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大概靜默了幾十秒左右。
一個在等回應,一個卻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更愿意相信是自己幻聽。
程酌下意識問,“怎麼,就突然認輸了?”
以為這是他們之間的戰爭。
所以,不肯低頭,愿去跟趙總做易,即便本人也非常不愿意。
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在他們剛針鋒相對完的時候,他竟然在面前妥協了。
而這個妥協的時間也就短短幾十秒。
“顧慎年,你是不是瘋了?”
此話一出,男人卻在那邊笑了,“程酌,我在你眼里就是不正常,對吧?”
程酌聽著這話莫名有種奇怪的覺,好像剛才說得真傷了他。
正準備解釋,那邊卻直接掛斷電話,只有嘟嘟嘟地聲音。
程酌略驚,又喃喃了句,“這男人真有病吧。”
但也意識到他剛才說得話應該都是真的。
只要不去找趙總,他就不會為難。
說實話,這麼多年,這是程酌第一次贏過顧慎年,以前看上去似乎對他一點都不在乎。
可事實上,本不是如此,恰恰相反,故意不去在乎他,就說明一直很在意他。
還記得他剛到程家的時候說得那些話,對那些話一直耿耿于懷。
這麼想著,程酌就慢慢進夢鄉,第二天算是神不錯到了公司。
一到公司,書就給稟報好消息,說之前要解約的合作商又主來求和了。
問的意思,想怎麼理。
程酌其實是想晾他們一段時間,畢竟誰都不喜歡被人拿的覺,但考慮到歸結底的原因也是顧慎年,就覺得沒意思。
那些人是因為顧慎年不想跟合作,現在卻也因為他又來合作。
敢,這個二部一把手難道都是因為顧慎年?
想到這,程酌莫名有種挫敗,但這種挫敗短暫的,因為這人向來只看重結果,不太在乎過程。
過程重要嗎?
不重要,只要目的達就行。
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又何必在乎那麼多?
這樣一想,就又釋懷了,可仍是好奇顧慎年突如其來的轉變。
在程酌看來,他除了發瘋本不可能這樣做。
所以,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給他打了電話。
而此時顧慎年也剛到公司不久,正準備去開晨會,看見的來電顯示,就頓步接聽,“怎麼了?”
兩人這時倒是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誰都沒說之前那事,程酌只說:“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
這是兩人之間有的和睦共的時候。
顧慎年看了眼會議室那邊,其他人已經陸陸續續進去,大概就等他了。
“我晚上有約。”
這算是拒絕,但程酌聽不出來,向來是掌控別人的那類人,所以下意識不覺得對方是拒絕。
甚至還說:“我們的社圈應該差不多,我可以跟著你一起去。”
顧慎年剛要開口,程酌那邊就已經自顧自地決定下來,“就這樣,掛了。”
說完,就直接掛斷,好像真怕他會拒絕似的。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程酌去了某會所,詢問了下里面的負責人就找到了顧慎年所在包廂。
一打開包廂門就看見里面黑的不人。
略微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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