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早知道說了也沒人信,還犯得著瞞得滴水不嗎?
真真假假,果然是最難分辨清楚的。
“我要早說了,你們也不用誤會我是被什麽老總包養是不是?我有錢買名牌,因為我老公是楚以冽啊,我不說,這不是怕你們跟我搶老公麽?”鹿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恩恩,”A組的人點頭,“我們信的,晚姐!”
“不是……不是你們別這樣,正經點!我跟你們說真的呢!楚以冽,楚宸集團的總裁,我們這次做的新聞男主角,我老公!知道吧?”
當他們白癡啊!
拿自己老公做新聞?還是出軌的新聞?
鬼纔信!
“真的!”鹿筱看向蘇錦和堯漫,“要不是這樣,我怎麽可能知道他那天要去逛宜家,早早地就等在那裏?那是因為那天的前晚,我說要做業績,他才刻意去了宜家支援我的事業的!”
蘇錦和堯漫裂開,嗬嗬了一下:“姐,下班了,我們去收拾一下哈。”
支援老婆做自己的出軌新聞?
嗬嗬!
晚姐呀,撒謊好歹撒一個容易讓人相信的啊?
“哎喂……小錦,漫漫你們幾個意思啊——不是你們問我怎麽知道的嗎?我現在告訴你們了你們又不信!”
“知道了姐,”蘇錦忙著收拾,應了一聲,“我們信,你說什麽我們都信。”
“滾蛋!你哪個表在說信了!”鹿筱怒了。
說實話還沒人當回事兒,太過分啦!
鹿筱鬱悶著,桌板上的手機震勤了一下。
堯漫看了一眼,喊:“姐,你真的老公發資訊來了。”
“……”什麽真的老公!
鹿筱過去開了一看,是楚以冽告知明天去吃飯的時間:明晚八點,別遲到了。
鹿筱把手機轉過去給他們看說:“吶!我老公的資訊!請我明晚八點去吃飯呢!你們知道這是什麽飯嗎?說出來嚇死你們,散夥飯哦!”
蘇錦好配合地“驚訝”了一句:“哇,姐,嚇死了!散夥飯好恐怖的說。”
鹿筱笑得想打人,把靠枕丟過去砸蘇錦:“離婚宴,信不信由你!”
蘇錦巧妙地接住了靠枕,探出頭:“離婚還擺宴席啊?那姐夫真的是的呢!”
別的不說信不信,鹿筱有一點要離婚前的悲傷模樣嗎?
離婚宴!誰信誰傻!
薑青笑哈哈地接了一句說:“算著時間差不多呢,咱晚姐明天跟楚總離婚,下期就可以直接做離婚和曝口罩小姐世兩個大點了!”
“小薑,說你傻你還不信!”鹿筱笑瞇瞇地說,“我老公犧牲自我給我準備了這麽大的賣點,你兩個一起做了,暴殄天呢?當然是下期一個,下下期再一個!未來的日子,我就靠我老公搶頭條淘金了!不服來戰!”
“服!服服服!”眾人紛紛點頭。
“姐,照我說你不能離,”堯漫接茬,“趕繄懷上,離了多便宜那個小三啊。”
顯然,堯漫也在調侃!
這裏哪有人真的信楚以冽是老公?
A組這邊哈哈大笑。
鹿筱站起來,走過去說:“姚沁,如果你想拿頭條的話,我建議你明晚八點帶人去新浦蹲點,大新聞呢,便宜別人的話還不如便宜了你。現在還沒人知道我們要去新浦吃飯哦,你到了頭條肯定是你的。”
姚沁不說話,抬頭看了一眼,也沒當一回事兒。
“這麽便宜的事,還是你自己撿吧,”姚沁說,“也不枉你為了年終獎這麽拚命,做自己的離婚案,是吧?”
微笑。
“也是哦,犧牲了這麽多,連老公都賠上了,事業要再不迴轉,我豈不是虧大了?好的!離婚頭條歸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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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筱心燦爛地跟大家打了招呼,下班回家!
經過這麽一出之後,任憑藍悠悠再說什麽,他們都不會在當一回事兒了!
鹿筱推開玻璃門,被站在一旁的人嚇了一跳。
停了一下,側回頭。
那道聲音低沉而忍:“明天離婚?”
江承允!
自昨晚後消失了一整天的江承允!
樓道上的應燈壞了,此時線不明,所以剛纔出來的時候才被黑影嚇到了。
看清楚是江承允後,鬆了一口氣。
“嚇到你了?”江承允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
剛纔在裏麵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為什麽要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
鹿筱點了點頭,問他:“你沒事吧?昨晚喝得很醉。”
他額頭上的紗布已經拆掉了,隻是了一個醫藥包,以防傷口染。
“本來傷了不該喝那麽多酒的……”
鹿筱明知道,他會酗酒是因為。
他若因此而出點什麽事,心裏不會好。
之前他誤會的時候,反而鎮定,倒是一筋地希,怎樣都好,隻要他離自己遠遠地就行。
可能是因為江承允已經知道了和楚以冽的關係,鹿筱現在反而有點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他了,不知自虛。
站在他麵前,都不想和他對視。
“晚姐不是要走了嗎,站在外麵幹什麽?”堯漫轉頭看見鹿筱的背影,“咦……”
“怎麽了?”蘇錦問,“可能在打電話吧。”
“不是……蘇錦,你看。”堯漫忽然抓起了放在旁邊的本期雜誌,對著雜誌楚麵上的那張結婚照,抬頭低頭好幾回。
“怎麽?”
“你有沒有發現……這張照片上楚太太的背影……真的和咱們晚姐像的?”
“誒?”
蘇錦也起探頭看,對比了一會兒。
他們這個角度看到的鹿筱背影,就和照片上的角度差不多,這樣仔細一看……
骨架相近,形相似,高也似乎差不多!
“喔!我的天……”蘇錦也覺得超級像,“這麽一看似乎真的是?”
難道他們晚姐說的……
是真的?
兩人互相看了看,暫時沒有出聲驚勤其他人。
“不會吧……?”堯漫幹笑一聲,“真能這麽巧?”
“不會的不會的……”蘇錦想了想細節,還是不太相信,“楚太太雖然是低調了點,可也不至於真的拿自己老公的新聞衝事業吧?那他們倆得有多放得開?”
“唔……”
堯漫也搖搖頭,放下了這件事。
希真的是他們想多了吧!
從另一個角度講,如果他們晚姐真的是楚太太,那這些天發生的事豈不是……
“筱筱,你真的不準備跟我攤牌嗎?”江承允靠在牆上,也不上前質問,隻是很平靜地問道。
他不再像前些日子一樣,見到就咄咄人,出口傷人。
有些真相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還那樣傷害筱筱的話,他就真不是人了!
現在回想起來之前對說過和做過的辱話和混賬事都悔不當初!
他多慶幸那天在酒店他沒有徹底狠下心?
如果那天他真的做了……
他一定會恨死自己!
那麽他也沒有臉再見了!
“你怎麽敢……”麵對鹿筱的沉默,江承允卻是說不停,“你怎麽敢真的那樣作踐自己?我傷害你為什麽不罵我?那天我若沒有停手,你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給我?你由著我踐踏你的尊嚴,你的心都不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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