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環呢?”舒兮問道。
“師姐,一直放在我們的冥想室里。”
冥想室是他們在山上最高峰所建筑的一個房間,房子的頂部是玻璃,當白天,太升起的時候,灑落,房間里就迎來了第一縷的,一直到太下山,這里的最后一縷才會消失。
所以,這里是最適合用來放大黑的地方,讓它在這里吸收日月華。
自從舒兮把大黑放在這里以后,大家就沒有過它。
因為舒兮說過,大黑不是尋常,不需要照顧,只需要把它放在這里就行了。
東西放在這里以后,大家就忘記了,如果不是舒兮過來,大家估計都沒有想起那個東西來。
舒兮來到頂上,了一聲大黑。
但是卻沒有之前那種召喚大黑就能到的一電流,更沒有心有靈犀的覺。
看到了那條黑蛇手環,拿起,放在手里。
但是那手環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是死一般。
不對勁!
大黑就算化作了手環戴在舒兮的手上時,看似不,但是只要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它是慢慢地在舒兮的手上環繞,并不是一直靜態的。
“怎麼了?”薄暮年問道。
舒兮把手里的手環拿給薄暮年看,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手環好像被人換了。”
薄暮年眉頭微擰,他環視了一圈,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里的人都是你所信任的?”
舒兮點頭,說:“這里都是我的師弟師妹們,他們跟我的關系一直很好,他們是不會對我的東西下手的。”
舒兮不是那種容易相信別人的人,舒兮說他們值得信任,那就證明他們不會有問題。
但是,如果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呢?
薄暮年說:“會不會是大黑是有休眠期的?如果如果長時間你沒人用,它就會進休眠期?”
舒兮說:“不可能的,如果它真的有休眠期,我召喚它的時候,它也會有反應才是。”
薄暮年說:“對大黑比較了解的人除了你可能就是孟汵了,但是現在孟汵不在了。”
舒兮說:“我打電話問一下師父。”
雖然舒兮也知道,就算了白云大師,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果然,給白云大師打電話,就連白云大師都覺得十分驚訝,因為龍虎山的守衛看似懶散,但是實際上是非常森嚴的。
首先在上山的纜車那里,如果沒有人帶路,在他們找不到纜車的口。
那里的周圍到都種了一種讓人致幻的藥草,那藥草散發的氣味會讓人覺昏昏沉沉的,很容易就會迷失方向。
就這里就已經可以讓很多人找不著北了,所以附近幾個村的村民每次上來都會覺得這里很危險就是因為這些藥草。
這些藥草很容易讓他們想象到那些危險的畫面,例如自己被野豬追趕等等。
而且,就算那些人真的誤打誤撞的來到纜車那里,負責守衛的人也不會讓他們上山。
就算上了山,上面的房子也是個大迷宮,想要從里面走出來也不會簡單。
更何況,如果不是非常悉這里的人,不會想到舒兮他們會把大黑放在這種地方。
突然間,舒兮和白云大師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白云大師更是口而出。
說:“那個逆徒,我都已經讓人改變了路線,還是被他找到了!”
只有像嚴城那種,本來就是從這里出去的人才會對這里的環境十分了解。
所以,在白云大師看來,也只有嚴城能輕松地來到這里,然后帶走了大黑。
白云大師又說道:“不過,就算他帶走了大黑也沒用啊,大黑已經認主,其他人是無法召喚它的,除非……”
“除非什麼?”薄暮年焦急地問道。
雖然他的心里已經有了預,但是他還是想得到一個切確的答案。
白云大師也不敢含糊,對薄暮年說道:“除非前任主人死了。”
薄暮年雖然已經猜到,但是親耳聽到白云大師說出,他還是滿臉的震驚。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他說道:“不可能,那孟汵不是都離了大黑嗎?”
白云大師說道:“那不一樣,當時大黑以為孟汵已經死了,而它上的能量又沒有用完,所以才會到搞破壞認主。”
那時候孟汵走火魔,變了傻乎乎的樣子,對于大黑來說,就已經死了。
除非舒兮也能來這一出瞞天過海,不然,舒兮就只能真的死了才能讓大黑重新認主。
如果嚴城要的是大黑的力量,那他就一定要殺死舒兮!
“兮兮,現在龍虎山已經不安全了,你們趕離開。”白云大師㐉舒兮說道。
本來,薄暮年不讓舒兮來這里,只是擔心會使用大黑的力量遭到反噬。
誰知道現在這里真的變得危險呢?
薄暮年地拉著舒兮的手,說道:“快走,我們去找陸翊。”
舒兮回應似的,地抓住薄暮年的手,兩人從冥想室下來,卻不見了陸翊。
舒兮問道:“我的那個朋友呢?他怎麼不見了?”
“不知道啊,他說要自己在這里參觀,可能是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們一起去找他。”
舒兮說:“好,盡快把他找到。”
難得上來這里,還沒找到陸翊,舒兮就想著順便帶點藥拿下去。
但是,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找到陸翊。
“師姐,你的那個朋友不見了,我們把整個龍虎山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他。”
薄暮年和舒兮互看了一眼,他說:“陸翊不會這麼沒有代的。”
“我來查監控。”
舒兮打開了監控系統,查到了,陸翊朝著后山走去,但是到了后山以后就突然消失了。
后山也是有監控的,但是陸翊就是從前面走到后山的時候,他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本來舒兮還在猜測,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了,他們之中肯定有人背叛了師門。
可是,到底是誰呢?
不敢相信,師門的人竟然也會有背叛的一天!
舒兮沒有留意到,不遠有一道視線正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眼里閃過一抹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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