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我怎麼就不知道!”
長盈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一般說道:“我的心思全放在對付君炎西上了,完全兩耳不聞窗外事!按你這麼說,的確那君炎安忘恩負義了!”
“不過話說回來,炎安之所以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夫人邊有別的男人打轉!”
更何況,君炎安還不是普通的男人!
只能怪長風運氣不好,撞到了槍口上。
“你到底是在幫誰啊?”
段清瑤角了。
前面的容聽著還像是那麼一回事,可是后面的容,卻是越聽越不對勁。
“我當然不是在幫君炎安啊!長風怎麼說,都是我哥,我怎麼可能任由他被人欺負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不管的!”
看到段清瑤悶悶不樂的模樣,長盈的眼珠子轉了轉。
“不如我們這樣——”
長盈湊近了清瑤的耳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原本一臉凝重的清瑤聽到了長盈的提議,眉頭松開。
主意是好主意,可是卻不知道可不可行!
“這,行得通嗎?”
段清瑤猶豫地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行不通就行不通唄!反正就不會傷了一汗!”
說得倒也是!
段清瑤點頭,算是應允了。
長盈頓時眉開眼笑。
苦盡甘來,好玩的事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清瑤不見了!”
下一刻,長盈慌慌張張地跑到君炎安的住所,驚慌失措地喊道。
“你說誰不見了?”
君炎安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不可能!清瑤有傷在,虛弱,不是在屋里歇著嗎?怎麼可能不見了”
若是清瑤行自如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的清瑤,說白了就和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差不多。
“這麼大的事,我還能騙你不?不信你自己去看啊!我找遍了該找的地方,可是就是找不到清瑤!”
長盈著急得面紅耳赤,一點也不像是在演戲。
君炎安頓時張起來,清瑤不會一氣之下,就真的不顧自己的安全,逃離自己的視線了吧?
看到君炎安火急火燎地沖出去,長盈卻是背過掩一笑。
真的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不但腦瓜子好用,就連演技都那麼出神化,連君炎安都騙了過去!
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呢?
君炎安著急地找了一圈,果真和長盈說的那般,清瑤已經不知所蹤。
“你們世子在嗎?”
君炎安腦袋靈一閃,想到了長風世子。
“我們世子,剛剛備了馬車,出城了!”
一個不好的想法在君炎安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清瑤消失了,而在這個節骨眼上,一直閉門不見的長風世子居然就要出城!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嗎?
君炎安心里有了不好的預,莫非,清瑤就在長風的馬車上。
他們兩個人,該不會是決定私奔?
私奔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寶劍,狠狠地扎進他的心房,疼得他差點就呼吸不上來。
無論是真是假,如今的君炎安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清瑤找到!
他說過給自由,可是現在,他才明白,他給的自由,一直都是相對的。
君炎安急忙找到了一匹馬,飛上馬,朝城門外沖了出去。
一路風馳電掣,揚起片片塵土。
終于在追了半炷香的功夫后,終于追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君炎安打馬追了上去,橫在馬車前頭,生生將馬車停了下來。
“你這是不想活了嗎?你沒長眼睛嗎?”
車夫急拉住韁繩,迫使疾馳的馬兒停了下來。
差一點,便人仰馬翻!
車夫自然不管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忍不住就破口大罵!
“這可是長風世子的馬車?”
君炎安沒有理會車夫,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追了這麼久,也就追到了這一輛華麗的馬車。
若是不是,他還得繼續追下去,一刻鐘都耽誤不得!
“既然知道是長風世子的馬車,你還敢攔,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車夫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君炎安。
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既然知道這是世子的馬車,更應該知道避嫌才是!
“本世子也很是納悶,你走你 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可是你為什麼,總是要和我過不去呢?”
負重任的長風早就聽出了君炎安的聲音,忍到此時,終于隔著簾子出了聲音。
是長風世子的聲音!
君炎安心里百集,一來松了一口氣,他終于還是追上了長風世子的馬車,終于追上的了清瑤!
那種失而復得的心,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會得到。
二來,他心里沉甸甸的。
眼前的事實說明了一切,在他和長風世子之間,清瑤到底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長風!
“清瑤!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只想和你說,我不能沒有你! 發生的這一切,我都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可以既往不咎,請你和我回去!”
“呵呵!
長風世子冷笑兩聲,“原來大順的皇上是在找皇后啊!可是本世子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你的皇后,你不去你的馬車上找,怎麼找到本世子上了?”
長風的話就像是一把鹽一般,狠狠地撒在了君炎安的傷口上,痛徹心扉。
“我要見清瑤!”
“清瑤姑娘不在我的馬車上!”
可是君炎安就不相信長風的話。
他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車轱轆印子,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若是馬車上只有一個人,這車印子不會這麼深才對!
“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和你手!但是,如果你執意不讓我見清瑤,我不介意親自手拆了你這馬車!”
君炎安了拳頭,這是已經是他忍耐的最后極限。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麼拆了這馬車!”
長風語氣里居然有一雀躍,他已經忍不住想要看看當馬車被拆掉時,君炎安彩的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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