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一場戲是太子公孫延染了風寒,邢放飾演的皇帝,來看太子。
以軒病歪歪躺在床上,時不時的假裝咳兩聲,邢放飾演的皇帝,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語重心長的握著以軒的手,“炎兒呀!你要趕快好起來。你母后去世的早,我就剩下你了,你要聽太醫的話,好好的吃藥,等你好了,父王帶你出去走走。”
說著,邢放握著以軒的手用了點暗勁,以軒怕疼,“啊!”一聲出了聲。
“咔”季加宣皺眉,沖著以軒喊:“怎麼回事?”
邢放有些張的了手,無助的看著以軒,以軒掃了他一眼后,歉意的看著季加宣,“導演對不起,我剛才太戲了,把自己當豆腐做的太子了,一下就疼。”
季加宣笑了,“沒錯,就是這個覺,你呀,現在就是豆腐做的。邢放你應該把他的手放進被窩里,而不是拉著他的手,這樣才能現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護。”
這部劇季加宣籌備了很久,男主公孫延是一個絕世人,他找這個角找了很久,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直到他從電視上看到以軒。
本來只是對以軒的外形比較喜歡,來到劇組后,看以軒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被昊天跟在屁后面照顧的無微不至,簡直不要太符合公孫炎這個角。
再拍了一遍,邢放按照導演說的把以軒的手放進被子里,把臺詞說了一遍,這條過了以后,邢放就不高興的離開了。
昊天給以軒整理服的時候,以軒看著他問,“你是不是給人家小孩小鞋穿了?害的人家對我也這麼不滿。”
昊天笑了,“我早就把他讓給了別的經紀人了,他現在正當紅,年紀也小,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很多經紀人都搶著要。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哪有什麼時間去打理別人?”
以軒有些想不通,“難道是你突然不帶他了,他心里有氣?”
“現在帶他的也是我們公司的金牌經紀人,能力不比我差,再說了他在我手下的時候,我也沒對他有多好,有什麼好氣的?他應該慶幸換了一個比我更積極的經紀人才對。”周子昂在的時候可沒給邢放小鞋穿。
想不明白的事以軒懶的再想,整理好服裝和發型后,接著拍下一條,下一條還是室戲,以軒懶懶的坐在窗臺上,過窗欞若有所思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關易恩飾演的公孫藍,過來看太子公孫延,見公孫延冒了還坐在冰涼的窗臺上,生氣的將他抱起,“皇兄又不聽話了,太醫都說了,皇兄弱,這些日子應該好好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說著關易恩還拍了一下以軒的屁。
以軒的屁自懂事起,除了關易銘還沒有被其他人過,關鍵是劇本里本就沒有這個作,這一,氣的以軒差點忘了臺詞。
以軒在心里罵罵咧咧,“今天是怎麼回事,不是我手,就是打我屁,我的便宜好占是吧!”
上卻還是按著劇本念著臺詞,“我只是在床上躺久了,想看看外面的風景。春姑姑不讓我出寢宮,我只能坐在窗臺上看會兒。”
關易恩把以軒抱回床上,蓋上被子,“你要是想出去玩,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宮玩。”
以軒不高興的撅了,“你和父皇都在騙我,去年我在病中的時候你們也這麼說,結果就只帶我去了趟皇的福壽園。”
關易恩看著以軒噘的小模樣心的不得了,恨不能撲過去親個夠。
關易銘忙完工作乘飛機過來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今天第一天開工,收工早。以軒帶著自己的團隊,已經去飯店吃完火鍋回來了。
以軒其實很叼,除了他們家的口味,就喜歡味賢居的飯菜,去其他地方吃東西,便只有火鍋能他眼。
這次在羅定影視城拍戲,以軒他們住的仍然是上回的那個最貴的總統套房,關易銘來按門鈴時,是以軒為他開的門。
“你這麼晚過來,吃飯了嗎?”以軒穿著一件大,腳下穿著棉拖鞋,拿著一杯雙皮,懶散的邁著步子回到沙發。
“沒有,一忙完就坐私人飛機過來了。”關易銘關上門說。
他看以軒一邊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吃著雙皮,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毫沒有想要關心一下已經的前后背的他。
他好脾氣的過去,一把抱起以軒,然后自己坐在沙發上后,把以軒放在自己上,“寶貝,老公了,喂老公一口好不好?”
以軒看著他,喂了他一勺雙皮,這時剛好昊天從廚房端著切好的水果拼盤過來,看見了這一幕,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于是把拼盤放在茶幾上后,又拿了塊切好的西瓜,走到以軒跟前,一只手托在以軒的下下,一只手把西瓜遞給過去,“來,寶貝,張。”
以軒張咬了一口,“嗯,甜,子昂挑的西瓜就是好吃。”
昊天剛要說話,關易銘就開始清嗓子,好像嗓子里沾了什麼東西似的,清了幾聲后,關易銘沖以軒撒,“老婆我今天工作了一天,到現在都還沒吃晚飯,我好啊。”
以軒想了想,“那我去廚房給你下碗面?”
關易銘高興的連忙點頭,昊天冷著一張臉立刻否決,“不行,要去讓清辰去弄,寶貝,怎麼可以做這種活,萬一傷著手怎麼辦?”
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嗑瓜子看電視,順便擼貓的清辰一臉的不愿意,“人家關大總裁要吃的是他老婆下的面,我才不多此一舉呢。”
于是的實在不了的關大總裁,最后只能上網點了外賣。
關易銘吃完飯時,以軒正在浴室洗澡,他就想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以軒的房間,結果剛到門口,就被昊天拎著領,扔出了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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