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幾天之后,就迎來了除夕夜。
按照林家的規距,中午的時候林安初會跟著林昭去媽媽安然的娘家,去拜訪的外公和外婆,順便一家人吃一頓飯,晚上的時候,他們則會回林家老宅,和林家的親戚們一起吃年夜飯。
林安初的外公外婆只生了媽媽安然一個,自從唯一的寶貝兒去世之后,就一直很孤單。林昭每年都會喊他們一起去林家吃年夜飯,但是老人家覺得兒不在去了也沒意義,于是每次都拒絕了。
外公和外婆很疼林安初,像是把對兒的那份也一起給了一樣。
林安初也很外公外婆,所以哪怕平時不怎麼笑,不怎麼會跟別人相,但到了外公外婆面前卻是特別乖巧又討喜,常常逗得他們開懷大笑。
從外公外婆家出來,林安初有點無打采的。上了車之后,林安初對林昭說:“爸爸,我們以后多來看看外公外婆吧。”
林昭愣了一下,然后笑著點點頭。
林安初和媽媽很像,一模一樣的,波很大,一一樣的喜歡跳舞。安然年輕時,就是一名很出的古典舞舞蹈演員,常年在外演出、比賽。
但安然為了達到極致,多年來早就把弄壞了,生林安初的時候勉強扛了過來,但落下了病。一年后想要復出,拼了命的練習,結果沒住就走了。
這倔強的格,林安初完的繼承了。
幸虧高二那年沒有給留下終的憾。
林家人丁旺盛,相比起只有兩個老人家在的安家就要熱鬧多了。林安初的大表姐前年生了對雙胞胎兒子,如今已經是很能折騰人了。雙胞胎對林安初和林澤都不怎麼悉,看見他倆就哇哇大哭,搞得他倆一頭霧水。
不過也幸好雙胞胎不悉他倆,他倆都不怎麼喜歡小孩,小時候又都是很能搗蛋的格,要真跟雙胞胎相起來,只怕得把這倆小孩給帶壞了。
于是,兩兄妹很默契地躲進了同一間屋子里,知道吃年夜飯的時候才出現。
“呦,大爺大小姐舍得出來了?”林爺爺怪氣的說道。
林爺爺退休之后人就和藹了許多,也學會了開玩笑。林安初和林澤原先是最怕這個爺爺的,自從他退休后,膽子就大了起來,開始和爺爺玩鬧。
林安初和林澤再次非常默契地朝林爺爺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林爺爺瞬間被這倆活寶都笑,不再板著臉。
林昭敲了一下他倆地頭,讓他倆老實點,他倆才著頭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大家給他們倆留的位置。
老宅往常吃飯的桌子是長方形的,他們吃飯還要按照排序坐。但因為是過年,換了大圓桌,就不必在拘禮,比往日里多了些人味。
年夜飯的種類繁多,各種各樣的意義,老人家信這個,林安初便被著塞了許多吃的下肚,撐得要死。
“我不行了,我要去消消食。”林安初吃完后,扶著桌子站起來,面痛苦。
林昭看了眼時間,然后對說:“現在十一點了,零點之前記得回來哈。”
林安初點點頭,然后還不忘拿著手機出了門。
林家老宅附近的設施不錯的,甚至還有超市在賣那種小時候玩的煙花和鞭炮。林安初來之前就看到了,雖然說是來消食,但也是為了能夠出來買點煙花玩玩,
林安初之所以不直說,其實還是因為要面子。
雙胞胎年紀還小,玩不了,沒辦法說是給他們買的。自己買的話,林澤那個狗比肯定會一邊罵稚,一邊搶的煙花。
小時候那些很刺激的炮早已被止了,買不到了,林安初最終只挑了三盒仙棒和一個防風打火機。
結果,一出門就被人撞見了。
林安初不可置信的了眼睛,然后上手掐了一把顧衍的臉:“你怎麼在這兒啊?”
顧衍往年不是在顧家就是進行很重要的工作,他們過年的時候都是大年初三的時候才能見面,可他這會兒竟然在眼前。
顧衍回輕輕了林安初的臉,笑著說:“剛好路過,到超市買瓶水喝。”
顧衍手里確實拿了一瓶水,林安初便信了:“你不用工作嗎?經過這里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忙啊?”
顧衍微怔,隨后又溫和的笑了笑說:“不急,事已經解決完了。”
“那你不用回去守歲嗎?”林安初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了,還在心里罵自己欠,立刻岔開話題,“我買了仙棒,你要不要一起玩啊?”
顧衍看到了一雙被凍得發紅的手,捧著三盒仙棒,眼睛被路燈照得水粼粼,像是很期待他能和一起稚。顧衍點了點頭,將東西都接了過來,然后蹲到了墻角。
林安初立即跟上他,在他旁邊蹲下,幫他拿著仙棒。靜靜地等待著,看著他一只手捂著仙棒,一只手拿防風打火機去點燃。
幾秒過后,仙棒被點燃,林安初興地跳了起來。但剛得瑟沒多久,仙棒就燒盡了。
正當林安初要蔫了時,顧衍將更多已經被點燃了的仙棒放到了手里,一接一,維持了很長的時間。
仙棒很漂亮,點燃它的人也很漂亮,此此景,林安初拿出了手機,趁顧衍和仙棒不注意,拍下了他們的同框圖。
照片中的顧衍低著頭垂著眸,全神貫注的正在點著一仙棒。林安初的快門摁得很巧,恰好捕捉到了仙棒被點燃得那一刻。
溫暖的黃線,照得顧衍的五更和了些,配上他的含目,堪稱攝人心魄的利。
林安初盯著照片看,差點把魂都給看沒了。
只不過這種覺沒維持多久,就被顧衍打斷了:“你再拍我?”
“沒有啊。”林安初下意識的否認,順便將攝像頭轉換,拍了一下自己。然后將照片給顧衍看,“你看,我自拍呢。”
“是嗎。”顧衍顯然知道了的小心思,也沒穿,溫聲說道,“那我們拍一張合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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