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
他簡直不敢置信!
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王子,懷疑自己的大腦出現了故障。
自己原本是安排好了,算計好了,要讓王子離開這里的,就算他不會出什麼意外,至可以給他爭取出這一段的時間,讓他把所有的事都完了。
可是,他竟然讓自己離開,而且頭頭是道的說了這麼多,一瞬還讓他覺得有道理的。
這不對,他是著魔了吧!
這麼想著,他忙辯解,“王子殿下,并非我不想去,只不過……”
“哦,原來你是愿意去的!”孰料,王子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一臉恍然的說,“我就知道,你對母親最是忠心了,本不是外面傳言的那樣。這一次,恰恰是你證明自己最好的機會。弗雷德,既然你愿意,那你就去吧,這里有我在,不用擔心!”
“我會派兩個最得力的護衛陪著你,絕對不會讓你出任何的事的。”他說,“我替母親,還有Y國的子民們,謝你!”
說著,彎下腰來,一只手重重的在他一側的肩膀上,意思是擔子了下來。
弗雷德:“……”
他是怎麼出的王子的房間都不知道的,約只記得他的話在耳邊回旋,“為了不夜長夢多,也為了避免真的出事,你最好盡快出發。我會安排機票,也會給你安排好出行路線的,你放心,華國我游歷過幾次,是了解個大概的,你盡管去,這里如果有什麼外務接待,一切都有我在的!”
“對外,我會宣稱你去公干,做其他的事了。”
腦子里嗡嗡的,他不知道怎麼就發展現在這個樣子了,不對啊,他明明是去攆走羅斯的啊,怎麼把自己送上路了呢?
站在電梯里,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
這個羅斯王子,比他印象中的還要難纏,這不行!
自己怎麼可能離開這兒,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給他在這里發現了嗎?
想來想去,他到了自己辦公室的樓層,卻沒有出去,又重新按下電梯。
繞了一大圈,來到地下的實驗室,他快步走了進去。
一路的安檢通過以后,到里面看到有序進行的實驗,覺心頭那個沉甸甸的覺才減輕一點,他一直走到最里面,果然看到了認真做實驗的周曉。
沉浸在實驗中的周曉并沒有發覺他的到來,正在萃取植中的,眼神專注而認真。
看到這個樣子,弗雷德也就沒有打擾,一直等到將都注一個管子里,滴幾滴其他的混合,然后進行數據觀察……
周曉緩過神來,往邊上看了一眼,才看見他,忙快步走過來,“公爵大人!”
“嗯。”應了一聲,弗雷德的眼神卻表示了他是滿意的,“現在進度怎麼樣?”
“還在研究,我會盡快的!”周曉回答道,生怕他生氣又接著補充一句,“因為之前并沒有相關的數據做參考,一切都在索階段,我已經盡量很快了。但是我不想騙您,我會抓進度,卻不能保證這幾天就能功。”
表現出自己很誠實坦然的樣子,而弗雷德竟然出奇的沒有生氣。
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招手出來。
“形藥的事先不著急,我知道這種東西急不來,你只要有在好好認真的做就行了。”一手搭上的肩膀,弗雷德低聲音,也稍稍低了肩膀說,“現在有一件更要的事,需要你去幫我辦妥。這件事只要辦妥了,你在實驗室要做什麼,要時間,我都可以給你!”
周曉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您是說,催眠?”
弗雷德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的領悟力。
“是,這件事時間張,我需要盡快!最好今晚就能,你能做到嗎?”他一臉認真的問,神有些張。
周曉:“……”
其實沒什麼把握。
要知道之前林商言是下了多工夫,又是本就對他的格很了解,所以才能功,但是對著一個自己本就不認識,只靠資料了解了下大概的男人,還真不敢說有絕對的勝算把握。
“行不行?”握著肩膀的手了,弗雷德的眼神變得鷙了許多。
看著他的臉,周曉咬了咬牙,“行!”
如果說不行,不知道弗雷德會不會下一秒就把自己給弄死。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能干的,我現在開始相信,你跟蘇韻的能力一樣強,不,你比還強!”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皺起了眉頭。
聽到他夸自己比蘇韻還要厲害,周曉瞬間很高興,但還沒高興的起來,就看到他面不對,連忙問,“怎麼?”
搖了搖頭,弗雷德低頭沉了下,不很肯定的問道,“你知道,人會在什麼況下,突然快要死了?”
周曉:“?”
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如果一個人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一直都在做檢都沒有發現問題,卻突然,快要死了,是怎麼回事?”想了想,弗雷德又改變了下說法。
“怎麼個快要死法?是發現了腫瘤,還是什麼不治之癥,還是……”
“都不是!是心跳突然變慢,慢的快要停了,但是儀也查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弗雷德皺著眉頭說,對這件事很是煩心。
覺最近特別的不順,煩心的事都到一起了,先是這個羅斯王子來了,不但攆不走,還要把自己支走,然后蘇韻又突然變這樣。
讓他煩躁不安,這麼多年的謀劃和盤算,難道到了最后一刻,要功虧一簣?
聽著他的話,周曉能猜測到些什麼,但又不是很肯定,“我能問下,這個快要死的人,是男是嗎?是年輕,還是歲數大了?”
的問題讓弗雷德覺得更心煩,甩了甩手說,“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噼里啪啦問了這麼多,到底是誰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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