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辰瞇了瞇眸,聲音威脅:“你可以試試。”
安瑾辰又用手中的棒子使勁敲了敲地板,“周辭宴,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把謝棠藏哪里了?”
周辭宴淡淡地向他,眸中平靜不已,“無可奉告。”
他才不怕安瑾辰,他當初是為了謝棠,才沒有反擊,要是兩人真打起來。
安瑾辰未必是他的對手。
安瑾辰扯了扯,“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揮著棒子就要往周辭宴上打。
周辭宴當然不肯站著讓他打,一個側就躲開了他的攻擊。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周辭宴冠冕堂皇地說著。
安瑾辰只覺得想笑,“好啊,你正好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他麼囚謝棠,更是罪加一等。”
“你有證據嗎?你就在這里胡說八道,我說了我跟謝棠沒有聯系,我們離了婚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了。”周辭宴一本正經地撒著謊。
周辭宴就被他關在地下室里面,他不能讓安瑾辰把帶走,謝棠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就最后自私這一回了,等把謝棠帶出國,他什麼都聽的,讓他怎樣都行,就算是變回以前他也心甘愿。
“周辭宴,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那些鬼話嗎?”安瑾辰眉心挑了挑,“我真是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把謝棠關在這里?你不是已經拿到離婚證了嗎,你這要是做什麼的,怎麼想把弄死,繼承那些產,我告訴你,你媽休想!”
安瑾辰發現他看不這個男人,他一心算計著謝棠,明明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卻還不肯撒手。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周辭宴淡漠著,臉上沒有一一毫的變化,冷靜極了,完全讓人看不出破綻。
他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安瑾辰看出來了,這個男的比他還絕,比他還無恥,他本就沒有心。
“謝棠真是他媽的眼瞎了,才看上你這種人。”
“安瑾辰。”周辭宴不耐煩了,安瑾辰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他怕把沉睡的謝棠給驚醒。
周辭宴看著他:“我允許你在我的別墅里找人,但是你要是找不到的話,就趕離開這里,不然我就報警。”
安瑾辰笑了聲,“行啊,這可是你說的。”
安瑾辰拎著棒子吊郎當的,從1樓轉到了4樓,連謝棠的都看不見一。
才幾個小時啊,他就收拾得這麼干凈。
安瑾辰又從4樓轉到了1樓,他破壞力非常,拎著那鐵棒子,砸碎了不的東西。
周辭宴淡淡地看著他。
安瑾辰也面無表:“怎麼樣?我送你的禮還喜歡?”
周辭宴本來是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的,可安瑾辰的行為惹怒了他,“找不到人的話,你可以滾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安瑾辰說過話。
兩人很快廝打起來,安瑾辰棒子很重,砸在周辭宴上,骨頭都在疼。
他還專門使壞地往周辭宴的腰上打。
當然,周辭宴也不甘示弱,他撲倒了安瑾辰,踹開了那個鐵棒子,坐在他上,一拳拳砸在他的臉上。
曾經,安瑾辰就是這麼揍他的,今天他也要讓他嘗嘗被人折辱的滋味。
“安瑾辰,我他媽說了這里沒有謝棠,這他媽是你自找的。”
安瑾辰哪過這般待遇,他可是小霸王,到哪都得別人讓著,尊敬著,居然被周辭宴這個王八蛋給揍了。
他力使勁翻,把周辭宴到了地上。
兩人就這麼翻滾著,拉扯著,廝打著,直到渾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
周辭宴不解氣,難道還要往安瑾辰上招呼著。
突然,一個聲音停了這荒唐的局面,是謝棠撿起了鐵棒子砸在地上,砰砰作響的時候。
兩人了過去,謝棠看到安瑾辰,眼眶一紅,眼淚從里面流了下來,沒出息地哭了。
幸好他舅舅沒事,幸好。
扔了棒子,徑直跑向安瑾辰。
可是卻被周辭宴攔截住,“謝棠,你騙我?”
本沒有喝他給的水,應該是背著他把那些水都吐了出去,不然,怎麼會站在這里?
謝棠憤怒的目瞪著他,抬手給了周辭宴一掌。
他怎麼可以打舅舅?誰都不可以打舅舅。
想力推開周辭宴,可那點小力氣卻撼不了他分毫。
張了張,發出口型:滾。
安瑾辰注意到謝棠的異樣,腦子轟的一聲炸開。
謝棠又說不出話了?
這是謝棠小時候的病,安怡剛死的時候,留下的病,是一種嚴重的心理障礙,可治好以后基本沒有發過病。
謝棠病的復發,足以說明周辭宴給帶來了極大的傷害。
安瑾辰搖搖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站起,“周辭宴,都他媽不能說話了,你他媽還欺負,你是不是人?”
他心里窩著怒火,就連力氣也大了不,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周辭宴上。
謝棠往后撤了撤子,這一次沒有阻攔,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揍他一次,可是那點力氣,本對他造不什麼傷害。
謝棠鼻尖越來越酸,眼淚越來越多。
看著周辭宴滿狼狽,既心酸,又覺得痛快。
憑什麼?到頭來傷的只有一個,憑什麼他能拿著的錢逍遙快活?又憑什麼?他周辭宴要一次又一次地欺騙。
在他眼里是傻子嗎?就那麼單純,好騙。
所有的不甘委屈在這一刻化作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哽咽,聲嘶力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恨周辭宴,恨他玩弄了的,恨他口口聲聲說,卻做盡了傷害的事,恨他接只是為了錢。
周辭宴,我恨你。
在心里一遍遍地說著。
看見謝棠哭,周辭宴不想挨打,他想去給眼淚。
他掙著要往謝棠那走過去,可安瑾辰的糾纏讓他分乏。
他只好把他撂倒,再去找謝棠。
可他對安瑾辰手的那一刻,謝棠跑了過來,想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
用那雙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周辭宴知道想說什麼。
想說:渾蛋,你不許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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