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打算從下頓開始著,空出肚子等著吃椰子。
第二天初曉就又要求去超市,“祁霄哥,咱們再去超市看看有沒有椰子賣,昨天我看大家都吃,我想再做一次。”
霍廷霄流出質疑的眼神,“小寶,是不是秦讓你給他做椰子的?”
初曉愣了一下,不想騙自己的男朋友,坦白道,“嗯,七爺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想吃,我不知道怎麼拒絕他,而且我又不是專門給他做的,大家都可以吃,祁霄哥你也可以吃啊。”
“小寶,這句我也可以吃,我怎麼聽著那麼別扭。”
霍廷霄覺得椰子應該是他的專屬!就算小小再做,整只也都應該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小寶,最近跟我留在公寓住,咱們不回林場這邊了。”
初曉明白,這樣就沒機會做椰子了,“嗯,那好吧。”
秦了一天一夜,等著吃呢。
晚上去趙玉蘭家一問,得到的消息卻是初曉和霍廷霄最近不回林場了,要住在城里。
他就知道準是霍廷霄在跟他耍心眼子。
秦這幾天都沒有和曉曉一起玩,見面都很,自己專心干事業。
然而祁二牛卻還是連口都不讓他吃,別人都給吃,偏偏針對他一個人,有這樣的嗎!
而且他有聯姻對象了還霸占曉曉,沒節!!
秦氣的回家直砸墻。
棚頂往下掉墻皮,他怕自己唯一的破屋塌了,不敢砸了。
秦坐在床上抱著雙臂,他滿反骨,霍廷霄越是不讓他吃,他就越想吃。
于是,他立馬策劃了一個吃計劃。
秦晚上沖了一個熱水澡,之后著膀子在他家院子里喂狍子,騎馴鹿,抱饅頭。
凍得的,又回屋沖熱水澡,烤火,冒一汗,之后再出來吹風。
經過了三個來回的折騰,終于累的一腦袋扎在床上,他是真的很難,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秦只覺得渾像是被車碾了似的,骨頭節疼。
上的也隨著心跳一下下的疼,渾冷得不行,卻直流汗,腦袋也像是快要炸了。
他撐著手了手機出來,給趙玉蘭打了個電話。
“喂,小啊,你待會兒來吃飯中午飯不?”
“姐……救命……”
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識。
秦再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床上掛點滴。
祁馨正守在旁邊,“七舅姥爺,你這是咋回事兒,怎麼病的這麼嚴重,你都發燒到40度了!還好你底子好,輸了已經退燒了,再養幾天就能好利索。”
已經退燒了?再養幾天就能好利索?
秦恨自己為啥這麼健壯,所以得趕抓時間要求吃。
他了,一開口嗓子都啞了,沒出來聲,祁馨趕忙給他拿了杯水過來。
“馨馨啊……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五六個小時,現在是下午2點,你嗎?我回家給你拿飯去,我姥煮了粥備著呢。”
秦得快要前后背,生了病也一點不影響他的食,還是能吃得下一頭牛。
可他必須得裝作吃不下東西的樣子,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想吃。”
“七舅姥爺,我還是回去給你拿點粥,好歹你吃點,等著我。”
祁馨回去拿了粥,趙玉蘭也來了,秦扭頭一口不吃,那虛弱的樣子像是命不久矣。
趙玉蘭急得夠嗆,“小啊,不吃飯病哪能好,多吃半碗粥。”
“姐,我不想吃,我一看見這粥我就覺燒心。”
“那面條吃不?給你下點面條呢?清湯的。”
秦依舊搖頭,“姐,我想吃清湯的,但是不太想吃面條,看見面條我胃里反酸水。”
“米和面都不想吃,那疙瘩湯呢?做的稀流點的?”
“姐,一聽見疙瘩湯我就有點嗓子眼兒發堵……”
“小啊,那你到底想吃啥?還啥是清湯的?只要你能說出來,姐就能給你做。”
“我……”秦閃著淚花,啞著嗓子說:“我想吃清湯的,味道淡淡的,口的。”
趙玉蘭轉著眼睛想,“我啥時候給你做過這樣的啊?”
“姐你沒做過,我也不知道為啥,突然就想吃這樣的……”
突然趙玉蘭一拍大,想起來了,“這不就像那天曉曉做的那個椰子差不多嘛?”
秦還裝著懵的樣子,問道,“啊?是嗎,我那天沒吃著,我不知道怎麼就想吃這樣的了,可能剛好湊巧……”
“可是那玩意兒,材料咱也不悉,不會做啊。”趙玉蘭說,“馨馨,你現在去店里,看看曉曉在不在,在的話,你問問咋做的,寫下來,把材料也買了,我晚上給小做。”
秦:“……”
姐要給他做嗎,失敗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又不能說不吃姐做的,先這樣吧。
這罪白糟了。
“小,那你可能得晚一點才能吃上,這會兒先吃點粥墊墊吧。”
秦點了點頭,一口氣把一大碗粥全喝了。
祁馨去了店里,正巧到初曉在這邊幫忙。
“曉曉,七舅姥爺生病打點滴了,吃什麼都沒胃口,說想吃清淡帶湯的,應該就是你做的那種,我讓我問問你咋做的,我把方法寫下來,然后給七舅姥爺做。”
“啊?七爺他病了,很嚴重嗎?”
“燒了40度,不過現在已經退燒了,就是沒啥胃口。”
“可是椰子不好做的,而且姥姥都沒接過這些材料,還要用專門買的那個品種的做出來的味道才好,我怕姥姥做不好,做不好的話會很腥,本沒法吃。”
初曉想了想說,“這樣吧,剛好今天祁霄哥晚上有事,不能回來陪我吃飯,咱們去超市買材料,我晚上親自回去做椰子,順便把姥姥給教會。”
“那也行。但是曉曉,這樣我二哥會不會生氣啊?”
祁馨都看出來了,霍廷霄一直在吃秦的醋,也看出來秦喜歡初曉。
“七爺他病了,特殊況啊,我跟祁霄哥解釋一下,他應該可以理解的。我們還是先去超市看看吧,今天有沒有椰子賣還不知道呢。”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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