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聲音,讓溫楠怔了怔,旋即就是眉頭蹙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
顧衍勾了勾角,眼底卻著濃濃的譏諷。
“這里規定只有你能來?我不能來?”
聽出他話里含著的濃濃的火藥味,溫楠無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說你不能來了嗎?”
說著,從沙發上站起,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你喜歡在這待著你就待著,我又不攔著你。”
對顧衍視若無,徑直從他邊走過。
察覺到溫楠的無視,顧衍眼底倏然燃起了一無名火,在即將走出門的時候,快速出手,把給拽了回來。
“我讓你走了嗎?”
溫楠措不及防被他拽回去,險些就要往他上撞,好在快要靠近他的時候,及時剎住了車,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
“我發現你真是病得不輕,我勸你還是找個時間,趕去神科看看病吧,免得到時候延誤了病,胡出來禍害人!”
說著,用泛起火苗的雙眸瞪向顧衍,隨后了手腕,掙扎著想要從男人大掌中掙。
誰知男人卻死死鉗制住的手,讓不僅掙不出,還把自己的手弄疼了。
著手腕上傳來的束縛,溫楠腔中的火氣瞬間燒得更加旺盛了幾分,本想對著顧衍直接開罵。
不知想到什麼,并未對顧衍罵出聲,只是盯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顧衍,我記得你好像不止一次這麼拽著我不放了,是不是離婚以后又想起我的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直說嘛。”
說到這,故意頓了頓語氣,挑釁的繼續說道:“你說了,我好躲你躲得遠遠的,免得靠近你給我招來霉運。”
聽到這話,顧衍眸不沉了下來。
再想到溫楠和夏之舟有說有笑的畫面,臉也隨之沉了下來,攥住溫楠手腕的手也在不斷用力。
“呵呵——對我就那麼排斥,對別的男人就笑得那麼開心?”
溫楠聞言,頓時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
“哈哈哈,顧衍,你這人還真是搞笑,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誰在一起,對誰笑,跟你有半錢關系?我警告你,你趕松手,不然我就喊人,說你耍流氓,讓保安把你給丟出去!”
“呵呵——”
顧衍再度冷笑了兩聲,朝著溫楠近了一步。
“如果你不介意被夏之舟看到我們兩個以這樣一副姿態待在這里,那你就好了。”
“就,誰怕誰啊?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了嗎?那我還就偏要!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堂堂顧氏財閥的總裁究竟有多無賴,多不要臉!”
溫楠說著,朝著門外大喊了起來。
“救命!救命!這里有流氓,有沒有人能夠來救救我!”
聽著溫楠的聲音越來越大,頗有種不管不顧的覺,顧衍攏了攏長眉,猛地把拽進門,同時出長勾住門。
“砰——”的一聲,門立刻就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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