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一條。”
墨北梟背過去,只留下一個拔卻又有些疏離的背影。
琥珀微微冷笑一聲,這或許就是林溪最好的結局了吧。
起碼,墨北梟沒有殺他。
琥珀白的瓣微啟,卻被暮的聲音打斷了。
“沈澄在哪里?”
暮聽到琥珀的笑聲,好像突然被刺激了一般,快步走到了琥珀的邊,抓住了琥珀的領。
暮之前沒有說話,是因為這是梟爺的家事。
但最終梟爺卻只要了林溪的一條,這樣看來,梟爺似乎是在替自己報仇。
果然,墨北梟轉過頭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卻沒有出聲。
“沈澄……”
琥珀接連咳嗽了幾聲,才神凝重地思忖了片刻。
“你說的,可是那醫族的圣?”
琥珀抬起頭來,眼神中多了幾分戲謔。
“圣族的人,我自然會好好對待,哪里用得著你去費心。”
沈澄現在是琥珀活下去的希,琥珀怎麼可能讓暮把人帶走。
“我要見沈澄!”
暮來到這里,心心念念為的都是沈澄,如果不能看到沈澄健康平安地活著,暮是說什麼都不會離開的。
“你做夢!”
琥珀的臉頰因為激而有了淡淡的,死死地盯著暮。
他的骨子里有著對墨北梟深深的恐懼,但他卻不可能放任墨北梟邊的一個小嘍啰來折辱自己。
“帶他去見沈澄!琥珀,我們單獨談談。”
墨北梟聲音冷冷呵斥了一句,琥珀的氣焰馬上就淡了下去。
“你找死!”
林溪不了墨北梟和暮對琥珀的模樣,怒氣沖沖地往墨北梟邊走去,而琥珀去用眼神制止住了他。
“聽我哥的吧,帶他去見圣,務必保證圣的安全。”
琥珀的聲線微微有些弱,聽上去頗有些弱不風的樣子。
“可是先生,如果我走了……”
林溪接不了將琥珀一個人留在這里,墨北梟的形步法都十分穩健,而自家先生甚至有些茍延殘的模樣,如果他們二人真的起手來,先生怎麼可能是那人的對手。
“那是我哥,我們兩個解決的,是墨家的事。”
琥珀從嗓子眼里出了幾個字,聽起來頗有些諷刺的意味兒。
“先生,你以為他們真的將你當作墨家的人嗎!”
林溪似乎還要爭辯些什麼,但琥珀的神卻猛然一凜,林溪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許久過后,林溪才重重舒了口氣,似乎是已經妥協了一般。
“是。”
林溪狠狠瞪了暮一眼,才帶著暮往外面走去。
一時之間,房間里面就剩下墨北梟和琥珀二人。
“我要那人一條。”
“我知道。”
琥珀和墨北梟對視了許久,最終墨北梟才冷冷開口。
“若說這次是林溪自作主張,那上次小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有沒有想過,是個孕婦,你傷害我,我可以放過你,但你傷害小魚,那你就是罪該萬死!”
墨北梟上前兩步,右手死死地掐住了琥珀的脖子。
他怎麼敢,怎麼能懂自己心尖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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