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封,百分之十的份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婭婷卻依然心懷擔憂,在看來,那個聶濤雖然管用,但畢竟是個年輕小伙子,又不是有多年經驗的老廚師,為了這麼一個人,出這麼高的價錢,價比會不會太低了?
“聶濤畢竟是個小孩子,他未來還需要很多努力,現在就出這麼高的價錢,我怕適得其反啊。”
那個聶濤會不會覺得自己拿到了這麼大一筆份就自高自大,然后止步不前,滿足于只做一個小廚師?
“這個……”封聞言也有些猶豫。
畢竟他對聶濤的所有了解都僅限于一些簡單的資料顯示,他不了解對方的,確實也會擔心對方是目短淺之人,會從此不再進步。
不料,一邊的白曼卻笑了起來,輕聲打斷了婭婷的話。
“你們多慮了,相信我,這個價位一點都不高,不僅不高,還有點低了!”
“什麼?”婭婷和封齊齊愣住。
這話聽起來咋有點不靠譜呢?聶濤一個臭未干的小伙子,?就算是廚藝不錯,也就是個小廚子而已,怎麼就值得這麼大的價錢?
“曼曼,你是不是腦子有點熱啊!”婭婷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看著白曼那副有竹的樣子,心底的擔憂愈濃,越來越擔心曼曼的這個決定了。
“我今天很正常!”
白曼認真地看著婭婷的臉,一字一句地開口,“相信我,以后你們就知道了,這個價錢很劃算!因為我們買的不僅僅是聶濤一個人,還有他背后的勢力!”
“聶濤背后的勢力?”
封吃了一驚,不由睜大了雙眼,“聶濤背后有什麼勢力?他不就是個有幾個的小廚子而已嗎?”
那個聶濤雖然看起來氣度不凡,但是從他穿打扮到言談舉止,怎麼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年啊。
更何況,他若是真的有什麼勢力,怎麼可能會去參加袁記舉辦的那場廚師大賽?那場大賽名義上說是比賽,事實上就是蕭錦年為袁記挑選優秀廚師的一個途徑而已。
聶濤要是背后有強大勢力,他背后的勢力怎麼可能會任由他去袁記打工?何況,他在那場比賽中還被黑了一次,他背后若是有勢力,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理呢?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以后就知道了。”
白曼說到這里卻是怎麼也不肯繼續往深了說了,只用這一句話來搪塞封。
眼看著封和婭婷都用不信任的目看著,不由蹙了蹙眉頭,嘆了一口氣,“哎呦,好了啦,我跟你們做個保票!要是回頭你們覺得這個價錢花的不值,那我白曼用下半生的時間來為你們封家做事!這樣行不行?”
“行啊!當然行!”
封一聽,眼睛都亮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他倒不是因為不相信白曼的話所以才這個反應,其實是想留下白曼在邊,好給一個家。
白家已經徹底沒了,不僅公司和家沒有了,就連人都沒有了,白曼這次回國當真是無家可歸,在這種況下,封很想一直照顧,給一個家。
但是他又擔心白曼會拒絕,畢竟這個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孩子其實是個要強的人,他怕白曼不會輕易接。
但是現在白曼自己主這樣承諾,簡直就是替自己省勁了,所以封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只是,他只顧著高興,卻沒有注意到旁邊坐著的婭婷,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了一失落。
“好啊,那我就當一個證明人,為二位的賭約作證!”婭婷很快就藏起那抹失落,臉上出了笑容,“誰也不許耍賴!”
“好啊好啊!”封求之不得,連聲答應。
“沒問題!”白曼自信滿滿。
三個人相視一笑,笑容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息,可是婭婷雖然臉上在笑,心里卻不由生出一苦。
還是這樣,封喜歡的還是白曼,從頭到尾,他的心里只有曼曼,看看他現在這幅神就知道了,他應該是很希曼曼以后能一直留在封家。
原來自己之前真的是自作多了,封對自己一直都是朋友之間的,本就沒有男之。
微微低下頭,抿了一口茶水,手指著細長的玻璃杯,生生把那涌進口腔里的苦又了回去。
然而,當再次抬頭微笑的時候,原本笑得沒心沒肺的白曼卻呼啦一聲站起,然后噔噔噔跑到邊,拉著的手,皺著眉頭急切地道,“婭婷,快,我不行了!”
“你怎麼了?”婭婷一聽這個就著急了,趕忙扶住了白曼的胳膊,張地了起來,“怎麼就不行了?”
“怎麼了怎麼了?”封也張地站起,大聲問道。
他甚至朝外起了老陳,“老陳,快,把車子開過來,我們去找杜若卿!”
他以為白曼的病又發作了,所以才急著要把白曼送到杜若卿邊去醫治。
不料,白曼一聽到這個,立刻轉頭朝著封翻了個白眼,“你干嘛啊封,找杜若卿干嘛?人家現在肯定正在家里父子倆互訴衷腸呢,我們現在過去當什麼電燈泡,你不嫌自己亮啊?”
“那你是怎麼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封見白曼吐字清晰,神如常,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很快就又擔憂起來。
婭婷也有些意外地看著白曼,不知道白曼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想上廁所!”
白曼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然后繼續拉著婭婷的手,急切地道,“婭婷,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怕掉廁所了。”
“你……”婭婷和封同時被這句話給嚇住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后同時做出了無語的神。
“好,走吧。”婭婷站起,到底還是跟著白曼一起走向了一樓的衛生間。
一邊走一邊低聲嘟囔著白曼,“曼曼,你現在真像個小孩子,那麼小的馬桶口,你怎麼掉進去?你不會是把自己當芝麻那麼大的人了吧?”
“傻妞!”不料,白曼卻突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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