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能搞定?”聽到姚樂丁前后態度的變化,陳桐卻有點疑了,不知道丁丁到底能不能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放心吧,能搞定,今天就能搞定。”
“對了,晚上我媽要做糖醋魚,你來吃。”陳桐終于想起來了這通電話的主題:“把鄒珩也帶著吧。”
“算了,今天不行,我媽我過去,你還不知道吧,我爸媽在這邊租了一個房子,說要在這看著我,今晚我要去和他們攤牌了。”
“怎麼還有這作,因為鄒珩嗎?”
“是啊,不過鄒珩已經答應我了,去見我爸媽,今晚我要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
于是琴的這頓晚餐最終還只是只邀請到了南羽一個人。
“小南,你這個陪診師還真是細心,明天的報告和藥你也一起幫我取了吧。”從中醫院出來,南羽今天的客戶對他的服務非常滿意,并將之后的取藥取報告的事都給了他。
“放心吧大姐。”確實,南羽接到的客戶,基本都了他的老客戶,他們都對南羽的細心和辦事效率滿意,所以南羽的工作室也在慢慢的變好。
“我有個認識的人,他也需要陪診師,我把你的電話給他兒你看行不行。”
“行啊大姐,真是太謝謝你了。我一定會好好服務的。”其實南羽現在手里的很多客戶都是這樣口口相傳來的,當然還有一小部分是丁丁介紹的,剩下的就是看到了網頁上的信息。
南羽覺得與其花大把的錢去打廣告,不如將服務品質提上去,這些客戶就是他最好的活廣告。
心不錯的南羽看到了陳桐的信息,此刻他正在離陳桐家不遠的地方,便想著直接陪琴去菜場買菜。雖然他不會什麼花言巧語,也沒有多錢,可他在討好未來丈母娘這件事上卻并不比那些會說有錢的人差。
他與陳桐的也沒有太多的浪漫可言,年紀不大的他覺得最大的浪漫就是相互的陪伴。
“南羽呀,你怎麼沒和桐一起回來?”琴一看到南羽就高興得不得了,雖然南羽的年紀比陳桐小,可他沉穩溫和的格卻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人。這也是琴最看重他的一點,始終認為將兒一輩子的幸福到這樣的人的手里是可以的。
“我正好在送一個客戶,就住在這附近。我想著和您一起去買菜呢,我覺得和您一起買菜的覺特別好,就像以前在老家,我和我媽一起去買東西一樣。桐說晚上還有點事,可能得晚回來一會兒,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
“好啊,那你以后就經常陪阿姨來菜市場吧,阿姨也覺得和你在一起就像和自己兒子在一起一樣,你加油,以后就是阿姨的半個兒子。”
琴這話說得并不委婉,半個兒子!不就是那句俗語一個婿半個兒嘛,南羽的臉騰的就紅了:“好,阿姨。”
晚上八點,琴家餐桌上的菜熱了一遍又一遍,陳桐還是沒有回來。
下午五點的時候,陳桐說有點事要理,會晚點回家,讓他們不用等自己。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的電話又始終在無人接聽的狀態,南羽有些著急地坐立不安:“阿姨,你說桐不會出事吧?怎麼還不接電話呢!”
琴都是很淡定:“來我們先吃吧,以前經常這樣的,以前在他們那個什麼中古的公司,就沒守時過,估計是去理什麼事了。”
興致地做了一桌子的菜,香味俱全,可南羽卻食之無味,到了晚上九點,還是沒有等到陳桐。南羽實在不好意思在打擾琴休息,便只能先告辭,打算去樓下等。
“我好不容易訂到的這家餐廳,還是你喜歡的位子,怎麼樣,高興嗎?”一家高級西餐廳里,陳桐和秦禹森面對面地坐著,秦禹森招呼侍者捧來一束花,顯然是心準備過的。
陳桐掃了一眼花,沒接:“這什麼意思?”
“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知道你喜歡,剛巧我路過花店,看見他家的天堂鳥開得正好,就包了百合買給你了。”秦禹森那雙幽深的眸子籠著陳桐,似是要將整個人都融化了一般。
“我現在不喜歡天堂鳥了,以前喜歡的東西,以后未必還會喜歡。”
“沒關系,那你現在喜歡什麼,以后我買給你。”秦禹森早已習慣了陳桐的這副高冷模樣,并不以為意:“點菜吧。”他示意侍者將花放下,然后讓陳桐點菜。
陳桐看了看時間,隨意點了兩個菜,看著侍者離開才開口:“你說有東西要給我?什麼?”
“哦,對了,其實也不是我要給你的,是丁丁,有東西給你。”秦禹森一拍腦門,故作恍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旁邊位子上拿出一個CT袋子遞了過去:“今天下午正好在取片到丁丁了,說這是你拜托取的,你著急,有沒時間,我就想著幫你送來了。”
陳桐接過片子,看都沒看:“謝謝。”
“聽說你現在也在做陪診師?和那個小子一起?”
“嗯。”陳桐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怎麼了,陪診師不好嗎?”
“不是不好,只是覺得不適合你。”見陳桐本就不在乎他的關心,他又急忙轉了話鋒:“不過只要你喜歡,我相信你,做什麼都能做好的。以后我可以盡量給你介紹客戶,其實現在這個行業的前景還是非常好的,需要陪診的人很多,不過有些人還不太了解陪診師而已。”
陳桐點了點頭,并不想聽到給自己什麼意見,自己的路怎麼走,從來不需要別人給意見,特別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最近鄭妍很忙嗎?”突然將話題轉到了那個破壞了自己,和眼前的男人一起背叛自己,又陷害自己丟了工作的人上。
“是忙的。”
“所以你才有空來找我?”
“不是,不是那樣的,桐你誤會了,我現在其實......很后悔,鄭妍那個人,心機太重。自從我知道他利用我在佛羅倫薩陷害你后,我和的關系就不一樣了。”
陳桐放下叉子,饒有興致地盯著他,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還能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
“我發現并不我,可能只是喜歡我的份,還有當時也是為了打擊你,桐,我......”
“所以你現在想和分手?”沒等秦禹森說完,陳桐便打斷了他,心里卻覺得很可笑,他明明是那個傷害自己的人,怎麼卻可以被他自己說是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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