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爹來了。”蘇曼辛小聲叨叨吐槽,任栩低笑,視線里只有吃得開心的孩兒。
被晾在一邊的周存更加憤怒:“我都是為了你好,到時候你肚子痛就知道誰才是真的為你著想!”他沒好眼地瞥一眼任栩,很明顯,這句話是在拉踩。
蘇曼辛給管,繼續吃著,他更氣了:“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你年紀也不小了不是小年輕,怎麼這點道理還要我跟你說呢?趕別吃了!沒個孩樣兒!”
他搶走蘇曼辛手里的牛土豆餡餅,角揚起的任栩瞬間耷拉下角,冷臉凝視著周存,蘇曼辛啪一下拍響桌子,冷臉死死盯著周存。
“你,你們干嘛,我說你是為了你好,你們不領就算了還怪起我來了?!”周存不可思議臉漲紅,又害怕的后退。
任栩單手揣兜站起來,端起蘇曼辛的碗邊往廚房走,邊說:“你不是在為好,你只是在滿足自己那無聊的自尊心,通過說教別人才能現的可憐的自尊心。”
“你胡說!”周存暴怒,脖子青筋暴起,任栩卻依然淡淡:“不是嗎?那我問你,孩子應該怎樣憑什麼由你決定?孩子該溫賢淑?該為男人眼中的賢惠人的樣子?這到底是在滿足你那高貴的男人的自尊心,還是真的在為孩子好?”
“我……”周存慌張地吞咽口水:“當,當然是為們好,難道狼吞虎咽是件好事嗎?你是在傷害的!”
任栩慢條斯理地給碗里盛湯:“你可以給提建議,可以讓吃了不舒服下次長個教訓,可以在需要的時候陪著,而不是用你所謂的‘為好’來束縛的行為,是個人,不只是個人,是有獨立意志的人,清楚自己在干什麼。”
說話間他已經盛好湯放回蘇曼辛面前,坐下,視線上抬凝視著周存,眼底滿是淡漠和冷峻。
原本被周存說了一肚子火的蘇曼辛,聽完任栩的話后完全不氣了,拍拍任栩:“你簡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蟲誒,我想說的都被你說出來啦!”
任栩失笑扶額:雖然這個形容聽起來怪怪的亞子,但沒關系,我。
聽到蘇曼辛的話,周存灰溜溜甩手離開了:“真是不知好歹!”他好心關心卻換來這樣的辱,當初分手是最正確的決定!
殊不知,只有他以及那些跟他一樣自以為是的大男人們認為,他沒錯,直播前的觀眾們都明明白白知道誰是對的:
--任老師說的太對了嗚嗚~互聯網最正常的男人(抹淚)
--要是像任老師這樣的正常男人多一些,像周渣男這樣奇葩的男人一些,我也不至于恐婚恐育了
--我要錄下這段視頻發給我對象,以后他再爹味發言我就循環播放(大哭×3)
--姐妹男人多的是,不行咱就換,不至于在一家吊死啊
--能不能讓我談個任老師這樣的嗚嗚嗚~~~國家能分配我一個麼嗚嗚嗚~~~
--大饞癲頭好福氣!任面辛你倆靈魂伴,你倆鎖死,你倆配天配地天仙配(高舉任面辛燈牌狂舞gif.)
……
午餐后大太下,一個高大的男人拉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暴走,人哼唧:“我不想走啦!”男人鐵面無私:“再陪我走走。”
人垂著雙臂一百八十度彎腰,像個垂頭喪氣的喪尸進村了一般直奔草原,到牛要掐一下牛屁,到羊要手流口水,念叨著:“ee晚上來吃你們喲~!”
羊羊:咩~~快跑哇!
男人無奈笑笑,跟在人后,有時候恨不得拴上一條繩子以防走丟。
午休之后風導找來當地拉牛的車,給七個人一車拉走,七個人坐在敞篷后座(牛牛同款座位)上面面相覷,每個人的表都說不上好看,但鏡頭懟上去吧又帥的帥的。
到達下午的活地點攀巖地,這是最適合游客打卡的景點,彌州村山,這里不僅僅有優的風景,更有簡單易攀爬的攀巖,不僅僅有攀巖更有鬼斧神工的巖,里面可謂是奇珍異寶奇形怪狀啊。
不僅僅有巖,更有三百米急速索,一鍵下山值得擁有。
新的一天大聲公依舊巍巍:“朋友們,咱們按照223的人頭分組,率先全員完索到達終點的兩組隊伍免除今晚的小木屋懲罰。
分組由球決定,到相同小球為一組。”
蘇曼辛走了一個中午累個半死,完全不想攀巖,全部人完之后一看:……
更不想攀了。
誰懂,所有人都跟隊友站在了一起,獨剩一個周存給。
兩眼一閉要死不活的走到攀巖師傅面前:“綁死我吧。”
師傅:??在這玩捆綁play?能播嗎?
同組人的安全繩之間是有連接的,也就是說一個人過不去其他人也別想過去,風導秉承著要死一起死的決心安排了這個獨特的設計。
只是看見分組的時候他萬念俱灰:
蘇曼辛帶個還不算太大的拖油瓶周存就算了,為什麼任栩要帶個還算有點大的拖油瓶紀姣姣啊?
這樣他們兩個怎麼贏?
他們兩個不贏今晚他的牛牛羊羊豬豬豈不是又保不住了?
別啊,他花了一整天才全部逮回來的(哭唧唧)
他拍案而起:“不行,任栩蘇曼辛必須贏!”他的綜藝從來不搞黑幕,但今天他非搞不可!
副導看著嚴肅的導演哆嗦舉手,指了下三人組:“導演,應該,應該能贏。”
“是嗎?”風導定睛一看,中氣十足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
為啥呢?
三人組一個人高馬大的郜宗(恐高),一個妖的妖慕裴珩(恐高),除開一個經常拍戲吊威亞的溫不凡(不恐高)。
然而,三個人是連在一起的,兩個恐高,走在前面的還是郜宗。
總結:完犢。
“能贏,必須能贏!”
風導也顧不上什麼狗屁的公平了,搶過拍攝護欄外迷妹們的應援,對著正在攀巖上的任栩和蘇曼辛大喊:“任栩加油!蘇曼辛加油!小癲加油!小癲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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