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君之位!皇子!
這不是說太子殿下子軒,還能是說誰?
所有人的目火辣辣地向跪在地上害怕得瑟瑟發抖的云妃!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子軒究竟在哪兒?別朕不留面!”
君炎安目寒,目不斜視地朝云妃走去。
跪了一地的婦人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臣妾冤枉——”
君炎安鐵鉗一般的大手地掐著云妃的纖細的脖子,瞬間云妃就漲得臉紅脖子,瞪圓了眼珠子,差點就不過氣來。
“冤枉?朕看你一點兒也不冤枉!”
無風不起浪,若真的像自己說的那般無辜,又豈能被蕭太妃抓住了尾?
“朕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可想好了!”
君炎安下意識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云妃的面紫紅,眼珠子凸起,仿佛下一刻眼珠子就要從眼眶里滾出來,落在地上。
“皇上饒命,臣妾坦白——坦白——”
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轉,呼吸困難的云妃氣若游的哀求,從來沒有一刻,覺得生命如此的脆弱。
君炎安的眼神里沒有半點溫暖和憐憫,有的只是絕和厭惡。
前一刻,還抱著矯形心理,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
可是事實證明,是又傻又天真,居然到現在還心存僥幸。
若是再賭君炎安的,到頭來,輸得一敗涂地的,只能是自己!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聽到云妃的求饒聲,霍不修這才松開了手。
劫后余生的云妃瞬間化了一堆泥,癱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竟不知道,平日里稀松平常,甚至是不足掛齒的空氣,居然是如此的甘甜。
“還不說?”
君炎安耐著子等了三秒,終于還是忍不住厲聲訓斥。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確實是說過,確實說過皇子,也說過儲君,但是,真的和太子殿下沒有半點關系啊!”
云妃瑟瑟發抖地低著頭,不敢看君炎安的眼睛。
當然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多麼地令人匪夷所思。
更知道,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碼放!
可是現在,為了活命,不得不鋌而走險了!
“臣妾已經懷有皇上的子嗣,臣妾說的是,說不定足月之后,能為皇上誕下皇子!聽聞太子殿下失蹤,臣妾癡心妄想著,說不定,誕下的小皇子,還有被立為儲君!臣妾罪該萬死,還請皇上念在未出世的皇子面上,寬恕臣妾口不擇言!”
云妃字字懇切。
聽了云妃的話,大伙兒的目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云妃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難怪打冷宮的云妃不但沒瘦下來,還微微有點發福了!
原本,這發福并非真的胖了,而是有了皇上的龍種!
難怪這云妃不同于別的冷宮嬪妃,日日以淚洗面,心態平和得就像是來度假一般。
君炎安下意識地向清瑤,就像是孩子做錯了事一般,既害怕,又慚愧。
段清瑤卻是避開了君炎安的目,面如常,將目轉到了別。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麼狗的劇,怎麼就發生在了自己上呢?
前一刻,還在擔心君炎安是不是活著,不是了重傷。
這一刻,卻是覺得,這個人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不要也罷!
老天爺啊!
你可聽到了我心中的呼喚,夫君他可以不要,可是兒子卻是萬萬不能的!
快把子軒還給我吧!
“皇上,暗道的出口便在冷宮,太子殿下如今下落不明,這才是當務之急!”
若是以前,段清瑤可以頭也不回地離開,看也不看君炎安一眼。
可是現在,也只能將所有的恩怨仇拋到九霄云外,尋找子軒的下落,那才是頭等大事。
在清瑤的提醒下,君炎安這才收回了神。
云妃是不是懷有他的子嗣不重要!
如何置云妃也不重要!
清瑤生不生氣,在不在意也不重要!
最重要的便是,趕找到子軒的下落。
“若你說的是真的 ,那蕭太妃口中所說的黑人,那又是誰?”
君炎安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判斷力。
子軒一日找不到下落,這冷宮里的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
縱使云妃如今有了孕又如何?
這也不能證明,便是無辜的。
“回皇上,臣妾自從有了孕之后,時有不適!臣妾不敢驚擾圣駕,于是便苦苦哀求送飯的小太監給臣妾帶藥!這黑人便是送藥的小太監,還請皇上明查!”
云妃倒是對答如流,乍一聽,倒是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
“你既已有喜,為何不稟明皇上?”
一直沉默不語的段清瑤直接問出了心底的疑。
有了皇上的子嗣,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縱使皇上再生氣,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云妃懷了龍子的份上,也會妥善安置他們母子。
云妃怯怯地了段清瑤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皮,仿佛面對洪水猛一般,膽怯地一聲不吭。
事出反常必有妖,君炎安也聽出了清瑤的話外之音!
“究竟為何?回話!”
君炎安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振聾發聵。
“回皇上!臣妾聽聞,宮中難養子嗣!臣妾好不容易才有了龍種,自然得小心翼翼!臣妾生怕,越多人知道,越危險!這才選擇了暫時瞞,臣妾良苦用心,還請皇上恤!”
云妃意有所指,訕訕地瞟了段清瑤一眼。
宮中皇后獨大,想要加害他們母子的人,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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