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直接沖上前去,狠狠掐住了柳兒的脖子,的臉也漲得越來越紅。
“你這個賤貨,是我給你的錢不夠嗎,需要你在別人的眼前賣笑!”
柳兒的眼中慢慢蓄起了淚水,努力地想要搖搖頭,但是卻覺得自己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墨……墨……”
柳兒掙扎著想要開墨淮的手,但墨淮卻始終無于衷。
“賤貨!”
墨淮狠狠將柳兒甩在了地上,不回頭地揚長而去。
在場的客人也只是冷冷看了柳兒一眼,便淡然離開,連今天晚上該付的錢都沒有付。
在他們眼里,柳兒不過就是一個賣笑,而他們是恩客。
這種人不值得他們一擲千金,也不值得他們去跟別人起沖突。
柳兒只覺得新鮮的空氣突然涌進了肺里,努力地呼吸著,哭著哭著竟笑了起來,然后就開始不停地干嘔。
事到今天,終于明白,這個男人對自己不過只是玩玩而已,自己從來就不應該當真。
于是,柳兒就這樣離開了。
沒有告訴墨淮自己去了哪里,也沒有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但沒有想到的是,墨淮竟然還是回來找了。
更沒想到,竟然有小姐妹將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了墨淮。
墨淮然大怒,無論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其他人的孩子柳兒嫁禍給自己,這都是他不能接的。
他發誓,掘地三尺也要把柳兒給找出來。
而柳兒,就著肚子東躲西藏,終于在生產的時候大出而亡。
而琥珀,從生下來便弱多病,被一對無子的老夫妻養。
墨淮也一直在尋找著孩子的下落,只是一直杳無音信。
而琥珀知道自己的母親早逝,心中一直對自己的父親有所期待。
直到墨淮終于找到了琥珀的痕跡,琥珀也終于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父親。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在父親的眼中并沒有看到半分喜悅,看到的只有厭惡和嫌棄。
并且,那應該被他稱作父親的男人對他說,若不是老爺子說我們墨家子嗣單薄,你早就該死了!
……………
墨北梟聽了琥珀的故事沉默了,他確實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可以那樣混蛋。
也沒想到琥珀從小的經歷竟然如此曲折。
他只知道自己跟琥珀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只知道這個人是父親的風流債,是母親的恥辱。
卻從來沒想過這些對這個小年意味著什麼。
“哥,你真的想讓我死嗎?”
琥珀看著墨北梟,眼神中流出幾分哀傷。
他恨墨北梟,但他也同樣羨慕墨北梟。
墨北梟過的,從來都是自己可而不可即的生活。
墨北梟從來就不是一個心的人,但他聽了琥珀的話,心中竟多了些許難過。
他甚至能夠想象,琥珀的母親是怎樣躲避、怎樣逃亡的。
墨淮的咄咄人,自己的小魚兒也驗過。
他害得小魚自斷手指,離開了自己邊,而小魚,現在同樣也是懷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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