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敢作敢當,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干脆就不吐不快!
“爺,夫人那麼賢惠,那麼好!你這麼做對得起夫人嗎?”
霍不修指著自己的鼻子,納悶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竟然惹得平日里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小丫頭如此義憤填膺。
“我怎麼了?”
一看到霍不修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云起更是氣不打一出。
“夫人對爺一心一意,還為爺生了一個那麼可漂亮的小姐!可是爺呢?居然為了一個青樓子,讓夫人抹眼淚,還得夫人和小姐回娘家!夫人前腳才走,爺居然把這個人領了回來!爺這不是寵妾滅妻,那又是什麼?”
云起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把憋在心里多日的話都吐了出來。
寵妾滅妻?虧說得出來!
霍不修瞪圓了眼珠子,這說的什麼話?
“你說你家夫人是被氣走的?”
不等霍不修說話,段清瑤首先不淡定了。
一直還以為長盈和昭是高高興興地回南疆給王后祝壽的呢!
原本事實并不是這樣!
“這下,你高興了?”
云起氣紅了眼睛,像是瞪著殺父仇人一般瞪著段清瑤。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下一刻,奇怪的事發生了。
在云起詫異的目中,段清瑤兩手叉腰,板起面孔,惡狠狠地質問起霍不修。
“這,真的沒什麼,不過就是一場誤會罷了——”
向來口才極好的霍不修,此時就像是啞吃了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
他總不能如實告訴清瑤,長盈是因為看到他當年親手給做的簪子,所以這才生氣離開了的吧?
“誤會?”
段清瑤才不會被霍不修這麼含糊的蒙騙過去。
長盈是如此堅強,顧全大局,能屈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誤會就委屈得掉眼淚,并且因此就憤而離家出走呢?
“好,你倒是好好說說,究竟是什麼天大的誤會,才會讓長盈如此生氣!”
段清瑤“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到了桌面上。
長盈為了吃了那麼多的苦,如果了委屈,自己都不為撐腰,還有誰會為出氣!
“清瑤,不是你想的那個模樣!我敢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長盈的事!”
面對清瑤的霸氣,霍不修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一旁的云起徹底看傻了!
誰能告訴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姑娘能在爺面前大呼小,而爺居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呢?
“好!我相信你,那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把事說明白了,我們就什麼時候開始吃飯!”
段清瑤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這讓霍不修犯了難。
“這事說來話長!”
云起左看看,右看看,越發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這天下,居然還有讓爺害怕的人!
覺到了云起注視的目,霍不修立即板起面孔呵斥:“出去!”
敢看他的熱鬧,這是吃了豹子膽了!
“是!”
縱使云起好奇死了,可是奈何爺的目就像是利劍一般,恨不得將一劍刺穿。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云起還是心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清瑤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霍不修嘆了一口氣,張了張,支支吾吾半天,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段清瑤著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吧!你要是不說,沒關系,大不了我去一趟南疆,親自問問長盈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清瑤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起就要走!
“你這是做什麼,我又沒說不說!”
霍不修知道段清瑤的子,定是說到做到的。
還沒等段清瑤走到門邊,霍不修便已經拉住了的胳膊。
“長盈之所以生氣,是因為看到了一樣東西!”
霍不修避重就輕地說道。
“什麼東西?”
段清瑤蹙了蹙眉,想來這東西定是非常特別。
既然霍不修說不明白,那就干脆讓看上一眼好了。
段清瑤將手到了霍不修的眼前。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霍不修面漲得通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段清瑤勾了勾手,用眼神示意他趕將東西出來!
霍不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慢悠悠地從腰間出一把被得油程亮的木簪子。
段清瑤一開始還以為是多麼了不得的東西,當看到那古樸的簪子時,不出了驚訝的表。
“就這?”
段清瑤半信半疑地接過簪子,完全看不出這簪子有什麼特別之。
“你這簪子原本是打算送給誰的?”
清瑤一下子便抓到了重點,這簪子定是不可能送給長盈的!
居然還是手工做的,霍不修可謂是煞費苦心!
難怪長盈會生氣難過!
“瑤?”
段清瑤的手上不停的把玩著簪子,突然注意到了簪子尾部刻著的那個字。
“這是那個姑娘的名字?”
段清瑤側著頭打量著霍不修,看到霍不修漲得一臉通紅,頓時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姑娘,我認識嗎?”
居然能讓眼高于頂的霍不修心,可見這個姑娘定是非同尋常。
段清瑤忍不住好奇,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簪子還給我!”
霍不修手準備將簪子取回來,段清瑤卻是突然將手一。
“你不告訴我,就休想把這簪子取回去!如此說來,就真的是你不對了!和長盈了親,心里卻時時刻刻惦記著別的姑娘,換做任何一個人,那都不了啊!說吧,究竟是誰?”
段清瑤一眨不眨地盯著霍不修的眼睛,試圖從的眼神中瞧出答案。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看到霍不修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段清瑤心里突然跳了一拍。
自己的名字里,好像有個“瑤”字啊!
難不,霍不修這簪子,原本要送的人,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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