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婆娘,說什麼狗屁話呢,還不趕給主家娘子道歉?”
這一掌打的太響了。
連時魚都被他這一聲低吼和一個掌嚇到了。
正有些退的時候,后一個手掌托住了的子。
頓時覺得安心了。
這才站得更穩了。
時魚,“你不必裝腔作勢,反正我們家是容不下你們了。”
說完,轉對喬村長說道,“喬村長,我覺得既然有些人不喜歡我們村子,便讓想走的人都走吧。
不想走的,現在就齊心協力在趙大哥屋子邊的空地上一起搭一個大棚出來,大家可以在那兒集煮飯炒菜。”
賑災的糧食也在趙屠夫家。
這樣更方便。
“而且,流民中這麼多的壯年,想必他們修個簡單的窩棚還是很快的,今天一天應該就能搭幾個出來了。”
反正是不想這些不講道理的人再進他們屋子。
有了時魚帶頭。
齊寡婦,顧大嫂,喬巧兒等了流民的氣的人便都七八舌的附和時魚的話。
最后還是燕景恒站出來說道,“村長,現在就開始登記吧。”
要走要留的,還是要趕做出決定。
最后,有一半流民都因為桃花村也很貧窮的緣故都走了。
半個時辰后,喬村長看著剩下來的人,語重心長的說,“我們村也是經歷了旱災,顆粒無收,狂風過境……大家都很難。
你們既然愿意留下來,以后便都是左鄰右舍,要互幫互助搞好關系。”
喬村長的話還沒說完。
王秋實已經來到了時魚的邊,笑著問候,“主家娘子,真是對不起。
我那臭婆娘不知分寸,惹了你不高興,你可千萬不要和計較,我代向你道歉。”
時魚不想和他挨的太近,他說話有一味兒。
尖酸刻薄的味兒。
時魚往燕景恒的懷里靠了靠。
燕景恒冷著臉將時魚拉到了另一邊。
然后轉眼對上王秋實的眼睛。
只一眼,燕景恒上的冰涼的氣息便把王秋實嚇的連連后退。
王秋實眼眸瑟,“主家相公,我只是想對你們說一句抱歉而已,沒有惡意。”
燕景恒,“滾!”
他憐憫天下人。
但是有的人確實不值得人同和憐憫。
而王秋實便是這樣的人。
王秋實尷尬的扯了個笑容,然后只能退后了。
不多時,喬村長已經安排好讓壯年去修窩棚。
婦們三分之二上山采野菜。
三分之一留在這里照顧所有人的孩子。
還幫忙做飯。
他把大家的土地面積都分配好了。
而王秋實他們家的地就在時魚他們家斜對面。
也就是……他們家窩棚旁邊幾丈遠。
時魚只想說,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剛把人家罵一頓,人家卻馬上要做他們的鄰居了。
時魚他們回去的時候,齊寡婦和喬巧兒都是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幸好喬村長能做這個主,要不然我真是怕我堅持不下去呢。”
齊寡婦,“我也是,你不知道,我們家祖孫兩實在是……”
話音未落,顧大嫂拐了拐。
側眼,這才看到那祖孫倆已經跟上來了。
他們兩個,一個老,一個小。
都不在勞范圍。
所以他們只需要去大槐樹下等著別人給他們修好房子便好。
豆芽看到齊寡婦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一眼。
眼眸里滿是恨意。
“臭娘們,壞人。”他里不干不凈。
齊寡婦臉一黑。
氣呼呼的道,“你再敢說!”
以前也是個潑婦,這兩個月跟著時魚見識多了,說話做事才平和了些。
可這不代表就能任人辱罵不還。
豆芽張便是,“我就是要說你是個……嗚嗚嗚,放開我……”
他的被他捂住了。
豆芽道歉,“真是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對上豆芽的真誠。
齊寡婦又罵不出來了。
只能歇了火。
他們剛走到秦三家門口。
卻見剛才從大槐樹下回來的流民楊家已經在院子里開始干活兒起來。
喬巧兒忍不住羨慕,“秦三嫂子家收的楊家人勤得很,一家人都是好人。
哦,對了,他們家的兒可漂亮了。最開始的時候那孩子滿臉臟污我都沒看出來到底長什麼樣子。
今兒個一早我才看到,那模樣可俊俏了。”
不過逃荒一路上會遇上什麼樣的人,誰也不知道。
漂亮的孩子往丑了打扮也是正常的。
齊寡婦道,“還有許大娘家收留的一家人,男的是個妻管嚴,媳婦兒是個面兇心善的,他們家兒子更是勤。”
許大娘家收留的是一家姓孫的人家。
齊寡婦昨兒個幫許大娘搬糧食回去,偶然看到的。
他們的兒子孫友因為太窮,二十多歲還沒有結婚。
人看著倒是個純善憨厚的。
時魚聽著心里總算是好了些。
也不是所有流民都是令人厭惡的就是了。
回到家,時魚沒心再管那些流民的事兒,一頭扎進的工房,關起門來在空間里搗鼓起來。
自上次升級土地后,又收了兩次,現在空間里已經有138W金豆。
在商城里看中了一套芙蓉花開九并的頭面。
全用點翠手藝制。
看著便華貴無比。
只是一看價格……340兩。
有點貴啊……
但是是真喜歡這幅頭面。
罷了,就買這個吧。
反正都是借個由頭把空間里的銀子轉出來而已。
但是這副頭面的原材料不能再自己出了。
于是,去了一趟城里,找白掌柜要了一些頭面里需要的原材料。
哪怕不會用也要拿回去,這樣把那副頭面拿出來的時候才符合常理。
又是兩天過去,流民們的窩棚也都修好了。
在窩棚全部修完的第二天。
喬村長召開了一次全村會議。
主要還是歡迎流民們住桃花村,以后便不能稱他們為流民,而是桃花村的村民了。
喬村長說完歡迎會,又說道,“還有一件事,賑災糧已經吃完了,但是還有很多村民現在家里沒有吃的。
大家都一起想想主意,看如何能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主要還是流民們沒糧食吃。
其他人家家里多多有一點糧食的。
這時候,許老吧唧了一口焊煙后吃了一句話,“流民已經把我們的賑災糧都吃完了。
現在還要我們給他們想辦法解決溫飽?我們又不是他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