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云貴人捂著腹部,疼得慢慢地蹲下了子。
站在一旁的云香立即關心地問道:“主子,你怎麼了?”
“本宮肚子疼!”
段清瑤和招弟面面相覷,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們究竟對我們家主子做了什麼?奴婢知道娘娘不喜我們家主子,可是,主子畢竟是懷了龍子——,主子你流了!”
云貴人提起極地的長,特意出了沾滿跡的腳。
段清瑤瞪大了眼珠子,一開始還以為云貴人這是在故意演戲,可是現在看來——
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來,一邊扶著云貴人,一邊試圖要替把脈。
可是云貴人如避蛇蝎一般,用盡全的力氣甩開了段清瑤的手!
知道段清瑤的醫高明,比起宮中太醫的醫,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讓瞧出端倪,那還得了!
“你不要我!你恨我搶了皇上的寵,我知道!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你怎麼可以?”
云貴人的眼淚就像是淚珠一般滾落下來,指著段清瑤的鼻子破口大罵。
此時此刻,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尊卑!
那架勢,仿佛就像是豁出自己的命也要替肚子里的孩子討個公道。
“你還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
眼看著云貴人像瘋婆子一般沖向皇后娘娘,招弟生怕皇后娘娘有個閃失,一步當先,攔在了皇后娘娘面前。
皇后娘娘沒事,可是招弟卻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個耳。
不過瞬間,招弟白皙的臉上便浮浮出出一個的掌,帶著跡!
可見,云貴人用的力氣之大!
“云貴人息怒!你若信不過本宮,宣太醫便是!”
段清瑤好心想要幫忙,可是看到云貴人那麼抵,終究還是沒有堅持。
可是怎麼就那麼肯定自己小產了呢?
說不定太醫來了,還有救呢?
“皇上!本宮要見皇上!”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太醫和皇上前后腳來到了棲殿。
好巧不巧,來的人便是剛去過儲秀宮看診的羅太醫!
他一看到癱倒在地的云貴人,頓時警鐘大響。
按理說,小產后的云貴人不應該在儲秀宮老老實實臥床歇息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還不快給云貴人把脈!”
雖然段清瑤不待見云貴人,可是也不希在自己的地盤上鬧出人命。
“是!”
羅太醫回過神來,蹲下子,巍巍地出手搭在了云貴人的脈搏上。
“孩子,可還保得住?”
云貴人眨著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著羅太醫。
此刻,羅太醫心里矛盾萬分。
“如何?”
后的君炎安一板一眼地問道。
“回皇上,云貴人小產了!”
的的確確是小產了,可是羅太醫卻是含糊其辭,并沒有說是什麼時候。
“皇上,皇上一定要為臣妾,還有那可憐的孩子做主啊!”
云貴人拖著孱弱的子,跪著爬到了皇上的邊,抓著皇上明黃的擺!
段清瑤一不地站在原地,既不求饒,也不解釋。
到最后,反倒是君炎安不淡定了,向段清瑤說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臣妾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臣妾什麼也沒做,自然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說實在的,段清瑤現在還有點懵。
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云貴人在自己面前小產,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又該如何解釋?
母憑子貴,宮里頭的人,誰不爭著搶著要為皇上誕下一兒半。
這云貴人就算是再心狠,也不會對自己下手啊!
“你狡辯!你不就是擔心我誕下龍子,搶走太子殿下的風頭嗎?你就是擔心,我若誕下皇子龍孫,皇上對我另眼相看嗎?你要是真的那麼擔心,你可以告訴我啊!我可以帶著孩子永遠地離開皇宮,絕對不會出現你的面前!可是,你為什麼要那麼心狠?為什麼?”
云貴人不給段清瑤任何解釋的機會,一口咬定便是搗的鬼。
“臣妾就是喝了棲殿的茶水,這才出了事!”
云貴人靈一閃,指著桌上的杯子說道。
“羅太醫,看看有沒有問題!”
君炎安不茍言笑,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緒。
羅太醫小心謹慎地端起那喝了一半的茶水,聞了聞,嗅了嗅,再三確認后,字斟句酌地說道:“回皇上,這茶水,確實有問題!”
“什麼問題?”
君炎安下意識地向段清瑤,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段清瑤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茶水里,有墮胎藥!”
“是你!果然是你!求皇上為臣妾做主啊!”
得到了羅太醫的回答,云貴人更加理直氣壯地指責起段清瑤。
怎麼可能?
段清瑤不相信地接過羅太醫手上的茶杯。
嗅了嗅,便聞出了異樣!
正如羅太醫所說的一般,這茶水里含有劇烈的墮胎藥。
招弟一看到段清瑤凝重的表,縱使什麼也沒說,也瞧出了異樣。
“不可能啊!這茶水是奴婢親自泡的,從未假手他人,怎麼可能會有毒?”
招弟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哪個環節出了錯。
要不然,那毒藥怎麼就跑到茶水里來了?
“你是皇后娘娘的心腹,正是因為是你親手端來的,這才有問題呢!是我太掉以輕心了,孩兒啊,是娘對不起你!”
云貴人哭了一個淚人,任憑誰看了都心疼。
“奴婢沒有——”
招弟百口莫辯,可是茶水是端來的,這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是皇后嗎?”
君炎安不怒而威,一個狠厲的眼神甩過來,便將招弟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難道還能是皇后娘娘嗎?
皇上這是給了一個選擇題啊!
“皇上,這事蹊蹺得很!臣妾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
需要時間好好捋一下,就算事做得再圓滿,一定會有破綻。
“朕自然是相信皇后的為人,至于皇后邊的人,朕拿什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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