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抬眼他就看見秦硯手背上流出了不鮮。
“你他大爺的!你自己不知道按著點針眼?”
秦硯本沒理會說的話,直接張開雙臂纏上了的腰。
臉還在的小肚子蹭了蹭,“沒事,就讓我流亡吧,能死在你懷里我也瞑目了。”
季景福無語的吹了吹額前的發,“你跟我走。”
把他帶回家了,將他推進了浴室,冰涼的冷水直接灑在了他頭上。
然后又給他灌了一碗醒酒湯,便將他丟在浴室不管了。
肚子的咕咕,季景福去廚房開始做飯。
無論生活有多苦,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
煮上一碗海鮮面,煎一塊銀鱈魚,炒一盤子油麥菜。
可沒想到,在正要筷的時候秦硯從浴室裹著的浴袍出來了。
漉漉的頭發還凌散的滴著水,敞開的領口魅不已。
哪怕此刻他是狼狽的,也好看到令人移不開眼。
但季景福并沒有被他的迷,只是覺得有人看吃飯有些尷尬。
但敵不我不,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秦硯怔了三分鐘,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能給我也煮碗面嗎?我已經兩天沒吃任何東西了。”
季景福抬頭看了看他,不可思議的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讓你進門就是原諒你,還拿你當老公吧?還給你煮面,我看你是酒還沒醒,要吃自己做去。”
能把他弄來給他醒酒已是莫大的慈悲了。
秦硯沒說話,自己走進了廚房。
但沒過兩分鐘,廚房里就傳來,“砰砰……”的碗碎了的聲音。
季景福走過去一看,新買的碗碎了一地。
“你這麼大人了到底能干點啥?”
“對不起,這就收拾。”
季景福白了他一眼,“你滾出吧,我怕割破了手,再賴上我。”
麻利的打掃干凈廚房,然后從電飯煲里乘了一碗剩粥,得虧了之前熱了一下。
把碗放到了秦硯面前,冷漠的道:“你現在只適合吃這個,吃完趕給我滾,明天9點去萬恒找我大哥,那三塊地的手續還沒辦完呢。”
秦硯端著碗,雖然碗里黑乎乎的一坨,但他心里暖暖的,他媳婦終究還是關心他的。
對,他堂堂東爵總裁,媳婦生氣了,再追回來就是了,自暴自棄是弱者的行為!
慢條斯理的吃完了粥,他對季景福道:“今晚謝謝你了,我已經讓人來接我了。”
“嗯。”
季景福吃著面,頭都沒抬。
算他這次有自知之明,沒有糾纏。
“惦離……在季家過的還習慣嗎?”
以前他上班的時候把兒子送去學校,下班的時候又把他接回家。
如今好些天不見,是他自己很不習慣。
“有那麼多人陪他玩,他開心的很。當然了一個孩子的長過程,父也是必不可失去的,周六你可以去接他回秦家一天。”
小惦離對秦家是有著很深的記憶的,不會殘忍到讓他跟秦家斷了聯系,再說了多些人他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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