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蘇韻一臉警惕的看向他。
醫生站在那里,面冷漠,“蘇小姐請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兩位護士小姐也會進去。如果您實在不放心,這里也可以檢查,只不過……”
往頭頂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說,“我不介意,不知道您介不介意。”
言下之意,這里還有監控,會更加沒有私了。
“我都介意。”蘇韻說,“我不需要你們給我做什麼產前檢查,讓你們的主子來見我。”
“抱歉,這個我辦不到。”聳了聳肩,醫生說,“還請你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呢?”蘇韻冷笑一聲,“難不,以你的手,還能強迫我做什麼?”
搖了搖頭,醫生說,“我當然不行,但蘇小姐不要忘了,這里不只有我。你放心,只是正常的婦科檢查,不會有其他讓您不適的。”
他說著,往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
門并沒有完全關上,可以看得到外面站著的保鏢,雖然他們并沒有進來,似乎也沒有往屋里看,但蘇韻能覺察到,他們是戒備狀態的,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有什麼作,馬上便會沖進來。
而且,他們手上到底有多熱武,這個還真的不清楚。
不能死,至不能在這個時候死。
想了想,深深的看了醫生一眼,轉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既然你都不怕,那我怕什麼,進來吧!”
著肚子進了臥室,很快,醫生跟護士便也跟了進來,接著轉將門關上,醫生站在那里說,“請您躺到床上去。”
蘇韻站在原地,看了看他,又看看那兩個面無表仿佛木偶一般的護士,這才轉,躺到了床上去。
躺在那里,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肚皮上,另一只手則自然的垂在側,手指輕輕的捻住,隨時做好了準備——
醫生卻是很淡定的把醫藥箱拿到邊上的桌子,然后吩咐兩個護士在一旁做準備。
他彎下腰,蘇韻的手指蜷起,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沒有手,而是看著蘇韻的眼睛說,“蘇小姐,放輕松,打針雖然疼,總沒有吃藥苦。”
蘇韻一愣,目中出驚訝,看著他。
然而醫生卻沒有什麼反應,就仿佛方才只是說了一句再稀松平常不過的,勸的話,接著扭頭對護士說,“拿過來。”
護士很快便遞過來一個針管,里面是好了藥水的。
看到這個,蘇韻的瞳孔猛地收起來,“這是什麼?不是做檢查嗎?檢查還需要打針的?”
“這是給您注的營養,最近在這里,怕您飲食不習慣,吃的不夠好,所以要補充下營養。”醫生接著說,“放輕松!”
他雖然這樣說,蘇韻怎麼可能真的放輕松下來。
“我不需要!”
“蘇小姐,我說了,打針雖然疼,總沒有吃藥苦。您先忍耐一下,會好起來的!”他一只手按住了蘇韻的手臂,“您應該知道,這里您是出不去的,最好還是配合一點。”
深深的看了一眼,蘇韻的手心了,手指慢慢的松開,然后安靜的由他把針進自己的里。
看著藥慢慢的注進去,的眼皮也似乎越來越沉,慢慢的,合上了。
站在那里,一直看閉上眼睛,醫生才轉頭跟那兩個護士換了下眼神,點了點頭,從房間里退出去。
出門的時候又跟保鏢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換著什麼信息。
房間里安靜無聲,仿佛一個人都沒有一般。
醫生進了電梯里以后,電梯里便有人將黑布給他的眼睛蒙上了,接著跟著人一路走,從電梯出來,到走廊,拐彎,后面似乎又穿過了大廳,最后來到一個房間。
最后在門口站了兩分鐘,才有人摘下他的眼罩,把他帶了進去。
屋子很大也很空,在靠窗邊的真皮沙發上,弗雷德坐在那里,面帶微笑。
他一只手搭在邊上的扶手,另一只手則挲著一枚黑的戒指,手指輕輕的搭在藏青的寶石上,作輕,無比惜。
“如何?”他開口是流利的英文。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注了藥。”點了點頭,醫生回答道。
“什麼藥?”他仿佛不知一般,問道。
醫生搖頭,“不知道。”
“為什麼要給注?”他再問。
可醫生還是搖頭,“不知道。”
“很好!”弗雷德笑起來,很高興的樣子,“不知道就對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明白嗎?”
“明白。”點下頭,這次他回答的很快。
弗雷德滿意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反抗嗎?”
“有反抗的意思,但是沒有實際行,可能……也知道反抗沒有用。”想了下,醫生老老實實的說。
“知道就好。不過……”頓了下,他沒有再說下去。
他可不覺得,那個人是什麼會輕易屈服的人。
如果這麼好搞定的話,自己就不用費那麼多的工夫了。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快了!很快就能達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了。
“去吧!你做的很好!該得到應有的賞賜。”揮了揮手,弗雷德說道。
“謝閣下。”垂下頭,醫生恭恭敬敬的說。
剛往后退了兩步,卻又聽到警告的話,“記住,你的眼睛是用來看病的,其他不該看的地方不要看,你的耳朵,也是用來聽病的。其他的……”
“我都聽不到。”醫生馬上說道。
他的回答,顯然讓弗雷德很滿意,他笑了起來,不再說話。
醫生退回到門口,再次被人蒙上了黑的眼罩,接著帶離這里。
他其實一共就來過這里三次,但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一切都很突然,一切都是被迫而為之,他只知道,不聽他們的話,下場會很慘。
乖乖聽從,會有厚的賞賜。
可……
直到被那個人找上,他就知道,自己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局里,不開了。
手指輕輕的挲著自己的袖扣,那里藏著一張小紙條,一張,蘇韻給他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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