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然是被管家給吵醒的,管家火急火燎的敲著兩人的房間門生生得把還在睡的兩人給醒了。
秦肖君厲聲呵斥:“什麼事,這麼著急!”
管家難為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是......是二爺回來了。”
何淑然的神有一瞬間的釋然,還沒來得及高興呢,管家又接了一句話:“還有小姐,也跟著回來了。”
兩人面面相覷,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穿戴整齊,連忙往下走。
客廳,一排傭人齊刷刷的站在二人前,言和秦祁就和這個家的主人似的,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
言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時不時的還優雅的抿上一口,忽的眼神瞟到了站在一旁的兩人,言莞爾一笑,不慌不忙的把咖啡放下。
“爸,媽,你們醒啦。”
兩人雖是一頭霧水,但還是保持鎮定的走到言面前。
“阿祁。”言輕咳一聲。
秦祁就像是聽到什麼指令似的,立馬站起來:“爸媽,早。”
兩人面上的神可以用復雜多變來形容,不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秦肖君可耐不住這個子,轉頭就走進了餐廳。
“你什麼意思。”何淑然淡淡道。
言反而滿臉疑,隨后又敞開的笑了起來:“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秦祁是您兒子,我是您兒媳婦,我們回家來看你們不是應該的嗎,你說是不是阿祁。”
言笑的諂,何淑然都有點懷疑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言了。
誰知道秦祁真的順從的點了點頭:“是的,給爸媽帶了一些補品。”
何淑然蹙著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但接下來的這些場景,更是讓何淑然還有秦肖君到不可思議。
秦祁和言正乖巧的陪著二人吃飯,吃飯時,言還不停的說著話來活躍氣氛,還時不時的秦祁給兩人夾菜,而秦祁就像一只聽話的小狗,言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且難得的,秦祁還對著兩人笑了。
飯后,秦祁竟還主地要陪秦肖君去散步。
“爸,您就讓秦祁陪您去吧,說不定他也有想對您說的話呢。”言笑著將秦祁推了出去。
秦肖君對于兩人今日的表現還是心滿意足的,便順口答應了下來。
餐廳只留下了何淑然和言兩個人。
言若無其事的又坐回了位置上,拿起面前的小面包小口小口的撕咬了起來。
“言你到底想做什麼!”何淑然再也控制不住面上的表,大步走到言面前,問道。
言不怒反笑,將手上的面包順勢丟到了餐盤中,悠悠道:“徐梓瑤的事我都知道了,您早說啊,能做的事我也可以。”
“你......什麼意思。”何淑然慌張道。
“您都看到了,秦祁現在很聽我的話,我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可以隨意控制他,你不就是想要找一個人來控制住秦祁嗎,要論有用,我比徐梓瑤有用多了,你為什麼不考慮考慮讓我取代徐梓瑤。”
何淑然冷哼道:“徐梓瑤告訴你的?”
言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找人搞黃了的項目,跪在地上求我,怎麼,你作為的好伯母,竟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
“別廢話了,言,你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吧。”
“我都說了,我可以取代徐梓瑤的份,我可以為你所用,可以聽你的話,我不比差的,對比起一個還沒起步的人來說,我這種已經到達終點的反而更好用吧。”
言猛地抬眼,對上何淑然在思考的眼神,又繼續道:“你也真是的媽,這種事你不早點說,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啊,無非就是錢和權,你只要給足我,我可是能比徐梓瑤還要乖。”
何淑然嘲諷地笑出聲,拉開椅子坐在了言對面,直直的看著:“我不是傻子,你們葫蘆里到底存著什麼藥,我勸你趕代清楚,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對你的家人也不客氣。”
“你別著急啊媽,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是來和你談條件的,我就知道你會不相信我,所以我把這個給帶來了。”
言將一個U盤放到了餐桌上:“這里是我在CY所有的份,都給你。”
要來真的?何淑然錯愕的說不出話來。
言又道:“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我只能是秦祁唯一的老婆,而且我要你們秦家承認我的份,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要錢。”
“舍得?”
“怎麼舍不得,CY的份雖然值錢,但哪里比得上秦家兒媳婦這個份來的值錢,我都說了,我從始自終要的都很簡單,錢和權,只要你能給我想要的,我就可以給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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