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暴怒!
“我不管,不能死,現在不能死,不管用什麼辦法,你們一定要救活,不然,你們所有人,都跟一起死!”
他才不是開玩笑,更不是威脅,而是認真的。
如果救不活蘇韻,這些人留著也沒什麼用了,他們本來就是來做各種的數據研究,監測王和蘇韻的健康狀況,保證他們的機能在一個最佳狀態。
他一切都要最好的,最好的才能得出最好的結論,才最有參考的價值。
可現在,明明功就在眼前,一切唾手可得,他們卻說,快死了?這不是太扯了!
他不能接,完全無法接!
好端端的一個人,在各種嚴的監控下,怎麼會突然就不行了呢?
“昨天吃過什麼?”想到這里,他轉走向守衛問道。
守衛搖搖頭,“沒有,這里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從沒有任何人的進出,也不會給提供其他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他轉過,重新走向那些醫生,“怎麼樣?”
“沒有任何的起,但是心率雖然很緩慢
,卻并沒有停,按照目前的監控來看,暫時不會死,但是……狀態并不好!”醫生下了結論。
沉了一會兒,弗雷德走到床前,一把推開其他的醫生,雙手狠狠的掐住了蘇韻的雙肩,“蘇韻!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你這個人,你是瘋了嗎?!”
“你以為自己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嗎?不,你別想!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我的方法上,決不能自己擅作主張!”接著,他咬著牙吼道,“你聽見了嗎?!”
沒有回應,蘇韻依舊沒有回應,任憑被他搖晃得厲害,可是眼皮子都沒。
松開手,看到重重的落在床上,弗雷德深吸一口氣,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開口道,“救!我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電擊也好,扎針也好,還是吃藥輸隨便什麼,必須要救醒!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邊上的人巍巍的回答。
他點了點頭,接著說,“你們就在這里,什麼時候醒了,你們什麼時候可以走,不然的話……”
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這是很明顯的了。
“是!”就算心里不滿也不敢開口,只能應聲答到。
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人,突然就沉睡不醒了,說是昏迷,好像也只是睡,可是誰能睡得那麼死呢,方才那樣的暴力,都沒有醒過來。
他們也不敢真的上電擊,本來心率就很慢,心臟很弱,要是一電擊,直接人沒了,那豈不是完蛋了。
只能小心的保守治療,想要找出病因,到底是怎麼會突然就變這個樣子的。
——
從房間出來以后,弗雷德的心很不好,簡直是惡劣到了極點。
他怒氣沖沖,直奔王的房間,只是快走到的時候,停頓了下,想想又轉往回走。
雖說,他已經安排了人盯住了羅斯,但還是不太放心,必須忍一忍,等送走這尊瘟神再說,不然的話,讓他發現王陛下真的在這里,并且自己私自關起了王,那可是大罪。
其實說實話,現在真的跟羅斯面對面杠,他也未必輸,但這樣的節外生枝,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想了想,他轉頭直接去了羅斯那里,看到派去的人還在,用眼神流了下,得到對方發出的回應,知道羅斯一直都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
他稍稍安心一點,上前敲了敲門。
里面沒有回應,也沒有聲音,這種覺真是太不好了,自己剛從蘇韻那里會到。
皺眉頭,再次敲了敲門,“王子殿下,是我,我有點事,想要跟您談一談。”
可房間里還是沒有回應,不但沒有回應,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好像里面兒沒人一樣。
弗雷德想了想,再次看向自己的手下,可對方一臉茫然的表示自己一直盯著,沒見有人出來過。
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敲門聲加重,“王子殿下,王子殿下?那我……進來了啊?”
說完,他就自發自覺的擰開門把手,直接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道冷冽的聲音從后傳來,“弗雷德,你好大的膽子!”
他背脊一凜,連忙轉鞠躬行禮,“王子殿下,我不是故意冒犯,實在是沒有聽到您的聲音,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才……”
“所以才什麼?所以才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闖我的房間?”羅斯冷聲問道。
他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頭發還漉漉的滴著水,看上去是剛洗完澡的樣子,上氤氳著熱氣騰騰的水汽,但是那雙眸子卻是冷冷的,著不高興的芒。
弗雷德垂下頭,“我并不知道您在洗澡,實在是擔心您的安全,所以……”
“擔心我的安全?”羅斯直接大喇喇的在沙發坐了下來,“擔心我什麼?這里是我們Y國的大使館,這里有多人,你比我清楚!這里的監控系統,你也比我更加明白,怎麼,這里不安全嗎?”
“如果這里不安全,弗雷德,你是不是失職了?”他不不慢的問道。
弗雷德連忙說,“不,并不是這個意思。這里當然是安全的,但是您一個人在這里,很多事都不悉,我怕您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萬一出點什麼小意外。還是……當心點的好。”
“我一個人,會出什麼意外,你是在暗示什麼嗎?”羅斯挑眉看向他,冷聲問道。
“屬下不敢!”微微一笑,弗雷德上前一步,“王子殿下沒事,那就最好不過了,是我多心了!但是如果下次還有這種狀況,我依然會闖進來的,畢竟王子殿下的安危,可比我個人重要多了!”
他接著低了聲音說,“況且,我這次來,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想告訴您!”
“哦?”微微瞇起眼打量著他,羅斯說,“哪一方面的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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