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城肯定想不到,這山里的道四通八達,可不止一個出口,就像兔子的一樣,狡兔三窟,誰說一定要從山頂的那個口出去呢?
薄暮年看著阿紫,眉頭微擰。
他們都已經來到這里了,為什麼阿紫卻把他們攔在這里,不讓他們出去。
薄暮年看著阿紫,說道:“為什麼要攔在這里?不是去找舒兮嗎?”
阿紫看著薄暮年,角一勾,眼里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
說:“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出手,對薄暮年說道:“把我的包袱給我。”
薄暮年想了想,把包袱遞了過去。
阿紫接過包袱,快速地打開了。
就在打開包袱的瞬間,千上萬的蟲子從的包袱里走了出來,看得人頭皮一陣發麻。
薄暮年皺了皺眉,敢他一路就是帶著這些東西?
還以為是多珍貴的東西,他一路抱得的,生怕摔著了。
那些蟲子在阿紫的腳邊集合,似乎對阿紫唯命是從。
阿紫撒了一些東西給它們吃下,然后吹了個口哨,那些小家伙們就順著出口爬了出去,然后向四散開。
不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恐怖的尖聲。
漸漸地,外面那些恐怖的尖聲消失了,大家的面不一。
長老和楊勇雖然故作鎮定,但是早就被嚇得冷汗涔涔。
聲音終于小了,長老這才覺松了口氣。
薄暮年一瞬不瞬地盯著石門,這石門不仔細看看不出是一道門,剛才那些小蟲子是從隙里出去的,再大一點的,可能就鉆不出去了。
這個時候就算不用阿紫提醒,薄暮年也知道能出去了。
阿紫找到機關,扭,石門漸漸地就被打開了。
剛打開門,一只小老鼠就從阿紫的頭發里跳了出來。
平時都是它自己一個人爬上來,它弱小的,要了多苦才能爬到這山上來啊?
今天終于能懶了,它能不高興嗎?
阿紫說道:“傻樂什麼?快帶路。”
小老鼠這才帶著他們往前走。
長老湊近楊勇,小聲問道:“你確定,它真的能聽懂阿紫的話?”
楊勇就是阿紫的無腦崇拜者,他說:“你懂什麼?人家阿紫說就是。”
長老撇撇,算了,他干嘛自討苦吃,要跟一個腦說話呢?
小老鼠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帶著他們找到了舒兮的房間。
薄暮年來到門口,心激,他正準備闖進去,卻被阿紫拉住。
阿紫說道:“小心點,小心里面有詐。”
薄暮年冷靜了下來。
他抓起倒在地上,雙黑的人,就像拎起一只小一般輕松,楊勇在一旁看著,冷哼了一聲,這次的威風肯定得讓他耍一下才行。
他搶先一步,抓住一個人,用力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扔了出去。
“砰”一聲,那是人撞到門上發出的聲響。
門似乎被砸開了一條。
楊勇得意地看向薄暮年,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到了沒有,不止你才行,我也可以。
薄暮年沒說話,臉上更是沒有任何的表。
楊勇心想,薄暮年這副樣子肯定是生氣了,但是為了維持高冷人設,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哼,這一次,他一定不會讓他再出風頭的。
楊勇卯足勁要往里沖,卻被薄暮年攔了下來。
楊勇氣呼呼地看著薄暮年,說道:“你干嘛?嫉妒我比你強,所以怕我搶你的功勞?”
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薄暮年就是這樣的人。
薄暮年一臉無語地看著楊勇,干脆把人丟回阿紫那邊,并說道:“為什麼里面一點靜都沒有?是你放出的東西把舒兮也害了還是說……”
楊勇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是哦,他把人搬過去,都砸門上了,弄出了這麼大的靜,里面的人就算睡得再死也會發現吧?
但是里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吧?
還是說,小老鼠搞錯了?
阿紫非常堅定地說道:“不可能,小老鼠絕對不會搞錯的。”
如果小老鼠沒有搞錯,那麼……
小武已經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了,他看了周圍的環境,說道:“這里用來氣的窗戶都做得很高,而且還小,別說是大人了,就連小孩子來鉆都夠嗆。
所以這里只能從門口離開,不然人就還在里面!”
他又說道:“讓我來吧。”
他從口袋里掏出鐵,三兩下子就把門給搞開了。
里面空的,掀開的被子,還有來不及收拾的一些什無不是在告訴他們,里面真的有人,只是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
薄暮年快速地來到床前,了被窩。
山上比較寒涼,所以這個時候已經要蓋被子了,被窩里面還有溫度,這就證明人是剛離開沒多久的。
他環視了一圈,這里沒法躲人,只有一個可能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的廁所上。
小武的視線也同時落在了那里。
他們一起走了過去,站在門口。
兩人換了眼神,一會兒,小武會把門打開,薄暮年就立即沖進去。
對視了眼神以后,兩人點點頭,開始行。
小武一腳把門踹開了,薄暮年順著門準備進去。
突然,他的瞳孔一,他看到了,看到舒兮了!
舒兮里被堵住,在看到薄暮年的一瞬間,雙眼突然亮了一下。
“舒兮!”薄暮年了一聲。
舒兮雖然沒法開口說話,但是卻用眼神示意薄暮年。
薄暮年看到了舒兮的眼神,但是他卻回避似的躲開了舒兮的視線。
不是他看不懂,只是,他不想!
“兮姐!”
小武大了一聲,然后像一只兇狠的小狼狗似的看向嚴城的方向,并大聲喝道:“放開我兮姐!”
相對于其他人都想讓嚴城放開舒兮,更加震驚的是,嚴城居然沒事!
舒兮不是地給嚴城下藥了嗎?為什麼嚴城可以一點事都沒有?!
嚴城注意到阿紫的眼神,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給我師妹準備藥的人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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