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晃著手里只剩一點的紅酒,不滿說道:“賈克多,你早早地讓人把我喊過來,我這杯酒都快喝完了,到底什麼時候開始?”
“快了,今天準備了一場特別的開場節目。”來人說道。
賈克多?
聽到這個名字,秦舒也無心再去關注場的況了。
轉過,朝正跟伊麗莎白談的角斗場負責人看去。
一個臃腫胖的中年男人形象映眼簾。
這個男人五短材,長相平平,是那種丟在人群里不會引人注意的樣子。
但無法忽視的是男人眉宇間的狠辣沉,和那雙犀利的眼睛。
能掌管這樣一個充斥腥和暴力的角斗場,自然不是簡單角。
秦舒不敢小瞧,主上前問了聲好:“賈克多大人。”
賈克多也早就注意到了秦舒,上下掃了一眼,一針見地點名了的份,“你就是大老板送來的秦醫生,想不到,你和我們二老板的關系也不錯。”
說話的時候,他耐人尋味的目在秦舒和伊麗莎白之間游走。
“行了賈克多,坐下來吧。”伊麗莎白不喜歡被人探究,示意道。然后又點了點自己左側的位置,又對秦舒說:“你也坐。”
賈克多的目過于犀利,秦舒也不喜歡被他直視。
順從地坐了下來,賈克多坐在右邊,剛好被伊麗莎白隔絕開。
伊麗莎白歪著頭跟賈克多閑聊,“說說你準備了什麼特別節目?”
“你可真是急子。”賈克多打趣道。
話音剛落,場館上方的音響里就傳來了聲音。
賈克多也不過多解釋了,讓伊麗莎白自行觀賞自己安排的這一出好戲,“你就看著吧。”
秦舒一直在默默關注兩人的對話,注意到,賈克多是有敢用輕松隨意的語氣跟伊麗莎白說話的人,而且伊麗莎白也并未怒。
可見,這個角斗場負責人的份在島上也是非常高的。
秦舒在心里琢磨著,思緒卻被音響里的開場節目介紹吸引——
“大家都知道男天生力量懸殊,所以拳擊臺上很看到男對決,但是現在登場的這位選手,是一名變異者,擁有單手把人脖子碎的恐怖力量!”
“而和進行生死對決的男選手,這是他第一次上臺。之所以選中他,除了他同樣是一名變異者外,還有一個特別的理由,那就是——”
音響里面的聲音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然后加大音量,激地喊出來:“他們是夫妻!沒錯,這是一場夫妻對決!”
聞言,秦舒渾一僵,急忙朝場館中央被鐵籠困住的擂臺看去。
過鐵籠欄桿的隙,清楚地看見了那道比普通人強壯高大的影。
果然是于鋒!
而站在他對面的人,有一張溫清秀的臉,可是臉以下的卻異常健壯,隆起,著不協調的怪異。
那就是于鋒的妻子,龍麗?
兩人以對峙的姿態站在擂臺上,凝視著彼此。
嘭!
漆黑的鐵籠重重關上,擺在他們眼前的只有一個選擇:想活命,就打倒對方!
擂臺四周,歡呼雀躍的口哨聲、喊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喲嗬!有好戲看了!”
“打起來!讓我看看是男的厲害,還是的更強!”
“快上啊、上啊!”
秦舒看著這一幕,放在上的手掌不由地。
這時,旁的伊麗莎白開口說道:“賈克多,你居然讓人家夫妻倆互相殘殺?”
秦舒心里微,朝看去,卻瞥見角一抹猩紅的弧度,接著說道:“這麼有意思的事,虧你想得出來!”
賈克多呵呵一笑,攤著手不以為然地說道:“沒辦法啊,往常的節目大家也都看膩了,總要找點新的樂子。誰讓那個家伙剛好就送上門來了呢。”
伊麗莎白也笑了,“不錯不錯,確實比之前的有意思多了!我可要仔細看看,這兩個人究竟誰生誰死……”
兩人興致盎然的對話聲和全場迫不及待的起哄聲,一腦兒的涌進秦舒耳朵里。
默默地看著籠子里的兩人,心沉重又復雜。
很清楚于鋒有多自己的妻子,甚至為了找,主來到這個吃人的角斗場。可是,為什麼兩個人好不容易重逢,卻要被放到這樣的境里?
只是為了取樂而已……這里的人,果然都是惡魔!
秦舒心里的緒在不斷發酵,憤怒、怨恨……為了不讓自己做出沖的行為,的指甲死死掐進掌心里,拼命克制自己的沖。
既不能,也救不了他們!
“秦醫生,你覺得呢?”伊麗莎白突然轉頭問道。
秦舒驟然一個激靈,拼命下所有的緒,不顯分毫。
垂下眼眸,說道:“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看臺下的觀眾席突然發出激的喊:
“打起來了!”
當下,伊麗莎白也顧不上秦舒了,興味地看向擂臺。
秦舒也猛然抬頭,朝擂臺看去。
只見那兩道影如同兩輛全速行駛的汽車,嘭地撞在一起。當然,這樣的撞擊對他們而言算不了什麼,他們幾乎同時掄起了拳頭。
然后,讓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
男人一記必殺的拳頭準地落在人脖頸上,那頸骨碎裂的喀嚓聲清晰響起。
而人的拳頭卻偏了兩分,著男人的脖子過去,砸在了黑的鐵籠上。
哐當一聲巨響!
在男人錯愕的目中,人目溫的看著他,往地上倒去。
砰——
壯碩的軀轟然墜地。
男人僵在了原地。
突然開始又突然結束的一場比賽,讓觀眾們面面相覷。
但他們很快回過神來,一個個出不滿的表。
“這就結束了,真是掃興啊!”
“明顯是的故意放水了。”
“浪費老子表!真沒勁兒!”
坐在伊麗莎白旁的賈克多也黑著臉站起來,“這個龍麗,居然用這種方式了結自己。哼!他以為這樣于鋒就安全了嗎?”
說著,一副要去找于鋒算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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