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心想,那個人知道舒兮曾經下來過,也知道他們的存在,卻始終沒有下來。
那是因為那個人對他們有所忌憚。
正確點來說,是因為他們怕了。
因為的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雖然未必能要了他們的命,卻能讓他們痛不生。
這時,一只小老鼠突然出現在阿紫的面前,阿紫立即蹲下,把小老鼠放進自己的手中。
突然,覺眼前的視線一暗,一抬眸就看到了有人站在了的面前。
抬眸看向來人,只見薄暮年眉頭微擰,一瞬不瞬地看著手里的小老鼠。
突然,薄暮年手向小老鼠,但是被阿紫攔了下來。
對薄暮年說道:“想死的話就它。”
其實換一種說話或許會讓人覺得舒服一些,但是就是毒舌,就喜歡這樣說話。
雖然阿紫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但是薄暮年還是停了下來。
不過,他的視線依舊地地黏在小老鼠的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如此炙熱地看著的,一定是他的人。
他說:“這只老鼠是不是跟舒兮見過面,你別急著否認,我在它的上聞到了舒兮的味道。
而且,它是從山上下來的。”
沒想到薄暮年觀察得如此仔細。
不過,阿紫本來也就沒有打算對薄暮年有所瞞,說道:“沒錯,這只老鼠確實是從舒兮那里下來的。”
頓了頓說道:“你有什麼要帶給的?”
薄暮年眉頭微擰,他看著小老鼠,一時間并沒有主意。
他想要給舒兮的東西太多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要選什麼。
突然,他的余一掃,看到了一顆在地上的公英,他蹲下,小心翼翼地摘下,遞給小老鼠。
阿紫說:“你可以給那麼多東西,為什麼偏偏要選了一顆公英?”
薄暮年笑了笑,說道:“沒事,你不需要懂,舒兮懂就行了。”
阿紫撇撇,心想,啊對對對,我們都是你們夫妻play的一環,我們不需要懂,你們懂就行。
雖然阿紫里說著嫌棄,但是最后還是喂了點東西給小老鼠吃,然后讓小老鼠帶著公英離開了。
小武看著薄暮年,心里一陣。
阿紫或許不懂,但是他卻明白薄暮年的意思。
公英的花語:無法及的。
就算他們無法及,但是薄暮年依舊深深地著舒兮。
兮姐這麼聰明,一定能明白薄暮年的意思的!
“這小老鼠又來了,它的手里還拿著一棵草。”有人看到了小老鼠,再看它手里的東西,不由嘖嘖稱奇。
“它為什麼要給里面的人拿一棵草?”
“誰知道呢,反正只是一棵草罷了,不用管。”
“不信,我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嚴總,這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大家都不好辦。”
雖然有人覺得不以為然,但是還是有人積極地把這件事告訴了嚴城。
嚴城從監控里看到了小老鼠拿著一“草”走到舒兮的面前。
舒兮看到小老鼠過來,臉上也并沒有太多的表。
看到這里,嚴城的眼里不由閃過一抹心疼。
他喃喃自語道:“師妹啊,你要是能跟我服個,你也不至于一直被困在里面。”
如果舒兮跟他服,跟他好好說話,或許他早就讓舒兮出來走走了,也不至于這麼無聊。
舒兮看著小老鼠手里的一草,先是愣了一下,說:“小老鼠,你今天怎麼給我帶了一草過來?”
小老鼠二話不說,塞到了舒兮的手里。
舒兮按著小老鼠遞過來的草,仔細看了一下,眉頭驟然一凝。
“這是……公英?”
舒兮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小老鼠,說道:“你帶著公英給我,但是最后卻只剩下了這麼點,冠和瘦果都不見了。”
公英以后就會飛走了,只剩下這麼點東西,遠遠看上去,還真的有點像草一樣。
小老鼠點點頭,然后一臉邀功地看著舒兮。
都不知道,剛才再來上,風一吹,里面的東西就了一點。
一路趕過來,它手里的東西全部都被吹走了,氣得它直跳腳,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得知是真的公英以后,舒兮假裝若無其事地放下,然后出食指點了點小老鼠的頭,說道:“謝謝你,我好喜歡。”
說完,又說道:“我先去洗手間了,你稍等。”
舒兮進去以后,關上門,眼淚就不控制地緩緩滴落,如雨打芭蕉,我見猶憐。
還以為,沒那麼快能見到薄暮年的。
沒想到在努力逃離這里的同時,薄暮年也努力地朝著這個方向來找了!
這是雙向奔赴!
深吸了幾口氣穩住呼吸,又用清水了眼淚,希自己看起來別那麼狼狽,被嚴城看見了。
在心里喃喃自語道:“薄暮年,是你嗎?是你要來救我了嗎?”
舒兮不敢在洗手間里多待,不然嚴城又該懷疑了。
洗了臉,舒兮像個沒事人一般,從洗手間里面出來。
又跟小老鼠互了一下,小老鼠跑了,看著小老鼠離開以后,整個人的氣神就像是被了一般,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床上,打開被子,躺下。
嚴城皺了皺眉,他覺到小老鼠對舒兮的重要,所以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理掉小老鼠就是這個原因。
這時,他的背后突然響起了小師弟的聲音,他說:“師兄,師姐看起來好可憐啊。整天被悶在房間里,一開始可能會開心,但是時間久了,任憑誰都不會開心得起來。”
嚴城眉頭微擰不悅地看向小師弟,冷聲說道:“我的事不用你來,”他頓了頓又說道,“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隨便進我的房間。”
小師弟一臉無辜地看著薄暮年說道:“師兄,我剛才有敲門了,只是你沒反應,所以我……”
嚴城冷哼了一聲,滿臉不悅。
他說:“有什麼事?”
小師弟趕忙說道:“師兄,我們的實驗有很大的發現,我好想知道數據的錯誤出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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