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你……認識他很久了?”
白曉旭:“十五年。”
江煙目瞪口呆:“什麼?”
十五年?
白曉旭笑了笑,似乎對于的驚訝毫不意外。
“我認識他時候,他還不是現在的樣子,他當時……十六歲,你是跟他們一起長大的,你還記得那個時候的陳東嗎?”
江煙愣了愣。
十六歲的陳東?
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不清,江煙只是約記得,那個時候的陳東好像……正經的。
白曉旭看這模樣就知道應該是不記得了,畢竟當時的江煙也應該只有十四歲。
“別人都能忘記,我忘不了,那個時候他是陳家的驕傲,是翩翩年郎,是很多人眼里的焦點,也是我……想要嫁給的新郎。”
江煙:“你們在一起過?”
白曉旭搖頭:“是我暗他。”
江煙大為驚訝:“他比你大不吧。”
白曉旭:“五歲。”
“五歲比十五年,要很多。”說。
江煙:“我還是不能理解,你喜歡他什麼?說優秀,你邊應該也不缺乏出眾的男人,而且你也說了,他曾經是翩翩年郎。”
至于現在——
江煙只能想到四個字——實非良配。
白曉旭抿了口咖啡:“他本不壞的,只是玩世不恭,能讓他減輕一些痛苦。”
江煙也跟陳東認識這麼多年了,可從來沒見他游戲人間的能有什麼痛苦。
“我看你……”江煙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站著的一道影,他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正愣愣的看著白曉旭。
“陳東。”江煙喊了聲。
這一聲也像是讓出神的陳東回了神,方才的怔神被煩躁和不耐煩掩蓋:“我媽讓你帶你回去吃飯。”
他的態度惡劣至極,江煙看的都想要他,但白曉旭卻并不在意,而是跟江煙打了聲招呼后,就離開了。
江煙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靜靜的喝著自己的咖啡,看到,門口迎面走進來兩個接著電話的男人,差一點撞到白曉旭,陳東手拉了一把。
江小姐眼眸眨了眨,也許真的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在咖啡廳自己坐了一會兒,給徐城微信聊了一下自己慈善機構的事,準備離開時,跟前坐了個人。
江煙抬眸,是沈寒初。
“你來干什麼?”
沈寒初拿出手機,上面是兒園老師發來的消息,說是——小折盡跟人打架,把人家大班的兩個小男孩兒鼻子打出了,讓他們家長去學校一趟,看看怎麼理。
江煙猛然起:“折盡傷了沒有?”
沈寒初:“別張,兒子沒事,頂多是點小傷,聽老師的意思,沒什麼大事。”
沒什麼大事江煙也不放心,兒子才多小,而且從來都沒有跟人手過,怎麼可能突然跟兩個小男生打架。
“你還愣著干什麼,不是你兒子是不是?”江煙這邊著急忙慌的,見他還不急不慢的,火氣就朝他發。
沈總裁只要亦步亦趨的跟上的腳步,不敢有毫的懈怠,唯恐大小姐覺得他不上心。
可實際上,這在沈寒初眼中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小男孩兒多的是好戰因子。
到了兒園,江煙直接就奔著老師辦公室去了。
一進門就聽到了孩子慘烈的哭聲。
被打的兩個小男孩兒的爸爸媽媽已經到了,兩人正趴在他們的懷里哭的聲嘶力竭,“爸爸我疼。”
“媽媽我的鼻子好疼。”
此起彼伏的哭聲,讓人頭大,老師盡量安,但是這個年齡階段的小孩子,越是有人哄哭的越是壯烈,場面一時本控制不住。
孩子的家長心疼極了,如果不是有老師在場,怕是要直接對小家伙手了。
小折盡一言不發的站在老師跟前,低著頭,抿著小兒,漂亮的臉蛋上有一道傷。
江煙看到,頓時就心疼的不能行,把人抱在懷里:“寶貝。”
沈寒初跟在江煙后面走了進來,上上下下的將兒子打量了一遍,見沒有其他的傷這才收回視線。
小折盡被媽媽抱著,剛才還堅強的,現在直接就紅了眼眶:“麻麻。”
江煙聽著他委屈的聲音,心疼死了,“麻麻來了,我看看這臉,疼不疼?咱們去抹點藥……”
心疼孩子,見到小家伙傷,完全將自己是來理孩子打架事件的這事兒忘的干干凈凈。
“不許走!把我兒子打這樣就準備不了了之?”
“是啊,我們孩子被打這樣,怎麼都要有個說法。”
兩個小男生的父母一聽要帶著孩子走,原本就在抑的火氣徹底繃不住了。
沈寒初看了眼老師:“事發現場有監控嗎?”
老師知道他的份,所以始終都是客客氣氣的:“這……監控是有,只是當時場地正在維修,被遮擋了一部分,無法看清楚全貌。”
沈寒初:“也沒有目擊證人?”
老師看了看被打的兩個孩子,又看了看小折盡,“有個小姑娘,但是到了驚嚇一直在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聽折盡小朋友的復述,是那個小姑娘給他送糖果,小斌和小勝不滿意沒有給他們,推搡之下這才打起來。”
“就算是有什麼事,這孩子能把我們兒子鼻子都打破?學校招生的時候,不考慮一下孩子有沒有暴力傾向嗎?”
“是啊,看把我們孩子打的,有這樣的孩子在,我們怎麼還放心繼續在這里上課。”
見有父母出頭,兩個孩子又哭了起來,就說是小折盡打他們。
兩人的父母便借此便說道:“……這樣的小孩兒不能再繼續留在學校,醫藥費我們能上得起私立學校,也不在乎這點錢,我們現在要的是孩子的安全和心理健康!”
江煙聽著他們的話,冷笑一聲:“開除?事都沒有了解清楚,誰給你們的權利直接給我兒子定!”
“事還要怎麼清楚?你們兒子把我們孩子打這樣,就是他的問題,小小年紀就這麼心狠手辣,也不知道家長是怎麼教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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