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薄易寒沒想到此生他還會再有踏進這兒的機會。
上次進來還是抓。
這次也一樣。
酒店鐘鳴生日宴上,蘇真真興致很高,有點醉了。
來這兒后又在舞池中央跳舞。
不過,這次保守,沒上次給他沖擊力大,但薄易寒還是不爽。
酒吧形形的男人都圍著蘇真真轉。
就算沒穿的子,曲線好,皮也好,手里拿著酒瓶與其他人熱舞的樣子,薄易寒真想把抓下來。
可他用啥份抓。
鐘鳴讓他更不爽,從酒店到這兒,一直嚷著,明明酒量最好,要裝醉,尤其將蘇真真送給他的袖扣,拼命地在他眼前晃。
薄易寒被袖扣折的芒,晃的眼睛疼。
“寒哥,干麼一個人坐在這兒生悶氣?是這兒的姑娘不好,還是朱珠姐給我的禮不好?”
薄易寒沒理他。
鐘鳴就把懷里摟著的兩個姑娘推給他,“去,哄下我們薄大總裁,別讓他繃著一張俊臉,這張臉,多男人人想要。”
“寒哥……”
薄易寒起,避開鐘鳴向他扔來的兩個姑娘,他大手抓著他的領,把他拎到門口。
鐘鳴嗷乎著,“快找真真姐來救我!”
話還沒口而出,就被薄易寒拎出去了。
即將圣誕節,外面又冷,鐘鳴一下酒醒了,“寒哥,謀殺兄弟,能不能選個其他日子。今兒我生日呢,你想讓它祭日?”
薄易寒沒理他,將他雙手舉起來,只聽咔咔兩聲,薄易寒把袖扣拿走了。
鐘鳴驚了,“真真姐給我的生日禮,寒哥,至于把它拿回去麼?”
他手搶,沒搶到。
薄易寒冷眸,“至于,這是給我定制的,免你膈應,哥自收回。不用謝。”
鐘鳴:“……”
“寒哥,你不能這樣,就算你現在幡然醒悟,但為時已晚,不能見真真姐給我什麼,就說是給你定制的。你這樣,那之前真真姐送的,不也全部拿回去?”
“寒哥,大度點。離婚證你都給寄過去了,一枚袖扣就過不去了?寒哥,快還我,我不想讓真真姐覺得,我不喜歡送的禮。”
“我很喜歡,超級喜歡,天天必戴。”
薄易寒按住他的臉道,“戴帽子吧,聒噪。”
薄易寒收下紐扣轉回夜。
鐘鳴氣到大,“薄易寒,你非要我咬你是吧,快把袖扣還給我。”
薄易寒沒理他。
倆人鬧了會兒,回到卡座,薄易寒驚愕發現,蘇真真不在舞池。
他皺眉,朱珠從他把鐘鳴抓出去那會兒,就看到他搶鐘鳴的袖扣。
也真是有意思,這狗,寶貝兒以前不知道,給他準備過多禮,要麼他不看一眼,要麼記不起來,真是車禍了,把腦子撞好了。
搶鐘鳴生日禮,這臉皮,也是可以。
“找寶貝兒啊,跟未婚夫煲電話粥去了。”
朱珠不挖他的心不罷休的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蘇真真的確在打電話,不過不是朱珠說的跟威廉王子,而是有些工作上事需要理。
薄易寒冷眸。
鐘鳴趁機問,“朱珠姐,真真姐真的跟威廉王子訂婚了?”
朱珠抿了一口酒道,“你當國際新聞是擺設?”
“薄易寒,不管寶貝兒去F國時,你是真的出車禍還是假的出車禍,離婚證既然你已寄給了,就好聚好散吧。雖然我覺得這樣便宜了你,但寶貝兒都開啟了第二個春天,也沒必要一直抓著不放。”
“不知道,還以為,對你舊不忘。”就像在包間里他開的玩笑,聽上去是玩笑,但仔細聽去,薄易寒應該是不甘心的吧。
抱歉,那必須阻止。
已經過一次傷,不能再傷,且,還為同一個男人。
薄易寒沒說話,目深邃難測的晲了眼,似乎跟威廉真的很幸福的蘇真真道,“你們慢慢玩吧,明天我還有一個會,先回去了。”
走前不忘給鐘鳴說一聲,“生日快樂,哥,先走了。”
鐘鳴:“……寒哥,不吃蛋糕了?”
薄易寒本吃不下。
朱珠說的對,離婚證都寄給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他才不要顯得廉價。
蘇真真聽到這邊靜,側過來,就見薄易寒雙手放兜里,邁著大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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