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芯終于又轉過頭來,盯著他好奇地問:“小時候?小時候的我是什麼樣的啊?”
“小時候的你啊?”司凌想了想,一本正經地答道:“很聰明,很,也很自信,當然也很可。”
“真的嗎?”藍芯不太相信地問:“可為什麼我現在變得這麼笨?”
“你現在也不笨。”司凌手在的腦袋上了:“你只是忘記了過去而已,不過慢慢來,我相信你會好起來的。”
“我真的能好嗎?”
“一定能的。”司凌道:“你看你今天就比之前好了很多,都變活潑了。”
聽了他的話,藍芯終于放心地笑了。
司凌見心不錯,趁勢說道:“所以,我們家芯芯現在可以起來上藥了麼?”
“上什麼藥啊?”
“你膝蓋上的傷啊。”司凌將從被窩里面抱了出來。
膝蓋上的傷口確實不深,但因為沒有上藥和包扎的緣故已經有化水的跡象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司凌心疼地用幫吹了吹。
那麼細長筆直又白的小,卻摔出了這麼一個口子,看著都讓人心疼。
沒等回答,司凌又問:“疼嗎?”
“不疼。”藍芯搖頭。
被盛夫人了那麼久,這點疼還是扛得住的。
“以后睡醒了別跑,下樓梯的時候一定要看著腳下,知道了麼?”司凌像個老太婆一樣叮囑道。
藍芯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幫清洗了傷口,又幫上完藥,司凌才重新將放回被窩:“好了,乖乖睡覺吧。”
“你要回去了嗎?”藍芯盯著他問。
司凌突然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朝淺笑:“怎麼?舍不得我?”
藍芯搖了搖頭。
司凌失落地回:“既然舍得,那我先走。”
“那你下次還會來看我嗎?”藍芯明顯很怕孤單。
“會的。”
臨走前,司凌忍不住又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乖乖的,等我回來。”
離開金裕別墅,司凌終于回到了司家老宅。
司夫人居然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看起來臉不是很好。
司凌腳步頓了頓,朝邁過去:“媽,你怎麼還沒睡?”
司夫人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口氣不悅道:“我都把時間給你安排得這麼了,你還是要去看那個人是吧?”
司凌皺了一下眉:“媽,我都三十歲人了,你能不能別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
“你也知道你自己三十歲人了?”司夫人更生氣了:“三十歲還不抓結婚生子,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不是已經答應跟雪兒結婚了嗎?”
“可是你看看你對的態度,我怕總有一天不想嫁你了。”
司凌承認自己對姚雪兒不夠用心,但他還是辯駁道:“我今天不是陪了一天了嗎?只是在回家前去看一眼藍芯。”
“司凌,你還不明白麼?我要的是你跟藍芯徹底斷掉,不是要你像今天這樣心不在嫣地陪雪兒一天。”
“藍芯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不管。”司凌語氣堅定:“媽,這件事我希你不要手。”
司夫人被他堵得氣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雪兒會怎麼想?”
“說了,不介意我跟藍芯的事。”
“你覺得可能嗎?”司夫人無語:“司凌,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藍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介不介意。當初跟盛景琛糾葛不清時,你介不介意?”
“……”
“雪兒是個正常的人,而且又那麼你,說不介意只是上說說的罷了。”司夫人頓了頓,又說:“就算你要跟藍芯在一起,那也可以等到跟雪兒結婚后啊。”
司凌再度無語。
沒想到他這位母親的想法還渣,他承認,他自己也很渣。
明明已經答應了跟姚雪兒結婚,卻又放不下藍芯,這不是渣是什麼?
司夫人見他不說話,接著又道:“況且藍芯變這個樣子不是你的責任,是被盛家害的。”
“可是把給盛家我不放心。”司凌道。
雖然他信得過林慕綰的為人,但盛景琛跟林慕綰每天卿卿我我,藍芯住在里面肯定會很難,對的病也有影響。
“說白了,你就是舍不得。”司夫人嘆了聲:“司凌,反正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遍了,別讓藍芯影響了你跟雪兒的婚事,不然我會把責任怪到上去的。”
母子倆越說越來火氣。
為了避免吵架,司凌找了個借口上樓去了。
司夫人卻住他,道:“你跟雪兒的訂婚禮服已經做好了,明天記得帶雪兒去禮服公司試一試。”
這是遲早要走的程序,司凌倒是不驚訝。
他頭也不回地應了聲:“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司凌便被司夫人給起來了。
一再叮囑他要好好陪姚雪兒試禮服,上車前還叮囑司機要看好他。
離開司家別墅,司凌先是去了姚家接姚雪兒。
今天的姚雪兒打扮得格外漂亮,亭亭玉立地站在屋檐下等他過來。
看到司凌的車子,立馬微笑著迎上來:“司凌,你來啦?”
“這麼涼的天怎麼不在屋里等?”司凌從車上下來道。
“我猜著你馬上就到了,所以就提前出來了。”姚雪兒摟住他胳膊道:“我們走吧。”
司凌讓先上了車子,然后跟了上去。
兩人一起來到事先預約好的禮服公司,剛邁進去,便看到沙發上坐著兩個悉的人影。
是盛景琛和林慕綰。
看到他們,林慕綰立馬起打招呼:“司,姚小姐,好巧啊。”
“好巧,慕綰。”姚雪兒禮貌地朝點頭,又朝沒有的盛景琛道:“盛,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盛景琛回了一記禮貌的微笑,隨即將目挪向司凌:“你們這是來試禮服的?”
“是啊,約好了今天。”
“試禮服?試什麼禮服啊?”林慕綰好奇。
因為是被盛景琛抓著來為今晚的晚宴試禮服的,所以首先想到的便是他們兩個也是來試普通禮服。
直到姚雪兒解釋道:“我們之前在這里訂了訂婚禮服,現在過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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