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楠環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顧衍一眼。

“你想問，那你就問唄，反正我也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顧衍攏了攏長眉，眼底浮現出一層暗的幽。

“我想問的問題很簡單，只要你回答了我，我就立刻讓你離開。”

溫楠沒應聲，站在原地，用冰冷的目著他。

顧衍也沒有要等溫楠回答的打算，直接說道：“你和思緲在客廳的爭執我都聽到了。”

“然后呢？”溫楠猜不到顧衍到底想問什麼，更加不想浪費心神去猜。

“我想問你，溫岑是不是就是阿潤？”顧衍一邊說著，一邊直勾勾的盯著溫楠的眼睛，想從對方眼里，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

然而，這個問題，僅僅也只在溫楠的眼里掀起了一波瀾。

“他是不是阿潤，跟你有關系麼？”

“我就是想問問，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僅此而已。”顧衍繃著一張臉。

很顯然，他是在抑著緒。

因為每當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溫楠總是會避而不答，不給出確切的答案，實在讓人有些惱火。

“我就不明白了，你總是揪著阿潤的事不放做什麼？再說了，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又能怎麼樣？對你有什麼好？”溫楠搞不清楚顧衍到底在鬧什麼幺蛾子。

明明在前面幾次，都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誰知道顧衍還是這麼不依不饒，真是腦子有病！

顧衍薄抿了一條凜冽的弧度，邁著腳步，往溫楠的方向近了一步。

“回答關于阿潤的問題，就這麼讓你為難嗎？”

溫楠揚了揚下，似笑非笑的對上顧衍深不見底的黑眸，“我就是不想回答你，怎麼了？”

顧衍深吸了一口氣，口重重起伏了下，可見是被氣得不輕。

溫楠沒有搭理，從他上收回眼神，就要繞過他，往后門的方向走。

顧衍看見溫楠的作，眼疾手快的拽住的手腕。

“回答我。”

溫楠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忍不住罵道：“不是，我說你有病是吧？每次都只知道來這一招？就沒有別的花樣了？”

“回答我的問題。”顧衍深深凝著溫楠，那黢黑如墨的眸子，猶如一個巨大的黑，仿佛隨時隨地都能把人吸進去。

溫楠繃著一張臉，目冰冷的瞪著顧衍。

兩人僵持了幾秒，溫楠緩緩啟，吐出兩個字。

“死了？”

“什麼？”顧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之前不是早就回答過你了嗎？”溫楠盯著顧衍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阿潤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對上溫楠這樣的眼神，顧衍心里突然涌現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難。

“我不信。”

溫楠聞言，頓時被氣笑了。

“我管你信不信，我說阿潤不在了，那就是不在了，你就算問我一千遍一萬遍，我都是同樣的答案。”

顧衍著溫楠，足足沉默了十幾秒，才出聲說道：“你沒有跟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