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斯行拽住沖在最前頭的男人的胳膊,一個反手就卸掉了他手中的啤酒瓶,握在了自己手里,另一只手用力扭住男人的胳膊反扣在后。
“啊疼疼疼!”男人覺肩膀骨都快要裂開了,嗷嗷喊痛。
閔斯行墨黑的瞳仁散發出極危險和冷冽的寒,看向另外幾個手握酒瓶正上前的男人,他凌厲地五匿在炫彩的燈下忽明忽滅,猶如黑夜中等待咬碎獵脖頸的獵豹,令四周的眾人膽戰心驚。
“再往前一步,他的胳膊就斷了。”
“你他媽誰啊?憑什麼多管閑事!”黃發男人見自己的兄弟被控制住,不敢冒然上前,只得惡狠狠地瞪著他。
閔斯行勾起冷笑,聲音冷靜且張揚,“憑我是的未婚夫。”
黃發男心里一驚,他剛才還以為文雅是一個人來的,沒想到后面跟著的未婚夫。
而且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他只好忍下心中的不甘,道:“放開我兄弟,這……這事就算了!”
閔斯行將鉗住的男人猛地向前一推,男人踉蹌地撲進了他幾個兄弟的懷里,抱著胳膊一個勁地喊著疼。
“滾!”閔斯行語氣里著一極懾人的威脅。
幾人聽了后有些害怕,連忙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
閔斯行轉扶起文雅也離開了酒吧。
室外狂風大作,被風吹掉的樹葉飛舞飄零,氣變得低沉,文雅弱無骨地靠在男人肩膀窩里,風將耳側的發吹起后又撲打在泛著酡紅的臉上,微微發白的輕抿,出一人的破碎。
抬頭看著男人致的下頜線,高的鼻梁,還有他著氣息的薄。
“閔先生,我是在做夢嗎?”文雅眼前朦朦朧朧的,渾熱的有些不清醒。
他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閔斯行垂眸,輕聲嘆息中摻雜著些許溫,“我不放心你。”
張恒開著車停在了兩人面前,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老板這麼小心翼翼的摟著一個人,眼中不由得出幾許震驚。
“文小姐沒事吧?”
“喝多了。”閔斯行將文雅放進車里,關上車門。
“老板,我們現在去哪?”
閔斯行輕聲問懷中的文雅,“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文雅醉意正濃,含糊著說:“我不回去,我才不要回家……”
閔斯行無奈。
“老板,那我們……”張恒過后視鏡,為難的瞟著閔斯行。
“去最近的那套房子。”
車子啟,文雅的靠在閔斯行結實的前,的頭枕在男人的脖頸,溫熱的氣息鋪灑在閔斯行間,一只手扣住男人的肩膀,整個部都了上來。
“別。”
靠的太近了,閔斯行抓住文雅細的手腕,他氣息紊繃直脖子,只覺得什麼糯糯的東西在頸間挲。
文雅不知道自己不僅酒量差,連酒品也不怎麼好,只是一味貪婪男人上那又極安全的味道,殊不知自己幾乎已經將閔斯行倒在了車后座上。
“閔先生,你上的味道好悉,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抬起眸子,眼中氤氳著水,朱飽滿滴,的人想狠狠親上去。
“還有啊,你是怎麼知道我左脖子上有一塊胎記的?”不等閔斯行說話,又繼續迷迷糊糊的問。
閔斯行眸微沉,他低頭對上人如水的瞳孔,湊到耳側,清冷的氣息打在耳畔。
“當然是,看到的。”
上的每一,他都仔仔細細的看過。
“好熱啊。”文雅忽然翻,整個人靠在了車后座上,用手去扯領。
上本就是一件低禮服,再這麼扯,非走不可。
閔斯行忙扣住的手,眼睛警惕的看向坐在前面的張恒。
過后視鏡一道銳利的目來,張恒立即移開視線,尷尬的輕咳兩聲。
“再看,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張恒打了一個寒,他也不想看,可好奇心害死貓,跟了老板這麼久,他還沒有見過老板這副樣子,應該說,認識閔斯行的人連想都不敢想,他會被一個人在車上,曖昧不清。
車子很快開到了江水庭岸,這是一位于市中心最繁華地段的高檔小區,也是閔斯行在外的私產之一。
文雅醉的像攤爛泥,閔斯行將打橫抱起,朝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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