周霆夜放下手中的酒杯,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著回答道:“想離職,但是我一直不同意。”
傅西深好奇的追問:“你為什麼不同意?”
“為什麼……”
周霆夜被問住,他苦的看向傅西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總覺不想放離開。”
傅西深藏好眼底的緒,他拿起酒杯與周霆夜了說道:
“既然這麼不想放離開,那就想盡一切辦法將留住,這樣你就不會不開心了。”
將留住……
“還留得住嗎?”
周霆夜這句話像是在問傅西深,又像是在問自己。
傅西深抬起手拍了拍周霆夜的肩膀:“只要你想,沒什麼是你留不住的。”
周霆夜沉默良久,拿起酒杯繼續喝著。
深夜。
周霆夜醉醺醺的讓傅西深送自己去了醫院,他扶著墻,出現在秦時念病房門外。
顧寒洲現在不在病房,他趁機推開門走到秦時念床邊坐下。
秦時念聞見刺鼻的酒味,疲憊的睜開眼看向坐在自己旁的周霆夜。
“周霆夜,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對不起……”
周霆夜愧疚的向秦時念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我只是不小心。”
“你能不能別生我的氣?又能不能不離開我?”
秦時念:“……”
他這是喝醉了?
秦時念撐著坐起,還沒來得及說話,周霆夜便整個人朝撲了上來,他抬起手將抱住,在耳旁來回道歉。
“秦時念,對不起。”
“對不起……”
秦時念閉上眼,一字一句的回應:“周霆夜,不是所有的事,只要道歉便能獲得原諒。
我和你回不去曾經了……”
周霆夜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他靠在秦時念懷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秦時念,你在我心里不是玩,我今天說的話都是騙顧寒洲的。”
“秦時念,你為什麼總讓我失控?”
“又為什麼總讓我這麼難?你回答我,為什麼讓我這麼難?”
“為什麼……”
周霆夜在秦時念懷中漸漸沒了靜,看起來是睡著了。
秦時念抱著周霆夜詢問:“那你呢?又為什麼總是讓我這麼難?周霆夜,你就仗著我喜歡你,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欺負我是不是?”
“可我是人,我也會心疼,會難過啊。”
秦時念沒有得到回應,嘆息一聲,將周霆夜攙扶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去了洗手間冷靜。
前腳剛走,后腳躺在床上的周霆夜又一次開始說著酒話。
“秦時念,你能不能別和顧寒洲在一起……”
“因為我喜歡你。”
顧寒洲拎著宵夜從門外走進來那一刻,正好聽見周霆夜說喜歡秦時念這句話。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他旁,沒有發現秦時念的影,他拎著宵夜出聲喊:“念念。”
秦時念在洗手間聽見靜,關閉水龍頭,調整好緒從里面走了出來:“寒洲哥,你回來了?”
“嗯,周霆夜怎麼在這?”
秦時念了手,去到沙發上坐下說道:“他喝醉了,然后莫名其妙跑到了我的病房向我道歉。”
顧寒洲想起剛剛聽見周霆夜說喜歡秦時念的話,他遲疑片刻的詢問:“只是道歉?”
“嗯,只是道歉!”
“那你原諒他了?”
秦時念搖頭:“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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