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再確定一下嗎?”沒有回答林商言的話,司耀看向袁徹。
袁徹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昏過去的周曉,輕輕搖了下頭,“不用了。”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司耀便轉走了出去。
袁徹隨其后,而林商言則兩邊看了看,猶豫了下,還是很快跟了上去。
幾人重新回到客廳以后,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本沒發生過一樣。跟之前沒什麼不同,但又大大的不相同了。
林商言整個人仿佛被走了魂魄一般,有點失魂落魄的。
這幾天,他已經盡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兒子了,但是當聽到提起,甚至詛咒的時候,明明已經在制的緒,還是會控制不住。
對他來說,兒子就是他的死。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里的毒是什麼,你知道嗎?”司耀去倒了一杯冰水,遞給林商言,同時給了他一塊冰巾,讓他冷靜一下。
袁徹搖搖頭,“因為那個實驗室里的毒都是比較復雜的,所以一時半會兒,我也不能很肯定。但是我覺得,說的也沒錯,覺是跟之前那些實驗的毒很像。”
“怎麼說?”喝了一口冰水的林商言,啞著嗓子問道。
“其實實驗室里的研究,看上去每個實驗都各不相同,但都有共同點,就是——控制!”
轉過頭看向他,林商言紅著眼睛,但是明顯緒上要冷靜下來很多了。
他的眼睛里充滿了困,疑問,顯然是不太明白,袁徹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主要還是為了控制人的思想。”袁徹知道說的不夠明白,便解釋說道,“我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背后到底是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幕后之人想做的,就是控制人的神,覺野心蠻大的,就是想統治某些地方,甚至是……整個世界?”
雖然這麼想起來,覺有點夸張,甚至是危言聳聽的,可的確就是如此。
控制人的神,控制人的,還能做什麼?無非是為己所用。
其實說起來夸張駭人,但是真的翻一翻歷史書,古往今來,不乏有這樣的野心家。
這麼嘗試去做的人也不在數,有一些科幻電影里也拍過,當然拍出來是玄乎其玄的,但其實在嘗試去做的,也真的是存在的。
以前袁徹沒有接到,也沒有去往這個方面想過,一直到他在那個地獄般的地方被折磨了那麼久,而自己的也備摧殘,才知道,這種東西是真的存在的。
司耀沉了下,腦中聯想了很多。
他是絕對相信袁徹這番話的。
這段日子,他親眼看到了很多,袁徹,袁老爺子,蘇韻,還有秦正,徐峰……等等等等,包括自己被瘟疫染的那段時間,這些經歷都告訴他,這不是危言聳聽,不是在嚇唬人說說而已,是真的存在并且發生了的。
不管實驗功與否,他們都在做,在研究,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說,周曉做這個,也是為了控制自己?”想了下,這一點是他唯獨想不通的。
如果說做實驗是為了控制,無非是為了縱別人,可怎麼會有人要控自己呢?怎麼控?
“嗯,也不是這個意思!”想了想,袁徹說道,“周曉上的毒,更像之前我上的,但又不太一樣。”
司耀沒說話,林商言也沒開口。
他雙手握著冰水,冰巾搭在脖子上,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們都在等待著,等著袁徹接下來的回答。
“簡單來說,的毒,是一種加速細胞分裂生長的促劑,會讓里的細胞加快新陳代謝。”
“就是說……”聲音沙啞,林商言緩緩開口,“像你之前那樣,會很快的膨脹?甚至要裂開?”
“咳……”輕輕咳嗽了一聲,雖說自己當時是中了毒,很多時候神智不清醒,但是后來也看過在二爺爺家里的監控,那一段日子對他來說,不但是折磨,也是恥辱。
一想到那時候經常著上半在院子了竄,從二樓的臺跳下去,他就有一種現在從樓上跳下去的沖,真的是,太丟臉了!
深吸一口氣,袁徹才接著說道,“差不多!但也不一樣,的和男不同,因此就算是同樣的藥劑,展現出來的效果可能也不一樣。更何況,可能用的還是不同的藥。”
“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拿自己的做實驗,到底是要做什麼?”一手托著下,他陷了沉思。
這是他最最好奇的地方,一個人做任何的事,都應該是有他的目的的,可是,周曉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人不怕死,也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仿佛做任何事,都沒什麼原因。
說起來,應該是為了實驗,為了研究出果,但拿自己的做實驗,也真的是個狠人,就沒想過萬一掛了,那豈不是功虧一簣?
什麼實驗,什麼結果,什麼其他的,都是空談。
當然了,現在周曉已經昏過去了,就算沒昏過去,這個人的思維,也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那你覺得,是為了什麼?”司耀想了下,他也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搖搖頭,袁徹低低的說。
“我知道!”一旁的林商言卻說話了,他看了看兩個人,接著說道,“是想要組織用的,去替代蘇韻的。”
“為什麼?!”
司耀和袁徹都吃驚的齊齊看向他,很是震撼于這個回答。
“因為,需要得到重視。”一字一頓的,林商言的話聽起來無比瘋狂,但更瘋狂的是,他們竟然覺得還有道理。
“在實驗室里,最在乎的,就是上面怎麼看,的實驗果是不是得到肯定的,是不是做的比蘇韻好,讓世人看到聽到的名字,甚至是懼怕的。對一切都很冷淡,只除了這個。”
畢竟曾經相過一段時間,林商言還算是對有些了解的。
“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組織要蘇韻的,是為了做容。”司耀緩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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