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的家宴非常熱鬧,原本這種豪門之間的家宴是沒有狗仔的。
但因為這次家宴上有一些旁支的親戚過來一個勁的拍視頻,導致時茵跟祁晚的事也直接被傳了出去。
當天晚上,就直接上了熱搜。
所有人都在罵時茵,是一個水楊花的人,百口莫辯。
“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嗎?這兩位大佬是真的沒見過了嗎??為什麼非要跟這個人談說?”
“真是下賤不要臉,明明都跟司總談上了,卻還參加祁總的家宴!”
時茵回到家后,心抑的翻看著網上各種沖自己而來的負面輿論,最終疲倦的閉上眼躺在沙發上。
突然覺得前路很迷茫,自己的存在就好像是個錯誤,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要被人討厭。
就在這時,時茵聽到門鈴聲響了,一打開門發現是祁晚,帶著一些禮上門來跟自己道歉。
“對不起時小姐,都是因為我才導致你遭罵名,我已經查出是誰拍的視頻發到網上了,相信很快就能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答案。”
“謝謝,但花就沒必要了吧?”時茵看著這束鮮紅的玫瑰,怎麼看都覺得很不適應。
他們又不是關系,送這種花讓人覺得格外曖昧。
而且祁總之前也說過喜歡自己,該不會是真的吧?
就在時茵進行頭腦風暴時,祁晚已經笑著把花塞到了手中:“這是我爸媽為我的伴準備的,我想著這麼漂亮的花丟了也浪費,就送來給你。”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把它扔了就好了。”
時茵看著他坦然的樣子,還是沒再多想收下了花:“那就謝謝!”
兩人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廊道上的白熾燈落在兩人上,讓他們一大一小的影,分外和諧。
時茵也沒有注意到不遠的小區樓下,站著一個悉高大的影,那雙黝黑的眼瞳掠過黑暗冷冷的釘在兩人上。
“時茵,好樣的。”司危著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眼底泛著猩紅的冷:“讓我找了這麼久,結果突然回來,還是跟著這個男人一起。”
所以說自己這些天著急的找,吃不好睡不好的行為像個傻?
時茵,就這麼做得出來嗎?
對你來說,我們之間的這份就真的這麼無所謂嗎?
司危突然心累至極,更多的還是悲傷與憤怒,以及被背叛的難過。
似乎可以跟其他任何男人談笑,唯獨自己用了很長的時間砸了很多錢,才讓對自己的態度稍微有所緩和。
司危見祁晚已經走了,也繃線在時茵關門前進了家中。
“阿司……司總,你怎麼過來了?”時茵一想到的冷漠,就趕改口。
不想他們之間更加狼狽不堪了。
可也正是因為的特意改口,才讓司危傷得更深。
他狹長的眼瞳中也閃過一抹痛,手握住時茵纖瘦的肩膀:“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時茵,告訴我你跟祁晚的事是假的,我們還沒有分手……”
“沒有分手?”時茵笑了,笑容滿是失:“就你的這種行為還不算分手嗎?”
“咱們已經有多久沒聯系了?對正常人來說,幾天沒聯系都算是默認分手,所以我們已經沒關系了,司總。”
時茵接著就認真與他對視:“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吧,或許真的不合適,我也不想繼續磨合了,大家都累。”
一想到自己失蹤后他無于衷,時茵還是著心說出了分別的話。
司危愣了很久,握著肩膀的手也一點點松開:“為什麼你每次都輕言放棄?”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找你,但因為找不到……”
“找我?你如果真的找我會聯系不到嗎?你司總這麼大的本事,多的是辦法吧?”時茵心中的憤怒涌上眼,染紅了好看的眼睛。
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會做出錯誤的選擇,也會說一些非常傷人的話。
時茵也不例外。
冷笑著瞪著司危后退幾步拉開距離:“也麻煩你別再說我這種話了,聽上去怪惡心的。”
“司危,我不是個傻,也不想被你玩的團團轉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不要繼續鬧得太難看!”
司危怎麼也沒想到曾經乖巧的小姑娘會變得這麼扭曲,說出這麼多傷人的話。
但他還是著心痛,認真問:“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當然不是。
時茵第一時間就在心里否認了,整個人的理智也恢復了一些。
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覺得自己沒辦法回頭了。
所以還是倔強著點頭承認:“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的。”
“所以從今以后也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輩子都別再見面了。”
司危也是個人,時茵是他放在心中最地方的人,所以當比刀子還要鋒利的這些話語一出,他的心臟就生疼不已,鮮淋漓。
“行,是我打擾你了。”司危見這麼疲倦這麼累,突然覺得自己可以放手了。
兩個人何必要鬧到這一步呢?
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分開就好了。
司危踏著月離開,他高大的背影,在寂寞的冬日顯得有些落寞,時茵心疼的想要追上去,可還是被理智拉回了思緒。
強迫自己回到床上睡覺,但一晚上都沒睡好,斷斷續續的在做曾經他們之間所有的夢。
有開心快樂,也有憤怒痛苦。
次日早上,巖城下了一場朦朧的冬雨,空氣更加寒冷。
一晚上沒睡好的時茵,早早就收拾好自己著急忙慌的來到了工廠。
“阿桓,最近工廠沒有出什麼事吧?”
還好之前自己在國外的時候,祁總幫忙聯系到了阿桓,這也是讓放心不,遠程指揮著弟弟幫忙理一些工作。
“出過幾個問題,但都被司總解決了,你呢?你現在跟他的怎麼樣了?”時之桓笑出了一對小虎牙。
“司總人可好了,不僅免費幫我理好工作上的一些比較困難的事,有時候有咱們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過來,他都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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