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敬就是一上午,起碼敬了有五六十杯茶,空夜差點以為自己弱小的要跪殘了。
還好敬完最后一杯茶后,清浠就心疼的把他抱了起了。不過這一一切都在下午得到了補償,因為空夜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拆了一下午紅包。
雖然清浠的東西也不,并不會把家長輩的這些東西看在眼里,但是空夜卻拆的很開心。因為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得到的,完全屬于他的東西。
以軒也送了一份禮,不過不是裝在紅包里,而是實實在在的裝在了乾坤袋里,直接給空夜。空夜開心的把收到的禮,一份份歸類整齊,丹藥和丹藥放在一起,靈符和靈符放走一起,法和法放走一起。歸類好后,再一樣一樣收進乾坤袋里,然后將乾坤戴綁在腰上,驕傲的一拍脯,看著清浠道:“你兒子現在也是有錢人啦!你等著吧!以后兒子帶你清福。”
以軒提著食盒帶著關易銘往山上走。而且走的地方本就沒有路,兩人一前以后在灌木叢中穿行。剛開始關易銘猜以軒是要帶他去祭祖,順便帶他去錦玄的墳前看看,但是越走關易銘就越疑,因為家的祖墳不可能連條路都沒有,沒有大路,至也要有條山路才對。
“以軒我們這是要去哪里?”走到半山腰關易銘終于忍不住問。
以軒轉過頭來沖他微笑,“去我太爺爺閉關的地方,雖然他現在出不來,但是能聽到我們說話,我想帶你看看他老人家。”
關易銘一愣,他是實在沒有想到,除了爺爺外,以軒的太爺爺也在人世。
“很好奇”以軒看出了他的疑問,“家人的壽命比普通人類要長很多。家人死大多不是因為壽命到了,而是死于戰斗。這三千年雖然妖很在人間活了,但是厲鬼猖獗,邪修也沒有斷過。家人的戰斗和犧牲也沒有停止。雖說家只會在世出世。但是沒幾十年一小,幾百年一大,總是要有人去付出,去犧牲的。”
關易銘的臉也凝重了起來,“從錦玄上我早就會到了,你們家人比那些世間的明門正派要純粹的多。別人是喊著維護正義,你們是真的不記代價的付出,哪怕被誤會,被辱罵,都不會丟失自己心堅守的道義,甚至為此犧牲也再所不辭。”
以軒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關易銘,“你要知道,這何嘗不是一場沒有退路的選擇。天道容許我們存在,我們就要現我們存在的價值,要不然,天道就會讓我們消亡。”
以軒帶著關易銘來到一堵石壁前,把食盒放一邊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太爺爺,重孫以軒過來看你了。我給你帶了一些你喜歡吃的點心和水果放在食盒里,等你什麼時候修煉完了,記得拿進去。”
磕完頭后,以軒又從服兜里掏出一個全新的手機,放進食盒里,“回來前你托夢讓我買的手機,我也給你買來了,是現在最新款的手機,容量大,相素高,功能全。而且和我用的是同一個牌子。”
以軒看著石壁囑咐,“你別玩太久了,對眼睛不好的。也不要下太多游戲,因而荒廢了修煉,你要知道,你是來閉關的,不是來打游戲的。”
“知道了,知道了。煩不煩,一整年不來,一來跟我嘮叨。你是我重孫,又不是我媽。”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石壁里傳來。
頓了頓,那個聲音又問,“站在你邊的這個臭小子是誰?不要告訴我,他就是那個什麼韓傅轉世。”
站在一邊的關易銘連忙行禮,“前輩好,在下關易銘。”
“呵,不錯嘛,幾次回下來,你倒是了氣運之子。”
“氣運之子”關易銘疑。
“你上金護,氣運河。還用帝靈漿洗筋伐髓了,現在你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是金燦燦的,你不是氣運之子,誰還是氣運之子”
關易銘高興壞了,連忙再次行禮,“謝謝前輩指點。我一定會勤家修煉,照顧好以軒。”
石壁里的人沒有再說話,顯然有些不愿,但是也沒有明著反對,以軒故作委屈道,“太爺爺,你去托個夢罵罵我爺爺吧!”
“怎麼了?”石壁的聲音問。
“我爺爺反對我們在一起。易銘這次誠心來看他,他卻門都不讓他進。大雪天的把易銘一個人關在門外一晚上。生生把他凍冒了。”
以軒一邊說,一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關易銘再差勁,也是個豪門總裁,他卻人家大雪天的跪在祠堂外,跪也就算了,他還讓人拿雪團打他,這不是誠心侮辱他嗎?”
本來以軒只打算哭兩聲裝裝樣子的,他知道家人沒有人會同關易銘,但是他是太爺爺的心頭,他掉兩滴眼淚比關易銘多委屈都管用。
只是沒想到一回想起當時他出祠堂看到的畫面,又忍不住心疼,這一哭便有些剎不住車了。
石壁里的人看見自己的重孫子委屈了這樣,哪的了,那可是他的心頭,他氣的一邊跳腳一邊哄,“軒軒小心肝你別哭了,太爺爺知道你委屈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委屈的,我晚上就給敬舟那小子托夢。把他掉起了打,給你出氣。”
然后又罵站在一邊的關易銘,“你小子來干嘛的,還楞在那里,看看你男人為了你都哭什麼樣了,還不把他扶起來好好安你特麼的怎麼做男人的,你那麼點委屈算個鳥啊!為什麼要讓我們家寶貝看見,他看見了能不傷心嗎?你怎麼忍心讓他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你傷心……。”
石壁里的人好像終于找到了出氣筒,越罵越起勁,以軒碼上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抹了抹眼淚,“太爺爺,不關他的事,你罵他干嘛?現在是在討論你兒子,我爺爺的錯誤你知道嗎?你不能看我們家易銘老實就逮著他出氣。我們現在是在討論你兒子,我爺爺的罪行。你不能因為他是你兒子你就包庇他,拿我們家易銘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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