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真問出口的下一秒姜婉婉就后悔了,立馬抬手捂上男人的:“你、你別說了!”
每個人都有過去,像他們兩個本就很優秀的人,能吸引彼此也很正常。蘇小姐今日的那些話和舉,想必是沒能放下曾經的好記憶吧?
萬一哪天自己要是跟顧珩分開了......估計也很難忘記與他的點點滴滴。不過只是想想分開二字,姜婉婉心里就像是被挖掉了塊難。
顧珩拉下的手,怎麼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睨著好半晌,視線越發幽邃。
“有些事一兩句話講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說,我跟蘇瑜之間什麼也沒有。過去沒有,現在、將來也更不會有。”
看著男人認真闡述的眼神,姜婉婉怔了怔后又產生了另種的好奇,舉止纖細的食指表示絕對是最后一個。
“那...那我能不能再問最后一個問題?”
顧珩被的俏皮舉逗得輕笑了聲, “當然,問吧。”
“你...你的初是在什麼時候呀?”
男人凝眉注視著小半晌,忍不住俯輕啄了下對方,嗓音帶著溫潤寵溺緩聲開口。
“......姓姜名婉婉,現在已經是我太太了。”
九月初,是全國各大學校開學的日子。
這次的九月一號正趕上周五,京大一號是學生報到時間,二號、三號照例雙休,四號正式上課。一號那天,姜婉婉早早去教務把學生證蓋章報到后,便拎個空箱子去宿舍收拾些東西準備帶回家。
因為顧珩的手,還是不放心晚上他一個人在家。所以在他傷好之前姜婉婉白天在宿舍,早晚跟正常上班族一樣通勤來回。
*
兩個月未見的室友,大家都還彼此怪想念的。最早來的阿華把從家里帶的花茶特產,早早放到了三名室友的桌子上。
姜婉婉拿到后聞了下,“哇!好香啊,謝謝阿華,你哦~”說完還舉手給比了個心。
阿華擺了擺手,“別客氣。我們那茉莉花茶很出名的,我爸媽也是喝了幾十年。這次給你們帶點嘗嘗,要是覺得不錯我讓老媽再寄點過來。最主要是這個特產最輕,放行李箱不重,哈哈!”
此時另名從江城來的室友于小冰,發現姜婉婉不像大家在往外拿行李,而是帶著空箱子在往里面收行李,很是好奇走過去。
“婉婉,這不是才開學麼?你怎麼又開始收拾起包袱了啦??”
的話引來阿華和正在桌子的圖柚楠注意,大家都紛紛圍觀了上來。
姜婉婉看了眼們放下手里的花茶,先把宿舍門關上,又回來將三名室友拉著一排站好。
幾個生被這奇怪行為弄得有些不著頭腦。
只見姜婉婉突然對雙手合十:“各位姐妹我要跟你們坦白件事,你們聽完后.....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太過驚訝好不好?”
室友們面面相覷后不自覺咽了下口水,點點頭。
“就是......”姜婉婉慢慢舉起左手亮出那枚婚戒,“我結婚了,就在這個暑假里。”
這話說完后,寢室上空首先來了陣很詭異的沉默。隨即三個生慢慢張大,都不約而同著脖子直勾勾盯著那枚亮瞎眼的婚戒,最后才彼此各自看了下對方,發現們真的不是產生了幻覺。
“啊——!!!”
頓時,幾個生的尖差點沒把寢室屋頂掀翻。
這場[坦白從寬]的結局,就是以姜婉婉中午請吃大餐告一段落。
不過就在大家以是跟那個常年在國外的未婚夫完的婚,沒想到姜婉婉又再次丟下重磅炸彈,是跟別人閃婚的。
幾名生只能再次捂著,生怕大出聲嚇到路人和小朋友。好在幾名室友知道不是個胡來的子,而且大家都是年人,不管早結婚晚結婚,或者跟誰結也都是個人選擇。
一個寢室的人畢竟關系要親點,們知道這個事可以選擇尊重并祝福,但其他人也就不一定這麼想了。
甚至當事人都沒主要們保,在大餐的[封口]下,三名室友都紛紛很有義氣的表示,這事只要自己不說,們也不會對外隨便的。
因為姜婉婉是京都本地人不同學都知道,到時有人要問為什麼不住宿舍,大家也都統一口徑說因為私人原因住家里了。
對于如此給力的室友們,姜婉婉的只能以茶代酒表示致謝,還又趕多加了幾道菜,四個生就這麼一驚一乍吃完了回校的第一餐。
*
翌日傍晚。
姜婉婉前段時間在網上訂的長桌到了,是準備放在閣樓畫室里的。讓送貨師傅將柜子抬了上去,又跟商家約定好安裝時間。
忙完這些便去廚房切了點水果,還泡了杯阿華給的茉莉花茶,準備去書房畫畫。
顧珩下午說他晚上不在家吃,跟個朋友約了見面談點事,所以一個人也沒讓劉媽做飯了。
這幾日大部分時間,顧珩都是在家辦公,除非有特殊況才會臨時去趟公司。背上的藥都是家庭醫生負責換的,傷口也愈合得有七八,再過幾天就可以不用綁繃帶了。
姜婉婉來到書房打開燈,吃了兩口水果后,就繼續開始那未完的系列畫作。
與此同時。
西川路的阿米拉餐廳一私包廂,一男一面對面坐在鋪著白桌布的圓桌前。
蘇瑜今天穿了一字肩的紫包連,頭發挽了發髻垂在腦后,耳側是流溢彩的珍珠耳環。白紅,眼眸水潤。
只是對面的男人臉,明顯與帶著喜悅的神南轅北轍。
“阿珩,這家餐廳是我們之前回國時經常來吃飯的地方,你是不是很久都沒來過了?”蘇瑜雙臂叉抵在桌上,姿優雅,鎖骨因這個作顯得很是纖細人。
顧珩眼眸平淡,“不是我們,是子霖喜歡來這吃罷了。”
當時因為陳子霖對這家餐廳的老板興趣,所以他大學假期回國,好友為了給自己接風或者送行,就會把吃飯地點定在這里。而如果表姐蘇瑜正好在國的話,就會把也一起上。
蘇瑜對這個提醒置若罔聞,這時服務生敲了敲門,把點好的菜品慢慢上齊。
等人走后,低眸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兩份牛排,拿起刀叉開始一點點切起了其中一份。
“他家的這個牛排我記得你以前經常點的,別急啊,我切好再端給你。”
顧珩左手搭在桌子上,眼皮微垂了下,聲線清冷:“蘇瑜,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自說自話的。”
呯——!
金屬刀叉猛地摔到磁盤上的聲音,有些猝不及防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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