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自然是我的——你便是想要賭,也該我愿意坐上賭桌才行,客人便是想要搶錢,也該守規矩才是。”
劉義在吧臺的高腳凳上坐下,吊著眼看著英,頗有些“能奈我何”的無賴意味。
“我倒是沒想到,一家聲名遠揚的賭館,竟然會因為輸了些錢,便不敢再下賭場了。”
英單手撐在賭桌的桌面上,挑釁似的對劉義揚了揚眉。
劉義沒臉沒皮起來,本不會被英的一兩句話就搖心思,只是低著頭轉自己手中的酒杯,并不回英的話。
“方才我說想走,你偏要留我。現在我想留下來接著玩,你又不肯,好沒意思。”
“你這麼沒意思我玩著也不盡興,心兒,我們到別玩玩去。”
英也做出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模樣,和心將錢箱提著,牽著心的手向外走出去。
劉義鷙地看了眼英和心的背影,抬手對后跟著的人揮了揮。
立刻就有人繞過大廳中熙熙攘攘的顧客,在賭館的門口集合。
“趁著那人還沒有走遠,去把他攔下來。”
劉義拍了拍自己的袖,起背吩咐人時,并不見在英面前時的諂模樣。
…………
英和心還沒有坐上車,就被這些人攔在了停車場口。
“怎麼?輸不起?”
英抬手將心護在自己后,看著被一群人簇擁著的劉義,冷聲說。
“非也非也,客人可知道上一個從賭館中贏走這麼多錢的人現在是個什麼下場?”
“那人拿完錢回家的路上突遇飛來橫禍,現在還半不遂地躺在病床上呢。”
“贏的錢也全給了醫院,要我說,人的運氣一生就只有這麼多,為了客人您的安全著想,這錢啊,您還是不要帶著為好。”
劉義仗著人多,說話時怎麼胡扯怎麼來,笑著說這些話時眼中出的,讓人只瞧著他就覺不適。
“所以你們就這麼在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搶劫?”
英嗤笑了一聲,臉上既沒有被這一群人圍困的慌,也沒有對手中巨額錢財的不舍。
“先生還是識相點,自己把錢箱過來,你也能些皮之苦。”
“畢竟劉某還是很佩服先生的能力的,若是先生愿意配合,日后在賭坊中當個荷玩玩并不問題。”
劉義將自己里快要燃燒到尾端的香煙扔在地上,抬腳在煙上踩了一腳,又中中重重碾了碾。
劉義做完這些,見著英仍然是一副不為所的樣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招呼后那群人手。
“真是沒點眼力見,去,把他手里的幾個錢箱都搶過來,再把他給我打一頓,要是他還能正常走路,你們明天也不用來賭館了。”
劉義重新點燃了一支煙,滿臉看好戲的神,半靠在墻邊抖。
“你站遠點看著就好。”
英將心向旁邊推了推,轉和劉義帶來的一群人扭打在一起。
“英先生,你小心些......”
心知道自己幫不上英的忙,跟在他邊還容易讓英畏手畏腳的,因此只能遠遠地看著。
同樣是在一邊看著,心和劉義那漫不經心的模樣就相差許多,看的時候眼地踮腳張著,見著英了傷就忍不住皺著眉頭。
劉義也是仗著人多勢眾,沒想到會有落下風的可能,就沒有帶刀。
英雖然上各都掛了彩,好在是還能站著將那一群人打趴下。
劉義見著形勢不對,兩步沖到心邊,不等心掙扎,就迅速抬手掐上了心的脖子。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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