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確定攻城計劃,云苓一行人便開始等待璇璣的消息。
這炮火還不能急著開,怕火力太大會驚著淮湘王,到時候讓人聽到風聲給跑了。
故而璇璣和眠這次前去錦城的目的,便是聯合聽雪閣本部的勢力,在他們的協助和掩護之下,功解決掉淮湘王。
為了方便行,璇璣這回扮了一名來自東楚的錦年,份是某個商戶家的小公子,來南唐是為了和知名的秦氏藥商談生意,而眠則是的隨行侍從護衛。
渝州對關的外來人員盤查的很嚴格,辦事的守城人將二人扣在城中問了又問。
“秦氏?小公子說的可是錦秦氏?”
“不錯,正是他們。”
錦秦氏是南唐知名的四大藥商之一,尋常百姓們或多或都買過他們的藥,在民間耳能詳。
但卻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是聽雪閣的勢力!
“談什麼生意?”守城人眼神略帶懷疑地上下打量,“就你們兩個人嗎?沒有商隊隨從和貨?”
他見璇璣穿得富貴,邊卻沒有一大堆隨行小廝伺候,很不符合東楚商人一貫的作風,顯得很是可疑。
眠神自若地解釋道:“此番只是與秦家簽續約協議,故而沒有貨運押,至于隨行護衛……原本也是有的,只是沒想到才進西周的襄州境,兩國關系就忽然張了起來。”
“如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打起來,故而我們家小公子想著盡快把事辦了,早點回東楚去。但帶的人越多,進關關就越麻煩,唯恐耽擱太久多生變故,就把隨行護衛都留在襄州城里了。”
眠這番解釋沒有任何,守城人也表示理解,“雖是如此,二位也還需在渝城等上兩天,待上路引憑證,家派人核查無誤后,便會立刻放行。”
如今戰事將起,朝廷這會兒正在大肆收購傷藥與藥材做戰備,見來人涉及秦氏藥商,他也不敢耽擱,連忙上報給了城守,以免誤了大事。
“怎麼還要等兩天。”屋,璇璣撇了撇,“哎,我要是能跟朧夜一樣催眠控制別人就好了。”
眠低聲告誡,“南唐也就是渝城關時卡的嚴,后面的盤查就松了,你千萬不要來,省得節外生枝。”
“哎呀,人家知道的啦!”
路引相當于古代的份證,他們倆的份證雖然也是偽造的,但卻是由東楚朝廷的戶部親自手,故而很快就通過了渝城的核查。
核查的過程中,城守還派人盤問了渝城秦氏藥鋪的總管,確認他們的確與東楚的曲氏有生意往來后,方才放行了璇璣二人。
果不其然,有了這一紙文書證明,后面一路便都暢通無阻,甚至因為秦氏的緣故得到了不便利和優待。
璇璣忍不住小聲嘀咕:“富貴兒姐夫平日里傻乎乎的,看不出來還有本事啊,生意做那麼大,連南唐朝廷都給瞞過去了。”
“最危險的地方說不定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也是生存策略之一。”
;這些年以來,在南唐對抗苗疆的事上,秦氏向朝廷提供了大量的藥材支援,不僅賺了他們的錢,還得到了信任與刺探報的渠道。
而這麼重要的位置,自然也是由聽雪閣最重要的核心員來掌管。
公子幽告訴他們,秦家已經連續六代為聽雪閣效力了,為紅令弟子的靈素就出秦氏一族。
他帶著四大弟子去西周問藥求生以后,總閣這邊就是秦老作為代閣主在管理,對方是可以絕對信任的元老之一。
等到了錦城,秦老便會親自接應他們,與聽雪閣本部完匯合。
不過,這一路上璇璣有注意到,南唐往來的行人中,鮮會看到子的影。
大街上很有年輕孩,因為做生意而不得拋頭面的,也都是年齡偏大的中年婦人和老嫗。
偶爾看到妙曼的影路過,們也都會戴著帷幕,把臉藏得嚴嚴實實。
果然,沒有選擇假扮眠的侍是明智的!
以前璇璣還會嫌自己個子矮又平,這會兒男扮裝起來全了天然優勢。
乍一看就像個十五六歲的年郎,聲音只稍刻意低一些,顯得清脆中也不會餡。
再加上的格本就活潑外向,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隨心所地到張,完全不會讓人把與南唐本土的淑們聯系到一起。
花了約莫四天,兩人終于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錦城外。
這里的守衛比渝城還要多幾倍,十二個時辰都有衛軍滿城巡邏,整座城都有種即混張又秩序森嚴的矛盾。
借著東楚商人的份,璇璣作勢好奇地跟城墻負責登記的守衛套近乎。
“大哥,城里咋這麼多守衛啊?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唉,還不是那座金礦惹起來的事。”
守衛頭也不抬地記錄著,順勢滔滔不絕地向訴苦。
“這要開戰的消息一傳開來,錦城里可了套,再加上史那檔子事……天天有學生游行鬧事,都不知道抓了多波了。”
“而且之前朝廷在金礦事件里俘虜過幾個聽雪閣的人,近來順藤瓜查出了些蛛馬跡,說是抓到了好幾個紫令弟子,上面下令要肅清城的叛黨。”
“這兩天大理寺正奉命清洗聽雪閣已經暴的勢力呢,說是寧可錯殺不能放過,連路過的狗都要盤問幾句,把衛軍忙壞了。”
南唐不待見武職人員,故而錦城的巡邏護衛隊并不像大周那麼人員充沛,真遇到事了才發現可用之人捉襟見肘。
聞言,璇璣下意識地和眠對視一眼,眸皆是微凜。
況有變!
“原來如此,據說那些聽雪閣人士可不是好惹的,幸虧朝廷派了人全天巡邏,否則真人睡不踏實。”
沒有表出任何異樣,附和了幾句,神自然地笑著給了幾兩銀子作關系打點。
“可不是麼,我都忙的兩天沒合眼了。好了,虧得有秦氏藥商作保,不然據上面發布的急令啊,你們這些外來人都得被帶到大理寺嚴查候審。”
記錄完畢,守衛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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