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怪的事,也會有個原委。”司耀意味深長的說,拿起了枕頭看了看,又重新放下,“走,我們先出去!”
這里已經沒人了,就沒有鎖門的必要了,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回到前面主樓的房子里以后,林商言看到兩人回來了,主問道,“周曉真的不見了嗎?”
袁徹點點頭,“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是有人來救?組織上的人?”林商言一臉的疑。
袁徹搖頭,“不知道。”
是不知道,他們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就很詭異,莫名其妙的覺。
司耀一直沒有說話,他皺著眉頭,在回想復盤那個房間里的一切,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一旁,林商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聲說,“難道是?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他咂了咂,很是糾結的樣子。
“你干什麼呢?什麼難道是不可能是的,是什麼啊?”袁徹撞了他一下,很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件事,但是我覺得離譜的,不太可能!”笑了下,林商言搖了搖頭,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離譜的,說出來聽聽,讓我聽聽是不是真的那麼離譜?”袁徹的八卦心上來,一下子超過了對周曉失蹤的好奇心。
林商言遲疑了下,看到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便清了清嗓子說,“之前我不是給周曉送過兩次飯?有次說起過,說給自己用的這個藥,如果藥效發揮功了,會為形人,就是……電影里看到的那種。”
“形人?!”袁徹直接笑出聲來,“不是吧!這麼離譜?!”
“就是啊!”林商言也跟著笑,“所以我才說,太離譜了,不可能!”
兩個人都在笑,但只有司耀沒笑,而是一字一頓的重復了一遍,“——形——人?”
“干嘛,你不會真信了吧?”看到他的樣子,袁徹笑著問道。
“最近這兩年,你聽過見過多不可思議的事兒了?”司耀反問道。
袁徹馬上不笑了。
林商言看他不笑,笑容也收了起來。
話說回來的確是,這一兩年來,各種匪夷所思的事都看到了,尤其是那個實驗室搞出來的東西,聽起來都個頂個的離譜。
還有什麼長生不老,延續生命等等,這些不匪夷所思嗎?相比之下,形算什麼?
“那就是說,也是有這種可能的?”想了想,林商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或許有,但也未必就是。”司耀說,“還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了,就是說能形的話,就可以來去自如,還能跟組織談條件做易了。”想了下,大概是這麼個意思。
“是的風格,瘋婆子!”點了點頭,袁徹很認可的說。
司耀卻又接著問,“什麼時候告訴你的,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我……”張口結舌,林商言指了指自己,“就是前兩天送飯的時候,哪次忘了,我只當是個瘋子,怎麼會當真!再說了,我聽到這個話,就跟現在他的反應,一樣!”
指了指角掩不住笑意的袁徹,他覺得很委屈。
袁徹:“我???”
“不是,我是覺得你說的太離譜了好吧!那要是那個瘋婆子說的,我才不……”
對著林商言的眼睛,他后面的話噎在嚨里,說不出口了。
他本想說才不會不當一回事,但是轉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會當是在發瘋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一一毫的可能,都要弄清楚!”司耀一臉嚴肅的說,他并不覺得這件事好笑。
周曉那個人,如果讓逃了,跑到外面,對社會的危害極大。
“林商言,先照看好孩子!”代下以后,他轉就出去了。
這事兒得先聯系秦正,用他那邊的力量,全城搜索周曉的下落,絕對不能讓再干害人的事了!
——
王正躺在床上小憩,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三下,然后房門就被打開,完全不需要經過的允許。
睜開眼睛看了下,又閉上了,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弗雷德拄著拐杖來到的面前,繞過床站定在眼前,然后說道,“王陛下,午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您該醒了。”
“你又要干什麼?”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王冷冷的說道。
弗雷德笑了笑,“我自然是做王陛下您最想做,最在意的那件事了。”
接著,王突然聽到一陣凌的腳步聲,察覺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接著就看到好幾個人圍在了的床前。
“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你們要造反嗎?!”變了臉,掙扎著坐起來,終于有了慌的緒。
弗雷德往邊上讓了一點,然后說,“王陛下不要擔心,這些都是派過來送您去做檢的人,您請放心,都是自己人!”
最后自己人三個字加了重音,他意味深長的笑。
“弗雷德,你想干什麼?你是想在這里謀殺我嗎?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如愿的!”王在咒罵間,已經被人扶到了椅上,被迫推著往前走。
扭頭狠狠的盯著弗雷德,仿佛要用眼神把他扎穿一般。
弗雷德不不慢的跟在后,一邊說道,“王陛下言重了,我只是要送您去做個檢,進行下一步的實驗,又怎麼會敢謀殺您呢?您想太多了,一定是那個蘇韻,跟您胡說八道的吧?我早說了,您不要相信的話,那個人,最是狡猾了!”
“檢?我好好的,不需要檢!”王會相信他才有鬼。
弗雷德不以為然,“王陛下,您難道忘了自己即將要做的實驗了嗎?不做檢,怎麼去進行下一步呢?為了您的安全和健康,檢,是一定要做的!”
王已經被推到了走廊上,剛想要張開大救命——
就到后頸一麻,眼前一陣眩暈,接著腦袋一歪,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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