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氛圍變得有些尷尬和凝重,楊琴站在那里臉不好的很,可是還沒等到講話,白金金直接哭了出來。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可憐啊,爸爸媽媽死了就人欺負,爸媽你們快回來啊,兒現在好難啊,嗚嗚嗚。”
“要是我的爸爸媽媽在天上看到自己的兒這種欺負的話,他們肯定要給我做主的,半夜去找欺負我的人算賬,嗚嗚嗚。”
“我好可憐啊!”
白金金覺得大聲,眼淚嘩啦啦的流。
楊琴被白金金這個樣子給整蒙了,哪里想到這丫頭會這樣啊!
客廳里面回響著白金金凄慘的嚎聲,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
“哎你別,別哭啊!”
楊琴手忙腳忙的上前去安了兩句,手快要到白金金的時候,對方不聲的避開了。
白金金直接繞過楊琴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繼續哭喊,別墅這邊的傭人們都被這靜給吸引過來了。
沒一會兒門口就鬼鬼祟祟地來了不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但是在旁邊著看看熱鬧,也可以的。
這樣一鬧,楊琴反而站在那里了一個異類一般。
“金金你別哭了啊,沒有人會欺負你的啊,怎麼可能會欺負你呢,你,你別哭了,這樣是傳了出去,還以為是婆家人欺負你了,別哭了啊。”
只不過楊琴現在說的話,白金金本就不會聽。
沙發上的白金金接著哭,哭得越來越大聲。
管家這時候也趕進來,看到屋子里的這幅場面后,頓時愣住了。
“這,這是怎麼了?”
楊琴看到他來了,就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般。
連忙上前,楊琴對著管家說道:“你,你快來勸勸,金金這是怎麼了啊,我還沒說幾句話呢,就開始哭,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把怎麼著了呢!”
管家一聽,連忙來到白金金旁邊。
“小姐,小姐可別哭了啊,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白金金看到管家來了以后,連忙繼續哭喊。
“鐘叔,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有人看我爸媽不在了就要欺負我啊,我白家是沒有人了嗎?這要是傳了出去,讓別人怎麼看我白家,嗚嗚嗚,爸媽你們在天上看到了嗎?您二老的尸骨還未寒呢,就有人來欺負你們的兒,嗚嗚嗚,爸爸媽媽你們一定要夜半三更去找欺負我的人好好教訓他們一頓,嗚嗚嗚……”
說完,白金金哭的更厲害了。
楊琴臉搐,怎麼覺得白金金就是在說自己呢!
而且什麼夜半三更來找人算賬,死人怎麼來?
難不半夜要鬧鬼嗎?
想到這里,楊琴一惡寒從腳底板竄上來,心里被寒意包裹住。
“什麼夜半三更的來教訓人,金金你這說的也太可怕了,可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啊,好好好,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在這里待著了。”
楊琴說完,趕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
出了大門,正好看到好幾個傭人匆忙離開的背影。
不過這麼一會兒,已經沒有什麼力去想別的了,后還不斷的有白金金的哭喊聲,聽的頭疼也有心虛。
等到楊琴離開后,白金金看了一眼門外,然后給管家使了一個眼。
“鐘叔,你扶我上樓休息一會兒吧。”
白金金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哽咽,說完管家點了點頭,扶著上樓去。
等回了房間,白金金的哭聲戛然而止。
看著白金金收放自如的眼淚,管家不由得有些傻眼,“小姐,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
他那會兒在外面做事,聽到別墅里的人給自己打電話,說白金金在屋子里哭。
趕回去后,管家看到的就是剛剛那副場景。
“哼,還不是楊琴看我這段時間沒有再給當提款機,又拒絕了,面子上過不去,來找我麻煩的。”
白金金這個時候也沒有瞞,將剛剛楊琴說的那些話給管家講了一遍。
“可惡,這是看小姐你一個人在這邊勢單力薄,真當我白家沒有人了嗎?”
管家聞言,也是一臉的憤怒。
白金金冷哼一聲,楊琴這個人典型的無賴,自己要是今天在這里和吵,還不知道后面楊琴會怎麼樣在外面詆毀自己呢!
對付無賴,就是要用更無賴的方式來對付。
“鐘叔,你找個人故意往外面散播一些消息出去,就說楊琴趁著我爸媽尸骨未寒的時候。來我家里欺負我一個沒有父母的孤,這家里不是被秦淼安排了一些人嘛,那就通過們的傳出去吧。”
白金金臉上一片冷靜,眼中還有一片紅,剛剛哭的眼睛紅腫,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了。
管家眼中閃過幾分贊賞之,“好的,我會按著小姐說的去辦。”
白金金點了點頭,“鐘叔你幫我拿個冰塊兒來吧,我敷敷眼睛,哭的眼睛疼。”
說完,自己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白金金有些不好意思。
管家微微勾笑了笑,“好的。”
話音落下,管家轉出去,沒一會兒手中就拿著冰塊進來了。
將冰塊放在桌子上,白金金在管家準備離開的時候住了他,“鐘叔,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管家道:“小姐請說。”
“鐘叔,您在我爸爸邊待了這麼多年,您知道公司里哪些東能夠靠得住嗎?”
白父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白金金也沒有什麼親戚。
所以這次只有從公司里的那些東們手,如果能功的話最好。
管家聞言思索了一會兒,“老爺曾經跟我說過,公司里有一個最值得信任的人,小姐說不定可以去找找這個人,不過現在我們于弱勢地位,萬事都需要小心。”
白金金一聽公司里有人,心里頓時就安定了許多。
“我知道的鐘叔,家里這邊就需要您多上上心了。”
“我知道了,多謝小姐關心。”
說完,管家便沒有再在這里多待,出了房間。
房間里,白金金一邊拿著冰塊敷眼睛一邊在沉思,看來自己還需要和舒曼孜聯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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