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君炎安怎麼解釋,段清瑤本就不相信他。
他越是解釋,在段清瑤的眼里,就越是狡辯。
看到他演得起勁,段清瑤索讓他一個人繼續演繹,邁著步子,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主子,還不追嗎?”
眼看著清瑤的影在眼前漸行漸遠,君炎安卻還在原地一不。
皇帝不急太監急,蔽在暗的暗衛都忍不住跳了出來!
演技都被識破了,這還有什麼好演的!
“你沒看到我疼得滿頭大汗嗎?”
段清瑤不相信他就算了,就連自己 的心腹都覺得自己是在演戲。
他這是做人是有多失敗?
“主子,是真的疼?”
暗衛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廢話!”
他是多無聊,才會用這麼愚笨的法子,裝疼裝可憐?
“屬下這有藥!上好的金創藥!”
暗衛慌里慌張地從懷里掏出藥瓶,可是,當他打開瓶塞的時候,不犯難了。
再好的金創藥,那都得涂抹到傷口上啊!
主子胳膊上完好無缺,就沒有傷口,這怎麼涂?
君炎安自然也瞧出了問題所在,煩躁地揮了揮手,只能默默地咬牙堅持。
“混蛋!還真演上了,真以為自己使出了苦計,我就會心疼嗎?”
段清瑤一邊往前走,一邊悄悄回頭。
卻是發現自己都走了這麼遠,君炎安還沒有跟上來。
還以為君炎安把皇位傳給了子軒,追隨自己而來,是真的痛下決心了。
“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別以為我有這麼好說話!君炎安,你到底來不來?”
段清瑤究竟是不甘心,不自然地放慢了腳步。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段清瑤走到橋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孩的求救聲。
段清瑤下意識地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走到了哪兒,邊居然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低頭一看,橋底下,一個小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而水里頭,一個落水的孩拼命掙扎,可是越是掙扎,沉得就越快。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嗆了幾口水。
眼看著河水已經沒過了的頭頂,只剩下一雙無助的雙手在半空中揮舞。
段清瑤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小屁孩沒事來河邊玩什麼玩?”
段清瑤一邊不滿地責備,一邊卻是朝橋底下飛奔而去!
見死不救,可不是段清瑤的作風!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娘娘落水了!不是,娘娘為了救人,跳進河里了!”
君炎安號不容易才緩過勁來,卻是從飛奔而來的暗衛口中聽到了這麼一個令人晴天霹靂的消息。
“跳河里?難道不知道自己還有孕嗎?不要命了嗎?”
一聽到段清瑤不顧自己的暗衛跳進了河里,君炎安哪里還顧得上自己上的疼痛,瞬間輕如燕,飛快地朝河邊跑去。
“在哪兒呢?”
“就在前頭!”
等到君炎安氣吁吁地飛奔到河邊的時候,河面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莫非?
“清瑤!清瑤!”
君炎安急紅了眼,沖著空的河面大聲呼喊清瑤的名字。
眼尖的他在河邊看到了一只悉的繡花鞋,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清瑤的繡花鞋!
靠著墻角休息的段清瑤原本不想做聲,看著君炎安為自己著急,不得不說,心里還是痛快的!
可是眼看著他就要往河里頭扎,立即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要跳到河里抓魚嗎?”
什麼抓魚?他分明就是救人好不好?
不對!
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悉?
君炎安打了一個激靈,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個聲音不就是清瑤的嗎?
轉過,果然看到段清瑤就像是落湯一般斜靠在墻角,渾噠噠地淌著水。
“你自己有孕你不知道嗎?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逞強?要是你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
緒在這一刻發出來,君炎安青筋暴出,指著段清瑤質問道。
可是話一說完,又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火了,又忍不住自責起來。
尤其看到段清瑤漉漉的眼神就像是小鹿一般著,帶著一疑,一害怕,一不可思議。
他又忍不住補充說明:“聽說你跳進了河里,看到河邊的那一只繡花鞋!我還以為你兇多吉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段清瑤著君炎安兔子一般腥紅的眼眶,突然對自己的 判斷有了懷疑!
“你真的想要這個孩子嗎?”
段清瑤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腦袋里卻是忍不住想起那一碗帶著麝香的藥。
一時之間,真的弄不清楚君炎安在想什麼了。
若是想要,當初為什麼給他喝墮胎藥?
若是不想要,他現在這麼張做什麼?
“廢話!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孩子,我能不要嗎?”
君炎安恨不得敲開段清瑤的腦袋,看看里頭究竟裝了什麼東西。
居然連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都想得出來!
“可是,你不是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嗎?”
段清瑤悠悠地問道。
雖然清則自清,可是一想到君炎安 的懷疑 ,的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陣痛!
“那是,我一時糊涂!只要是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后來,君炎安想過無數次,就憑他對清瑤的了解,清瑤絕對不會做出傷風敗俗的事。
退一萬步想,就算是清瑤一時糊涂,真的做出了某些事。
只要清瑤愿意和他在一起,他還是無條件地接一切!
想明白了,一切就豁然開朗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不相信?”
模棱兩可的答案顯然沒有讓段清瑤滿意,今天,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相信你!先找個地方把裳換了,要不然著涼了怎麼辦?”
君炎安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自己上的長衫披到了段清瑤上。
“好,我再問你!既然相信我,為什麼給我下麝香?”
這猜來猜去的游戲實在是太累了!
這個問題,對于來說,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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