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為什麼我沒有被催眠?”
林商言知道他要問什麼,很直接就自己說了出來。
司耀點點頭,其實這個問題,袁徹也很好奇。
既然林商言沒有被催眠,只是為了配合故意這麼做的,可是周曉憑什麼這麼自信,自己的催眠就一定功了呢?
“說起來,算是一種巧合吧!我本就有失眠質,早些年因為生意忙碌,作息不規律不正常,所以本睡得就不太好,睡眠淺,容易醒,安眠藥基本上是免疫了。”
頓了下,他接著不不慢的說,“后來我看過許多醫生,也找過催眠師,剛開始催眠的確是很有用,能睡上一會兒,后來可能時間長了,逐漸產生了抗,或者說我潛意識里在抵抗,反而不太睡得著了。”
“南南在邊的那段時間,我睡得還不錯,失眠沒那麼嚴重了。但是最近……”
后面的話沒說,兩個人也能想到了。
兒子失蹤了那麼久,又確定是被極度危險的組織綁架了,尋常人都很難睡得安穩,更不要說是他這種質了,怪不得一直睡不著,怪不得最近神都那麼憔悴,眼眶里全是。
這一切,就都能解釋了。
司耀點了點頭說,“因為你特殊的質,所以周曉對你的催眠反而沒什麼作用,只不過,自己并不知道,還以為功了。至于認為功了,也是因為你配合吧?”
“不錯!”林商言點了點頭,“剛開始不敢肯定,只敢做一些小的實驗,讓我幫拿點什麼東西,又或者做點什麼,都是一些無關痛的小事,我都配合了,慢慢開始相信,的催眠是功了,我會聽的話,完全順從。”
“原來是這樣!”袁徹恍然大悟,想到之前一些小事,都是有點端倪的,只不過當初并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罷了。
“不過,你怎麼到現在才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袁徹忍不住看向他,“你說怕發覺,可是后來連那麼多人都驚了,到去找,事已經鬧大了,可以相信你了,你怎麼還不說?還讓我們去查,還搞得我們……”
袁徹想想,覺得還慚愧的,畢竟是懷疑他。
但是轉念一想,他們懷疑的方向也沒錯,只不過中間出了點小小的差錯罷了。
“沒辦法,周曉的警惕很高,非必要,其實我不太想說的。”林商言很是無奈的樣子。
“你的意思,現在就是必要了?”袁徹奇怪的問道。
“你們不是已經在懷疑我了嗎?”頓了下,林商言說,“如果我再不出來解釋,怕你們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來,萬一你們把我下了,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面很平靜的說著,袁徹和司耀倒是有幾分尷尬。
“對不起。”司耀看向他,“我不該懷疑你。”
“不,這件事上我們都沒錯。”搖了搖頭,林商言說,“你的懷疑很合理,方向一點兒都沒有錯,而且我知道,我之前做事太過沖,也不考慮后果,是會讓人懷疑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質特殊,很可能就已經中了周曉的招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你們還沒發現,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很冷靜,能想到這些,并且并沒有埋怨責怪。
怎麼說呢,他們的確是沒有錯,只不過這種被人懷疑并且開始排斥的覺,真的很不舒服。
他不是傻子,更不是沒有覺,自然是察覺到了,也是心里掙扎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來直接找他們坦白,說出事實真相。
“你沒有生氣,那最好不過了!”司耀點了點頭。
他發覺林商言真的是有點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雖說不是完全從兒子的霾中走出來了,但至不再被緒左右思想和判斷,這是一件好事。
“你把廖主任的事告訴周曉……”
遲疑了下,袁徹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妥。
林商言很快打斷了他說,“其一,廖主任特意跑過來說形藥可能是真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說給我聽,探一探我的反應嗎?”
“是的。”袁徹捂著半邊臉說。
雖說林商言并不計較,他們也沒有做錯什麼,但是這種事被當面拆開,還是會覺得很尷尬。
“所以我把這個消息故意放給,也沒什麼不對!”林商言聳了聳肩,接著分析,“其二,廖主任的份的確應該保,但是說實話,就算我這樣稱呼,他們也不知道廖主任到底是誰,更不知道他是干什麼的,最多懷疑也是個醫生,科學家,研究院之類的。”
“再退一萬步說,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部門,說上來很,其實在現在這個時代,未必別的國家都不知道,所謂,只不過是對普通人罷了。”
這話聽著,好像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司耀點點頭,“雖然你是擅作主張,但是我覺得,你這次做的對,沒有一點問題。”
“我故意消息放給,一來是為了讓繼續放松警惕,覺得依舊控制著我,二來也是讓知道,這邊沒有懷疑,還讓自己產生自我懷疑。”
“關于形藥?”袁徹連連搖頭,“太扯了,但凡是個學醫的,都不能信!”
“那也未必!”可是林商言卻不這麼看,“周曉,可不是一般學醫的。”
“是,那個組織里的人。”
那個組織的人,他們都接過,都知道是有多極端和多扭曲的思想,他們追求的,不是全人類的進步,不是救贖,而是強大的控制和摧毀。
如果形藥這種東西真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不心,怎麼可能不想得到。
所以,就算聽上去再扯的事,他們也會去嘗試。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仿佛一瞬間誰都沒有話了。
司耀深深的看著林商言,有著一心松弛后的淡淡喜悅,至,還是有點好消息的,幸虧他是這種特殊的質,但是……萬一這種東西真的有作用,而用在了別人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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