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衫開了三顆扣子，那裹在里瑩潤雪白的弧度恰恰好彈眼睛。

沈硯知呼吸加深，難耐地吞了一下口水。

結上下滾。

聞溪纖巧的手指正好在上面，被帶著起伏一下。

從前的只會順從，順從于比更強大的男人。

如今的也懂得了索取，索取自己想要的。

正在向沈硯知索取。

沈硯知眼中是濃稠的欣賞，更是發的念，這樣主的聞溪讓他罷不能。

“不怕更腫？”

聞溪捉他的結，“可以用其他地方。”

沈硯知太激，聲音都變啞了，“不要男人的結。”

“為什麼？”聞溪故意。

“小溪，你真的變了。”

“哦？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沈硯知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邊吻邊說，“不是喜歡，”口齒不清還賣關子，“是死了……”

翌日，清晨。

沈硯知特意早起。

一樓，張阿姨在廚房準備早餐，聞姝之服侍老爺子洗漱。

不得不說，聞姝之在照顧老爺子這方面真的沒挑。

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絕對是一個金牌級的看護。

沈硯知默默地在站在樓梯口，專門看著，一直到老爺子在餐廳落座，他才走出來。

“呦，你怎麼起這麼早？”張阿姨嚇了一跳。

沈硯知輕松走上前，坐在聞姝之的正對面，“我習慣了，生鐘到點，想睡也睡不著。”

老爺子早上習慣吃糧，但他牙口不好，一般都是各種粥配上蒸爛的番薯、南瓜、玉米等，每天三四樣，隨意搭配。

沈硯知也跟著吃。

“在杭城工作順利嗎？”

“順利順利。”

“要是有棘手的事，找你父親，他在杭城待過八年，人脈都在，你別客氣。”

沈硯知淡笑，“不愧是父子，您和父親的話一樣。”

老爺子一本正經，“那是我們齊心，齊家先齊心，心齊則家齊。”

“知道。”

“你不知道，”老爺子語重心長，“因為你的婚姻大事，你和他們早有嫌隙。”

沈硯知愣住，老爺子今天怎麼不太對？

“早上接到你父親電話，你母親連夜提前返京，今天中午到家。”

沈硯知更加意外，“怎麼？”

老爺子看著他，不言語。

沈硯知更慌，“到底怎麼了，爺爺？”

“你母親不同意你和聞溪。”

“……”

聞姝之小心翼翼開口，“我早跟小溪說過，夫人不可能同意，自己犯渾。沈公子，您別跟著一起犯渾。”

沈硯知剛想開口，老爺子搶先一步，“小溪是你兒，有你這麼說自己兒的嗎？這件事明明是硯知這小子犯渾。”

聞姝之肩膀一抖，子一，怯懦又帶著求饒，“那我只能說自己兒啊，老爺子，要是夫人怪罪，您幫忙護著點小溪，我沒資格說話。”

沈硯知一口悶氣憋在口，不上不下。

私下里罵打，表面又求著老爺子護，怎麼，立慈母人設嗎？

老爺子聽罷，只剩嘆氣，“當年他的婚姻是我做主，生生拆散了他和當時的人，他跟我冷戰多年。如今到了他兒子談婚論嫁，我已經隔輩，做不了主了。”

“硯知，結婚的目的是讓家庭圓滿，讓家族繁榮，如果因此而讓父子母子離心，那就背離了初衷。他們有他們的考量，你有你的追求，凡事好好通。”

沈硯知鄭重點頭，“我明白。”

飯后，老爺子去后院打太極，沈硯知單獨邀請聞姝之喝茶，聊點正事。

聞姝之一聽，面極為張，“沈公子，我吃得很飽，不喝茶了。”

“不喝茶就直接聊正事，坐。”

“……”

這間茶室原先是聞溪的房間，朝北是一對白玻璃落地移門，外面直接就是后院。

沈硯知開門見山，“我和聞溪的事，你不同意？”

“我不敢，是夫人……”

“你怎麼知道我母親不同意？”

“我就是知道。”

“我母親為什麼不同意？”

“……”聞姝之張得眼珠子晃，看著在后院打太極的老爺子，真想喊他。

沈硯知一步一步試探，“老爺子沒給你名分，你一直擔心老爺子百年后沈家會把你趕出去，那聞溪嫁給了我，你就是我岳母，你可以堂堂正正住在沈家直到死。”

“我會把聞溪的世瞞死，你永遠是的母親我的岳母，不好嗎？”

聞姝之面蒼白，額頭冒出了細汗。

手抖著提茶壺，差點把茶壺砸了。

沈硯知一手去拎茶壺，一手拿茶杯，親自為倒茶，“我今天早起，就是為了趁聞溪不在問你一句話，你和我母親到底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沈硯知倒的茶，聞姝之不敢喝，一直搖手推。

沈硯知拿起茶杯“咚”的一聲敲桌，滾燙的茶水濺到手指上，他也不聲。

聞姝之嚇得臉慘白。

“現在是敬你，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

聞姝之瑟瑟發抖，大氣不敢，“我喝，我喝……多謝沈公子……”

喝了口熱茶，聞姝之又緩了緩緒，最后為難地開口說：“沈公子，這件事很大，我不敢說。”

“夫人警告過我，我同你說，饒不了我。”

“等夫人中午到了家，您還是自己問吧……”

沈硯知又試探，“跟聞溪世有關？”

聞姝之雖然抿不語，但看表，是了。

“母親在意聞溪是棄嬰？”

是棄嬰，就代表生父母不明。

能將自己親生骨棄的父母，想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若是普通百姓還好，萬一是罪犯、貪、惡霸，那很棘手。

父親曾經有一位同僚，因為岳父出事到牽連，自己烏紗帽丟了不說，還連累到子孫。

幾代人經營就出了一個能人，因為岳父的過失，整個家族的榮耀都賠了進去。

沈硯知心想，他將來的妻子也需要政審，層層審查下來，聞溪的世未必不會暴，母親一定是擔心這方面。

“如果將來需要政審，聞溪有出生證明，父親一欄是空的，你也沒有婚史，當單親論，不會往下追查。”

聞姝之搖頭。

“只要你一口咬定聞溪是你兒，就不會暴是棄嬰，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聞姝之嘆氣，“不是因為這樣。”

“那是因為什麼？”