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說過，不要再我星星。”

江清梨不想跟黎清清多廢話，轉就要走。

“星……小，小梨。”

黎清清趕拉住江清梨的袖子：“我……你，你怎麼傷了？”

看到那青綠旗袍上的跡，黎清清忍不住嚨一，可是話沒出口，就被江清梨一記眼刀狠狠退半步。

的確，沒有資格管的事。

“你管我上為什麼有？”

江清梨冷笑，“我十幾歲來得生理期，你知道麼？為親媽，你給我買過一塊衛生棉麼？怎麼？你也邀來參加福利院的慶典了？你那個老公是錢多的花不完了，隨便你四散財了？還是人老了，覺得年輕時候犯過不混蛋事，現在想做點好事兒積點德？”

“小梨……”

黎清清紅著眼圈：“你別這麼說，其實這些年我……我知道，我丟下你們父倆個是很不應該的。可我……我也是真心想補償你。”

“所以到我姐曾經呆過的福利院來捐錢？”

江清梨嗤之以鼻：“你要是心里真的過意不去，就把產直接打我卡里得了。”

黎清清：“小梨你……”

“沒有是吧？”

江清梨冷笑：“所以何必呢？誰還沒有個人老珠黃的時候。我勸你也別總是學人家做慈善，有這個閑錢給自己留著養養老。萬一有天那個大老板不要你了，你回頭又想起我了。別想道德綁架我，我沒道德。”

“不是，小梨，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江清梨頭也不回的影，黎清清心如麻，正要兩步追上去時，突然就聽到猛地發出一聲“啊！”。

江清梨不明所以，再回頭時，又一聲巨響“砰”！

“啊！！！！”

黎清清嚇得魂不附，單手/抖地指向對面臺的位置。

“人！人掉下去了！”

江清梨看臉煞白，角狂，頓時心下大驚：“什麼人？”

“對，對面，我看到有人掉下去了。”

江清梨倒吸一口冷氣，跑到窗邊沿著黎清清所指的方向——

這一看不要——

一個四十多歲年紀人，穿著紫百合花紋路的上，下一條真灰子。

從四層樓高的位置摔下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先著地。

/下已經匯集了許多，整個人躺在灌木里，一也不！

江清梨倒吸一口涼氣：“你剛看到什麼了！”

黎清清幾乎嚇傻了：“我……好像有個人，推……推下去的。”

江清梨咬咬牙：“你快離開。”

黎清清：“什麼？”

江清梨：“你沒看清對方，對方應該也沒有注意到你，否則不會這麼明正大從對面把人推下來的。等下警察一定會來，會問目擊者。你要是跳出來承認自己在現場——”

黎清清恍然：“不會的！這種事又不是隨便就能冤枉的，我……我又不認識這個的是誰，我怎麼可能是兇手？警察沒那麼蠢啊。”

沒想到兒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還會真的關心自己，黎清清心里其實是很暖的。

江清梨扶額：“警察沒有那麼蠢，但你有啊！”

真是服了，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只要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就會被輕易當是嫌疑人麼？

“我是擔心你會被兇手盯上！”

江清梨咬咬牙。

“我……兇手？！”

黎清清睜圓了眼睛。

“總之你什麼都別說，不要承認你在現場，除非有明確的線索鎖定了嫌疑人。明白麼？”

江清梨說完，匆匆跑下樓。

可就在親眼看到樓下那尸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認識這個人。

雖然不了解，不悉，但那張臉化灰也不會記錯。

是杜曉惠，章北麟的媽媽。

……

“姨媽！姨媽！！！”

夏真喬哭得聲嘶力竭，如果不是程嶼在一旁拉著，只怕整個人都要沖上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殺了我姨媽！”

杜曉惠被抬上擔架，其實還沒有停止呼吸。

警察過來對夏真喬說：“夏小姐，你們是要先跟去醫院，還是繼續留在這里先做筆錄。”

“什麼？”

夏真喬目微微一頓：“你是說——”

程嶼：“警的意思是，章太太還沒有死。還有呼吸，正在實施搶救。”

“那，那我們當然是跟去醫院啊！”

夏真喬急道。

“阿喬，”

程嶼拉住夏真喬：“我已經跟伯母打過電話了，現在和伯父也已經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我覺得，我們還是留下來配合警方調查吧。”

“可是……”

夏真喬似乎還想說什麼，程嶼已經招呼那兩個警過來了。

“程先生，夏小姐，你們二位要不要見一下第一個發現現場的目擊者？”

其中一個警說著，手往另一側指過去，程嶼一眼看到江清梨正在跟一個警描述著什麼。

“江小姐，你當時跟誰在一起？還是就你自己一個人？”

江清梨沒有說出黎清清的事，因為不敢讓有可能藏在暗的兇手把目標鎖定在黎清清上。

于是，點頭應聲：“是的，就我一個人，我當時迷路了，所以在檔案館四樓的圍著想找離開的樓梯。”

“這麼說，你是因為迷路才來到這附近的？你今天跟誰一起來的？”

“我一個人。”

江清梨回答：“我聽說這邊會有慈善義賣，因為我爸爸以前很喜歡做公益，所以希我也能經常參加一些公益活。”

說話的時候環伺全場，希能找到某個黎清清口中的“人影”。

畢竟，人和兇手最喜歡從重返現場。

“那你認識墮樓的人麼？”

“不算認識，但我見過。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但我這個朋友之前犯了點事，現在在看守所。”

江清梨不卑不道。

又是？！

心頭一陣震，程嶼提步走上前。

“程先生。”

江清梨看了程嶼一眼，其實是用余掃了一眼夏真喬。

真不知道的姨媽今天來這里做什麼？難道是跟一起來的？

“警，我想跟江小姐單獨說幾句話。”

程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