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弗雷德被激怒了,藍的眼睛里迸出憤怒的火焰。
他深吸一口氣,又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好吧,畢竟對一個將死之人,還是要適當滿足一下的。你能見到主人,也是你的榮幸。”
聽到他松口,蘇韻知道終于有機會能見到那個幕后之人了。
但是他卻話鋒一轉道,“現在不是時候,你先安心養,等你康復的差不多,自然會帶你去。”
嘲諷的笑了笑,蘇韻說,“給將死之人調理,你們還真是有善心的!”
弗雷德怎麼會聽不出的嘲諷,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畢竟這個,我們還是希它能健康長久的。”
說完了話,他轉要走,又似想起了什麼,“對了,你的先生……我的意思是,你丈夫,最近似乎活躍的很,他應該試圖在……營救你!”
想了下用詞,一只手還在半空中劃了兩下,不過他又笑起來,“但是我想,他可能是白費力氣了!我知道,你丈夫的生意做的很大,海外不國家也都有,在你們國家,他也是非常厲害的人。但是可惜啊,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商人,一介商人,能做的事,太了!”
言語間,不無輕蔑的意思。
然而不管他怎麼說,蘇韻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既沒有反駁,也沒有愧,面平靜的,好似完全沒有聽到。
看到沒什麼反應,弗雷德有點兒失,轉離開了。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蘇韻的眼睛眨了眨。
知道,司耀一定在為救而努力,也知道,他一定也面臨著不的麻煩和危險,可是兩個人現在沒有聯系的方式,就算是那個醫生,暗示過兩次,他也沒有反應,不知道是不方便,還是沒有消息。
消息不能互通這一點,很讓人傷神,除了信任,沒有別的辦法。
——
司耀從疫苗基地回來以后,就將自己一個人關進了屋子里。
他在辦公桌前坐下來,打開燈,將書桌收拾出一大片的位置,然后才洗了洗手,重新坐定。
把那個牛皮紙袋拿出來,小心的打開封口,從里面掏出來的,竟然是一疊紙。
確切的說,那是一些資料,司耀擰著眉,一行一行的看著,東西其實不多,一共就三頁,但是看上去保管的很好,看得出是小心翼翼藏著的。
上面寫的東西,讓他有些吃驚又有些了然。
其實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容,他是已經猜測到,又或者說查到了眉目,但是三分之二的容,是他所不知的,但是無論如何,這份資料倒是起了大作用。
全部看完以后,他深吸了一口氣,往后靠了靠,閉上眼睛讓大腦慢慢的理理清楚。
看起來,這份資料應該是之前那個“老板”準備好的,很明顯,拿著這份資料,他是有足夠的資格跟組織談條件談要求的,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派他來做傳話人,讓他站在了幕前吧。
那個“老板”以為自己拿著這些東西,就可以肆無忌憚,畢竟這些人不管是誰,都要靠他才能跟組織取得聯系,要想獲得組織的信任,或者接到更上一層,也只能通過他。
他有著自己膨脹的野心和變態的毀滅,卻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會死在自己以為會牢牢控制的人手上。
其實他的死,完全是一個巧合,是一個意料之外。
首先徐峰的出現就是一個意外,蘇韻和林商言一直投鼠忌沒有敢他,但是徐峰不懂,也不管。
他覺得自己一個將死之人,一定要在死之前做點什麼,那就是報仇,不但要報仇,還要毀掉那個罪惡的地方,所以直接就找上了他。
“老板”邊的保護力度并不是很強,所有人不他,并不是不了他,而不過是忌憚著不敢他。
所以當遇到了不管不顧的徐峰,這第一道墻就已經先破了。
而后蘇韻和林商言只能將錯就錯,再然后,他一定沒想到自己會為組織的棄子,組織竟然不管他了。
當然了,也很有可能是因為組織知道了這件事,也順水推舟的將錯就錯了。
本來還忌憚著他手里的東西,可是現在他被綁了,而且似乎是要被殺了,那組織倒是樂見其,等他一死,就可以踏實放心了,況且,還不用自己出手。
再到后來,周曉對他用藥試毒,然后毒發亡。
這一切的一切,聯系起來似乎是很巧合,又似乎是命中注定。
所以他死了,辦公室被翻那個樣子,應該是那個組織的人,想來找這份東西吧。
結果差錯的,沒被他們拿走,反倒是被自己找到了。
睜開眼睛,再次看了那份資料一眼,打開牛皮紙袋重新裝了進去,然后起挪書柜的暗格,將袋子放進去,重新關上了暗格。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也查到了眉頭,只不過沒想到,幕后的人竟然是他!
這個份,的確是有些棘手啊!
打開門出來,徐峰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面焦灼。
“司總……”看到他,上前一步。
其實徐峰不是這種格的人,以前他都是寡言語,司耀吩咐什麼,他按著命令去做就是了,但是這次的事不同,這次跟他自己本,也有關系。
既然是在那個辦公室找到的,又是老板的東西,或許,是跟組織或者病毒有關?
但他也只是面上有些急切,到底是沒開口問。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司耀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徐峰的眼里掩飾不住的失,“這樣啊……”
“是一些實驗數據,不過看上去應該是廢棄的,可能他們想留著以后有用吧,只不過沒想到,還沒用上就……”
后面的話就不用說了,人已經死了,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并非司耀有心瞞他,實在是這件事非同小可,背后牽扯的太大了,越人知道越好,他不知道,對他來說就是相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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