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后君炎西的求饒聲,慘絕人寰的呼救聲,長盈卻是微微勾了勾角!
老虎不發威,真當是病貓嗎?
可是南疆最尊貴的公主,得起富貴,也擔得起重任。
誰要是傷害了想要保護的人,結局只有一個,那便是生不如死!
第一時間,長盈只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清瑤。
“清瑤!”
廂房里,清瑤安靜地躺在床榻上歇息。
一開始,長盈還以為清瑤已經睡著了。
可是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是聽到了清瑤的聲音。
“是長盈嗎?”
“是我!我把你吵醒了嗎?”
長盈滿心疚,是太心急了。
竟然忘記了清瑤如今是一個病人,更需要休息。
“當然不是!其實我就睡不著,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有話想要對你說呢!”
段清瑤說得是實話,如今的心如麻。
素來最有主意的,此刻卻是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巧了,我之所以這麼著急地來,那也是有話要對你說!”
長盈像是干了一件功偉績一般,滿臉的得意。
這見事,不好和其他人說,也就只能在清瑤面前得瑟了!
“瞧你高興得眉開眼笑的,是什麼喜事”
看到長盈笑得眉開眼笑的模樣,段清瑤都被染了,莫名覺得心都好了不。
“這你可就說過了!的的確確是一件喜事,而且是一件大喜事。保準你聽了,高興得拍手稱快!”
長盈一臉得意,這可是琢磨了許久才琢磨出來的一個最解恨的方法呢!
“我告訴你,我給你報仇了!”
報仇?
段清瑤納悶地蹙起眉頭,哪門子仇需要長盈出手?
“就是,君炎西!”
長盈言又止,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提這件不開心的事,會不會讓清瑤難過!
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段清瑤的表,看到沒有異樣,這才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君炎西怎麼了?”
段清瑤眼睛何等雪亮,看到長盈小心謹慎的模樣,就猜到了的小心思。
“你放心,我沒有那麼脆弱!再說了,他又沒得逞!”
長盈真把自己當易碎的瓷娃娃了
若是自己真的那麼不堪一擊的話,又怎麼能撐到今天呢?
“那就好!”
長盈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口,大大咧咧地坐在清瑤的床邊上。
“不修不只一次地說我,說我呢,不帶腦子。經常就是好心辦了壞事,自以為做了好事,結果呢,不但沒有討著好,還讓人記恨了。別人怎麼想我沒關系,只要我問心無愧就好。可是你是我最最特別的朋友,我可不希你記恨我!”
長盈一番掏心掏肺的話語將段清瑤說得心里暖暖的。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誼就是這麼簡單。
“怎麼會記恨你呢?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能讓長盈都如此不淡定,說明這件事一定是非比尋常。
“不修不是答應將君炎西讓我置了嗎?炎安也說了,只要留他一口氣,怎麼置,都任由我!我日夜琢磨,終于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長盈眼睛亮晶晶的,湊近了段清瑤的耳朵。
“我和你說,那君炎西不是想做壞事嗎?我就讓他好好驗了一番,特意找了數十個有龍之好的乞兒——”
段清瑤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法子,也只有大膽的長盈敢想出來,并且有本事做出來了!
可是不得不說,這個法子確實是比要了君炎西的命還要讓他痛苦。
“霍不修知道嗎?”
只是,法子是好法子,可是似乎太損了一些!
霍不修應該不會答應才是。
畢竟,再怎麼說,長盈也是一個姑娘家,若是讓旁人知道長盈的做法,估計會惹人非議!
“我怎麼會讓他知道呢?這件事,我只告訴你!”
長盈低了聲音,小心謹慎地回答。
霍不修是那麼明磊落的大英雄,怎麼會同意做這種三教九流的事。
可是,君炎西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對他這種人,又何必講究什麼倫理道義!
只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那才解恨!
“好,你放心,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絕對不會向霍不修半個字的!”
長盈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替報仇。
清瑤心里有數,又怎麼會不知好歹。
只見抬起右手,在上比劃了一下,做了一個封的作。
“哈哈!好的!不單單不能告訴不修,也不能告訴炎安啊!他們叔侄兩,比父子兩還要好!”
一提起君炎安,段清瑤的笑容便僵住了。
“我才懶得搭理他呢!”
段清瑤語氣不悅!
“你們倆吵架了?”
長盈納悶了,當知道清瑤被君炎西帶走的時候,最著急的人莫過于君炎安。
可以看得出來,君炎安心里還是在乎清瑤的,要不然,不可能千山萬水地追隨到南疆!
更不可能明明知道君炎西會對他不利的時候,只赴險。
可是用不顧來形容了!
原本還以為,經過了眼前的這次風波,這兩個人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能夠珍惜眼前人,重歸于好的!
可是眼前的況看來,好像是自己太天真了。
“沒有吵架!要是只是吵架,那還好辦了!”
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那都是關上門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
“不是吵架,還能是什麼?你要是信得過我,和我說說,我給你分析分析!”
好奇地長盈更湊近了一些。
“這一次,若不是長風,說不定我們就已經全軍覆沒了!可是君炎安,居然嫉妒長風,將長風打得面目全非!你說這天底下,哪里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他真的以為自己是皇帝,就可以為所為,顛倒黑白了嗎?別說我對長風沒意思,就算是我和長風有什麼,他也不能這樣是非不分吧?”
段清瑤越說越激,他才不會因為君炎安是皇上,是的夫君,而偏袒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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