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瑤首先便將君炎西帶進了太子殿下的寢宮,只見他面如常,角似乎還藏著一若有若無的微笑。
“寢宮里所有的地方朕都命人檢查一遍了,就連每一塊磚頭都沒有放過。”
君炎安也覺得奇怪,就算是藏匿得再,也應該有蛛馬跡才是啊!
“那是因為,這暗道,就不在這房間里!你自然便找不到。”
君炎西不愣了一下,自己什麼都沒說,段清瑤怎麼就知道了?
難道這段清瑤還真的會掐指一算不?
“走吧,到外頭找找!讓君炎西走在前頭!”
段清瑤小聲吩咐,邊的小太監立即心領神會。
“將逆賊帶上!”
段清瑤跟在后,盯著君炎西的雙。
只見君炎西雙腳下意識地往左邊走,段清瑤卻是說道:“我看右邊地勢險要,樹木眾多,在那里設置陷阱,可能 更加方便。”
果然,聽到段清瑤的話,君炎西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眉頭卻是不自地蹙了起來,面憂慮之。
清瑤心里頓時有了底,看來猜測得并沒有錯,暗道果然在右邊。
如此一來,倒是可以排除一大半的地獄。
君炎西越發張,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寸步不。
在他看來,這段清瑤就像是肚子里蛔蟲一般,縱使自己什麼也不說,對方仿佛能聽到他心中所念所想。
所以,他寸步也不敢走!
只要他自己不,心中不惦記,不擔心,如此一來,段清瑤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也窺探不到他心底的了!
“看來,是走不了!無妨,抬把轎子來!”
段清瑤看到君炎西一不的模樣,豈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哪里有階下囚坐轎子的道理?清瑤,他就是故意的!你可別著了他的道!”
君炎安小心提醒,他當然知道清瑤和他一樣擔心子軒。
可是,越是要時刻,就越是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著了君炎西的道才是。
“皇上放心,臣妾心中有數!”
不過就是區區一個轎子罷了,有什麼舍不得的?
只要能換得子軒的下落,讓他君炎西得意一番又如何。
宮里下人訓練有素,很快轎子便搬了上來。
縱使君炎西故意掙扎,還是被太監們合力搬上了轎子。
段清瑤故意讓轎子繞著東宮走了大半圈,一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君炎西的細微表。
就算是君炎西再愚鈍,也察覺到了段清瑤的眼神。
狡猾如他,最后索閉起了眼睛。
眼不看為凈,如此一來,段清瑤就找不到答案了吧?
“君炎西,這暗道是在這西廂嗎?”
君炎西以為自己閉上眼睛,就沒有辦法了嗎?
走到一,就故意揚起聲音,大聲告訴他。
就算他用雙手捂住雙耳,也無濟于事!
“下一!”
這一次,一眾人來到了僻靜的枯井。
“君炎西,這暗道可是在這枯井!”
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炎西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故作平靜地說道:“當然不是!”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枯井,看來里定有文章!
“下去看看!”
這一次,段清瑤沒有理會君炎西的回答,反倒是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盯著枯井下頭。
可是枯井下頭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這枯井,難道是另有乾坤?”
君炎安繞著枯井走了兩圈,可是就瞧不出任何異樣。
“不過就是一口枯井罷了,怎麼可能?”
君炎西眼神里著焦慮。
可是他越是急于洗白,越是讓清瑤肯定自己的猜測。
只見君炎安手一揮,找來繩索的小太監們一頭將繩索牢牢綁在枯井邊的大樹上,另一頭垂到了枯井里。
一個瘦小的小太監自告勇,攀著繩索,慢慢地進了井底。
只見他不停地用手指頭敲擊著井邊的磚頭,也不知道到了哪個開關,突然之間井底又下沉了一米,四周圍豁然開朗。
井口上的段清瑤和君炎安面面相覷,激得說不出話來。
轎子上的君炎西卻是面一片慘白,一招不慎滿盤皆輸,說的便是如此!
“你這是要做什麼?”
看到清瑤一手抓著繩子,一手扶著井沿就要下井,君炎安趕制止。
“暗道里機關重重,危險!萬萬不能!”
“子軒極有可能就在這井里,他一定在等著我來救他!如今好不容易找到這暗道,皇上就讓臣妾下去吧!”
段清瑤掙扎著,心急如焚。
而且,有那麼多人在保護,又怎麼可能會有危險呢?
“你在上面,朕下去便好!”
君炎安將段清瑤到下人的手上,鏗鏘有力地吩咐道:“照顧好皇后!”
說來也奇怪,段清瑤自己決意下去的時候,想不到危險,也顧不上危險。
知道子軒在里頭,就算是刀山火海,不也得義無反顧?
可是看到君炎安的子一點一點沒井里,清瑤的心卻是忍不住懸了起來。
這井底下,究竟是什麼況,沒有人知道!
“小心!”
清瑤張地握住了君炎安抓在井口上的手,一臉擔憂。
“沒事!朕還有什麼場面沒見過!這點雕蟲小技,難不倒朕!”
君炎安信心滿滿地沖著段清瑤笑了笑,示意放心。
井的景令人嘆為觀止,這哪里只是一個暗道啊,分明就是一個建在地下的小小寢宮。
桌子上有未腐爛的食,還有未喝完的水,以此看來,這里不久前還住著人。
可是,如今尋遍了整個地宮,卻是沒有找到半個人!
“皇上,這里有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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