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里面走出來,老總統已經在那等著了。
“淺淺,我聽說你醒了,一直想要去看你,怎麼樣,現在好多了嗎?”
點了點頭:“爸爸,讓你擔心了。”
他笑著:“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之前我以為只有龍國的人進犯,本沒想到還會有其他人,讓那個崔瑾雅的人差點兒趁機得手,這是爸爸的錯。”
連忙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手輕輕握著他的:“你不要想這麼多,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從小我就是福大命大,放心吧,以后就算是再遇到危險,我也會化險為夷的。”
老總統一直看著,眼神中閃爍著人的芒。
這麼多年,他有好幾次想要去看看的機會,可是最終都放棄了。他擔心他的出現會打破原有的生活平靜。
他也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這輩子真的再也見不到,他心里會有多大的憾!
看起來,老天還是厚他的。
“淺淺,你看一下這個!”
他坐在椅上,把一大份文件放到面前。
安淺淺接過,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可是一打開,就驚呆了。
“爸爸,這些我不能要!”
“這原本就屬于你的,你不想接手這個國家,我已經把國家讓出去了,以后圣羅利亞國家再也不是我們的家。而這些,你拿去了之后,爸爸也會放心的。”
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要,上一次你給安爺爺的那些,他基本上都給我了,我到現在都沒用,而且我跟尚爵在一起,也本用不到這麼多的錢,所以,你可千萬別再給我了。”
這些錢,簡直是比安爺爺給的還要多,在心的算著,要是加上這些,就算不是首富,也絕對是人中最有錢的。
嗯,還有一點是,的資產只怕要比司尚爵的還多。
“淺淺,我給你的這些不僅僅是錢,還有我這麼多年對你的,你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爸爸很開心,可以說,爸爸想要給你的,只怕除了這些,也沒有別的。”
“我和尚爵已經說好了,這些資產由他來幫你打理,難道你不想多幫他一些嗎?”
安淺淺明白,司尚爵本不需要幫的。
但是……
轉過頭看向他,他沒拒絕,是因為知道這是老總統對的一片心意吧!
“這些年來,我也一直都很想做生意,可是始終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了,你讓尚爵拿這些錢去做,也算是圓爸爸的一個夢想了,好嗎?”
他都這樣說了,連拒絕的能力都沒有。
“爸爸,那你呢?”
他淡淡的笑了:“一個將死之人,還需要這些外之做什麼?”
不知道怎麼的,約的有一種不好的覺。
“爸爸,你是不是怎麼了?”
他猛地咳嗽了幾下:“我早該死的,如果不是知道你回來了,可能我都堅持不到今天。淺淺,我已經很滿足了。”
他大口大口的咳嗽,手上還多出了。
安淺淺幾乎沒昏過去。
“尚爵,快幫我醫生。”
司尚爵只是走過來,抓住了的手:“淺淺,沒用了,爸爸之所以堅持到現在,都是因為他吊著一口氣,如今事都已經安排好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不能接,拼命的搖頭:“不會的,爸爸還要跟我們去華夏,我會陪他安晚年。”
他難過的抓著的手,一言不發。
勞倫斯等人過來了,在等著老總統平復了之后,他才再一次看著,說道:“淺淺,你要幸福,來生,還做我的兒吧!”
跟著,人就倒了下去。
“爸爸!”
沖過去,大聲的喊著。
勞倫斯等人都流出了淚水。
“爸爸!”
安淺淺不停的喊著。
司尚爵始終都陪在的邊。
新任的總統來到他們面前,等到安淺淺恢復了一些緒,他才開口:“淺淺公主,雖然我比你大,但是我也要尊稱你一聲姐,我這個位置原本是你的,如果你想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不想說話,只是晃了晃頭。
“我知道你馬上就會離開,那麼我還有一件事要說,以后,只要你有任何需要,圣羅利亞國家永遠為你馬首是瞻。”
他做出了一個最高的禮儀。
安淺淺這才把目落在他的上。
“既然我爸爸把國家給你了,那麼就好好治理,我不希在我永生之年看到他的衰落。”
“是,姐,我知道了。”他站起,把一個勛章遞給:“這是我給你的,將來不管你去任何地方,只要遇到危險,就拿出這個給對方看,它一定會保護你平安的。”
安淺淺還是收了下來,“好,我知道了,這里,給你了。”
“請放心。”
由于之前已經辦過一次國葬,所以這一次老總統的離開是私底下進行的。在短短的幾天里,大家都知道圣羅利亞換總統了,可是卻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安淺淺明顯一臉疲憊,回程的日期已經定下來了,不過在走之前,還需要做一件事。
來到看管犯人的地方,其他人都是奇怪的看著,則是目不斜視的,一直來到了一個小房間前面。
有人將門打開,里面正躺在那的多拉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繼續閉目養神。
不得不說,能做到這種程度,確實也很不一般。
安淺淺走到面前,問的第一句話是:“看起來你一點兒都不后悔。”
又淡淡的看了一眼:“做都已經做了,有什麼后悔的嗎?”
安淺淺也笑著:“是的,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恨嗎?雖然你看起來比別人想得開,但是你這種完全不知悔改的人,是世界上最無可救藥的人。”
“反正我也已經在接死刑的懲罰了,又何必管那麼多呢?”
靜靜的看著,好長時間誰也沒說話。
約莫是幾分鐘之后吧,多拉才看了一眼,開口:“你應該要走了吧!”
“是啊,原本你應該有更好的日子可以過,但是你偏偏選擇了這一條路。”
在圣羅利亞國是沒有死刑的,但是多拉的節太嚴重,是老總統把給刺死的,任何人都沒有能力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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